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房山就敲霞霞的門,說有事呢讓霞霞出來一下。到門前了房山就抱著霞霞咬,霞霞厭惡的躲閃著推開房山,憤恨的說再這樣就喊人了,房山嘿嘿的奸笑,溝裏也沒幾個人,誰管你呢?有人來了我說四類分子婆娘勾引貧農呢,看你又得開批鬥會了,接著又摟了親,霞霞仰天流淚。忽然一隻大手掐了房山的脖子,是隊長李富貴,你晚上不睡覺在這害人呢,也不看看你那慫式子,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以後再要對霞霞動手動腳小心你那禿子頭。房山說那你這麼晚到這幹啥?也沒安啥好心吧,我來通知霞霞明天開會呢!就碰見你這禿子耍流氓,房山說得是在炕上開球會呢?我看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呢吧!李富貴氣的快冒煙了,你太張狂了,看我明天讓人把你逮了你信不!錘子毛,我到那都不怕,你看著辦。
經過一番折騰,李富貴沒有一點心情了,本想和霞霞好好的說說話,被房山一鬧,隻好讓霞霞回了。霞霞的俊俏那是出了名的,方圓幾十裏的大美人,李大財主又死了,誰不想采這個漂亮的村花。李富榮每次鬥南化民,都尤其得狠,給脖子掛十幾塊磚,一站就是一天,給霞霞隻掛了四類分子的牌子,他有些舍不得,有貧農提意見他是有辦法糊弄過去的。
張成見霞霞過的可憐,找李富貴說要和霞霞一起過,李富貴一下就燥了,你是貧農,她是地主婆娘,你要劃清界限呢,不要和四類分子走的太近,不要背離形勢,做出對不起黨和人民的事,張成灰塌塌的走了。
喜娃隻上了小學,因為母親經常要被批鬥遊街,貧農的娃們就欺負他,從此就不去上學。但他卻是極聰明成績總是名列前茅,教書先生學通對這個英俊少年輟學甚為感慨。學通上課學生們最喜歡了,隻念一遍課文,有時課文都不讀,就講故事,有的吹上,沒得就捏上。高度近視的眼睛,時常看不見遲到的學生。有天路上有一堆牛糞,學通便喊,哎!誰的油餅掉了,沒人理會,學通就貓腰去拾,拾不起來,把手拿到鼻子底下聞了,哎!咋是牛糞麼,回到家見廚房牆上有隻大蒼蠅,用力去拍,便流血了,自己手被釘子紮爛了,生氣出去買醬油,醬油瓶往牆上釘子一掛,結果掉地上碎了,這次又把蒼蠅當釘子了,學通鬱悶了。
清晨喜娃趕著羊去塬上,見南玉芹在路邊提了擔籠割草,南玉芹比喜娃大兩歲是地主南化民的二女兒。長的挺壯實,眼大卻無神,胸部平坦的讓人忘記她還個是女人,隻有屁股甚大卻一味的塌拉著沒有女人的性感,他們是一個階級的人,應該很容易溝通,喜娃卻沒有一點的想法,吆羊要走。南玉芹說這兒草多好,別走麼,咱倆還是個伴呀,喜娃隻顧朝前攆羊,留下一地的羊屎蛋蛋,南玉芹失望的站著。
藍藍的天空一隻鷂子俯衝下去,抓住一隻麻雀,灰色的野兔從麥田竄過。喜娃爬上楊樹折了樹枝做成草帽,還沒等戴上就看羊鑽進蘋果園。園子裏有很大的塚疙瘩,古代的大官才能埋這麼大的塚,塬上有很多。塚旁邊有個小窯洞,喜娃聽到裏麵有動靜,趴在門縫看,炕上房山在一個一絲不掛女人的兩腿間舔著,女人很享受的樣子。他不知道在幹啥,隻知道野狗在日弄前公狗要在母狗水門處追舔,喜娃想起男女之間的事便衝動起來,在草叢裏拉住羊想做,可是羊總是不能讓他得逞,還弄了一褲子的羊屎。
回來的時候南玉芹竟然還在路邊,見喜娃過來高興的迎過來,咱們到猴兒崖上耍吧。喜娃在想蘋果園裏的女人,恍惚的隨南玉芹到小樹林。南玉芹拉了他的手,手心出了好多汗,南玉芹摟了喜娃就親,喜娃感覺到南玉芹的舌頭在他的嘴裏翻騰,底下不覺得就硬了,南玉芹的手伸進他的褲襠揉搓著,他渾身酥了般,狠勁的吸允南玉芹的舌頭。摸著蘋果大的……,想起母親的……是那樣的美,他吃奶到上學了,母親尤其的慣他,每天回家都要掀開母親的花襖吃一通,不管有沒有奶水,依然很香甜。南玉芹脫了褲子,大腿跟毛絨絨的一片,喜娃聞了,有一點騷味,流出好多透明的水水,舔了舔是鹹鹹的味道,就把底下發硬的東西往裏戳,怎麼也不進不去。忽然有人在喊南玉芹,是南化民,見南玉芹一早上出去到中午還沒回去吃飯,就上塬來找,南化民見和喜娃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氣的咒罵,讓喜娃以後不準勾引玉芹,拉了玉芹下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