聶載道輕功飛上屋頂,目送聶衡遠遠去。
沒錯,今天在公堂之上的聶載道正是當今太子殿下,他親愛的哥哥。
那天他出門想換成真容去縣衙找縣太爺讓他配合這個計劃引出真凶。結果剛露出真容還沒來得換上自己的衣服,就看到個跟他一模一樣的家夥在街上行走。他心裏鬱悶著,誰膽子這麼大敢冒充他?
於是他一直跟著那個人,那人頂著他的模樣倒也是一副霸道張揚的樣子,活脫脫上一世的聶載道再現,瞬間他有些糊塗了,那人一直在街上打轉,讓他有種自己被發現了還被耍著玩的感覺,再活一世,他雖然收斂了很多衝動的性格,但是脾氣上來還是有些衝動,不想一直跟著耗費時間的他不管那人是否警覺,他快速衝過去那人估計也沒想到這個人會這麼直接在大街上截人,被聶載道一抓,那人一回頭,兩人大眼瞪小眼。
“五弟?”那人看到這張臉,似乎不怎麼吃驚,隻是不確認的喊了句。
“你是?”他見那人看到他喊了句五弟,頓時有些迷茫。
“真的是五弟?”那人伸出一雙手,在聶載道的臉上捏了幾下,疼的聶載道抬腳就想踹過去。隻是那人早有防備的躲過了。
“走,跟我走。”那人反手拉著聶載道往人少的地方走。
到了一處僻靜的巷子,那人麵皮一斯露出了一張聶載道無比思念的臉。
“哥。”甚少流眼淚的他,喊這話的時候竟有些哽咽。
“嗯。”聶衡遠看著弟弟眼眶都紅了,心裏無比感慨,他這個弟弟在他心裏永遠都是孩子,這麼大了還哭鼻子。
聶衡遠並不知道聶載道心裏多激動,對於聶衡遠來說也許隻是一兩個月沒見,對於他來說是生離死別。他老是責怪自己要是當初能多用心去找他哥,他哥也不會死了。自從他把蘇憶關起來後,太子又失蹤,再也沒有人能跟他說說心裏話。
“哥,你這是?”
“我被人追殺了,然後被一位貌美的姑娘相救,那姑娘醫術高明,心地善良,那姑娘說我長得像他一位朋友。他說那朋友現在不敢以真麵目示人,讓我用這個樣子掩人耳目。”
“姑娘?嗬嗬……”聶載道嘴角抽搐了下不打算更正他家哥哥對那位“姑娘”的看法。
“你四處留情,說了你都記不起來,那姑娘不僅長得漂亮,醫術還高明,我當時身受重傷,他給我熬了幾服藥,還給我喂了幾粒藥丸,我第二天起來就覺得傷口沒那麼痛了。”
“誰追殺你?有頭緒嗎?”聶載道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追殺的太突然,本來我以為是土匪,但是一般土匪隻要錢財,怎麼會一路追著我倒烏州,我是悄悄上路的,如果不是一路跟著我,那就是我的人裏有內鬼,正好借著你這臉,我可以明目張膽的回去。”
“既然你頂著我的臉,那就幫我辦件事。”於是他把扮鬼嚇翠兒的事說了變,就希望他能以皇子身份讓縣官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