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冰冷的眼眸沒有絲毫感情,不答反問道:“你將小王怎麼樣了?”
開車之人淡淡的說道:“他很好,你們不用擔心,其實我的屬下和你們見過麵,法院裏麵,你們有印象嗎?”
法院內如果給他們印象最深的有兩波人,一夥是泯滅人性的劊子手,那一群就是天降的神兵,但是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皆是少有的強者。
盡管車還在繼續開著,可是坐在後排的三人都猶如一股如芒在背的錯覺。於飛更是悄無聲息的將邢十三的手銬打開,盡量躬起身,如果情況不對,即刻實行一擊必殺,然後選擇跳車。
警車一直呼嘯,勻速前進著,前排之人胸藏溝壑,對於他們的那些動作,雖沒有明見,卻是了然於心,風輕雲淡的一笑:“如果我要殺人就不會坐在車上,今天我是為了刑十三來的,采取這個方式和你們見麵也是迫不得已,現在不但是市局,就是很多特工組織也混入了很多他們的勢力,於飛、龔段我調查過你們,很抱歉,不得不這樣做”。
邢十三不明白,以他展露的一些水平為什麼會引起各方大勢力的關注?雖然他在等待,不過並不想引來太多的麻煩,因為他自己的事情還很多,還很雜。
“天譴”!前排的司機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卻是在後排擊起了驚濤駭浪。
即使原先與邢十三保持攻守同盟的於飛、龔段兩人,隻是愣了一愣,便將銳利的眼神看向了邢十三,希望他給一個滿意的答複。
邢十三聳肩聳肩:“不管我是誰,現在是在統一戰線不是嗎?”
令他有所顧忌的不是旁邊的兩人,而是前麵這個渾身充滿了神秘色彩的天外來客,淡定、從容,天下間仿佛沒有難得倒他的事情。
“唉”,前方之人突然歎息了一聲:“狂虎的兒子終於長大了!”
“砰砰砰……”邢十三的心跳在此時跳的是如此的迅猛,好像整顆心都要跳出體外似得。挪了挪嘴卻是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有心裏不斷的呐喊:“你們終於來了,我等的好辛苦。”
還記得邢狂虎失蹤的那一天,他打電話進入刑家,那些人的態度就開始變了,他們之間似乎是仇人,而不是所謂的一家人。
他化身天譴,雖然王群這些人該死,但更多的是為了吸引有心人的注意,隻為了父親邢狂虎這個默默關心他的人,他此刻究竟是在何方?
過了半響,呢喃聲響起:“我爸在哪裏?”
“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前排之人並沒有即刻說出邢狂虎的下落,而是沉吟片刻,進入了悠久的塵封記憶:“那是在很久之前,國家依昔還處在動蕩之初,一個小村在那一日誕生了兩個嬰兒,他們就在千瘡百孔的國家慢慢長大,兩人在15歲就參了軍,一路披荊斬棘,所向無敵,可惜在一次戰役中,兩人遭遇了伏擊,一死一傷。那個小村就是刑家村,其實你爸並不是如今京城刑家的子嗣,你爺爺已經在那次戰鬥中壯烈犧牲,這些刑家人都清清楚楚,所以京城刑老爺子一病,一些別有用心的刑家人就生出了魔爪,又加上你父親的失蹤,你後母身後站在一個龐大的家族他們還不敢動,你,就成為了那個犧牲品,因為他們不想將資源浪費在你的身上,這些都是你父親醉酒之後說出的話,他一直不告訴你,是想保護你,可是我覺得你已經長大,有權利知道。”
停頓了片刻,幽幽歎道:“其實你爸最愛的還是你媽,我和他共事這麼多年,一直聽他講和你媽戀愛的事情,可惜天意弄人,你後母是一個極端之人,她看上了你的父親,無所不用其極,甚至下了藥,你父親常常受到良心譴責,便和你母親和盤托出,他卻不知你母親當初懷有身孕,後來生下了你,她就氣急身亡了,這也是你父親心中永遠的痛,希望你不要恨他,這些年,他過得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