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辭而別(1 / 2)

不知道那邊有人把自己誤會成自家哥哥的聶載道天剛亮就醒了,沒辦法,石床太硬了,從小錦衣玉食的自己木板床還能忍忍,這石床就。

見天已經蒙蒙亮的聶載道,收拾了一下就回到了地麵上。找了一圈終於找到自己做的記號的聶載道帶著唯一打到的野兔回了絕穀,本來想去看看野豬死了沒的,沒想到找了半天就找到自己的佩劍,野豬卻不見了。不想耽擱時間,怕蘇憶擔心的他去河邊抓了幾條魚,帶著野兔回到了絕穀。

回到絕穀,想著怎麼把昨天的事給蘇憶說一遍,看到庭院裏的場景心裏一陣不平衡。

隻見蘇憶抱著一個十四五歲的瘦小女孩站在一棵櫻花樹下,女孩伸手去摘樹上的櫻花。蘇憶則笑的一臉寵溺,女孩也咧著嘴大笑,用力拽下一支花,許多花瓣因為搖晃紛紛飄落,在花瓣紛飛的樹下,女孩把那支花遞給蘇憶說:“蘇哥哥你好美,以後彎兒一定要嫁給蘇哥哥。”

這個叫彎兒的小姑娘是哪裏跑出來的牛鬼蛇神?這是看到這一幕聶載道的第一想法。

接著便是:那是我想說的話好嗎!我們家蘇憶是你可以碰的嗎!男女授受不親,你的手往哪擱的啊!聶載道的內心在咆哮,但是他知道說出來的後果,本來蘇憶就已經對自己愛答不理,自己在把這個蘇憶明顯喜歡的小姑娘吼一通那就玩完了。

“我回來了。”打斷他們之間的氣氛,聶載道煞風景的聲音響起。

“哦,打到什麼了?”蘇憶見他回來漫不經心的問。

“一隻野兔,幾條魚。”聶載道回答,看著彎兒擱在蘇憶肩膀上的手已經怒火中燒了。那裏隻能他碰!

聽見聶載道的回答,蘇憶打量了聶載道一眼說:“這麼點東西你去了一晚上,真有能耐的。”

聽著蘇憶的冷嘲熱諷,聶載道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想把昨天的遭遇一股腦說出來,但是有個叫彎兒的外人在,他也不好說出來,想到自己一晚上沒回來,蘇憶不擔心自己,而是嫌棄自己打的獵物少了,他有些委屈的說:“你怎麼不關心我有沒有受傷。”

“關心你?嗬嗬。”蘇憶聽到這話立刻回答,冷笑了聲說:“你的安危與我何幹?沒有祈禱你死在山上就不錯了,如果非要我問,我隻想問你怎麼沒死在山上。”好看的唇一張一合吐出傷人的話語,不帶任何感情,好像聶載道是生是死真的與他毫無幹係,蘇憶也不看聶載道的反應,直接略過他徑直走進廚房。

倒是彎兒,打量了聶載道幾眼,也跟著蘇憶進了廚房,要幫蘇憶做事。

聶載道苦笑的看著這個跟著蘇憶進廚房的小姑娘,默默的把東西放在廚房門口,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蘇憶對他的態度很變扭他知道,雖然不是第一次說要他去死的話了,上次在山洞也說想一劍捅死自己。可是為什麼,這次他無情的話會這麼讓人難受?他不是早就做好了覺悟哪怕蘇憶衝過來給自己幾劍,或者挑斷自己的手筋腳筋他都能笑著麵對嗎?

但是為什麼,蘇憶無情的話語卻讓自己心如刀絞。啊,是這樣啊,他不怕蘇憶對他仇深似海,隻怕蘇憶從此與他形同陌路啊,那個會對自己笑得溫柔的人早就被自己給抹殺了。

原來兩人之間的裂縫早已經大到愈合不了的地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