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站在牧月旁邊的天衣尊者開口道:“公公回去複命便是。”
王公公似乎開口要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把話咽了下去,領著幾個小公公離開了牧府。剩下牧府的人在院子中還沒有散去。
“尊者,這恐怕…。”牧春風轉身看向天衣尊者擔憂道。
“恐怕什麼?”天衣尊者反問道,語氣很是不爽。
牧春風見天衣尊者對自己這般,也知趣的閉上了嘴。
“丫頭,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早我們回紫金島。”這語氣跟剛才完全大變樣啊,語氣溫和,滿臉的笑容。
要說著天衣尊者,還真是,除了對牧月和藹可親,對誰都是冷這一張老臉,說話一針見血,從不留情麵。
隨著天衣尊者的離去,其他人也都各自回到自己的院中。
紫桐院內
“母親,那個小賤人明日就要去紫金島了,這一切都在計劃之外啊。”牧歌焦急的屋裏來回踱步,看的大夫人眼都花了。
“歌兒,你要沉住氣,不能自亂陣腳。這王公公不是回去複命了嘛,結果到底怎麼樣,現在誰也不知道。一切還按照原計劃進行。”大夫人安慰道。
牧歌聽大夫人這樣說,心裏多少踏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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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小心翼翼地走上跟前,見軒轅蓋宗正與皇後興致正濃的下著棋。“撲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奴才該死,還請皇上恕罪。”
“起來說話”軒轅蓋宗的心思全都係在了這盤棋上。
“奴才有罪,奴才不敢”王公公顫巍道,語氣中還有些委屈。王公公跟了軒轅蓋宗大半輩子了,活的跟人精似的,他知道,他越是這樣,就越能為自己開罪。
“行了,起來趕緊回話”軒轅蓋宗手中的棋子始終都沒有停。
“是”說著,王公公慢慢的起了身子,退後了一步,鞠著身子,將在牧府中發生的一切,一字不差的稟告了軒轅蓋宗。
軒轅蓋宗的臉越來越黑,坐在對麵的皇後見氣氛不對:“好了,王公公,你先下去吧。”
聽見皇後這樣說,王公公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又低了低身子:“是,奴才告退。”說完,向後退了三步,轉身離開了。
軒轅蓋宗將手中的棋子摔進棋盒內,眉頭皺起。
“皇上,氣大傷身啊。”說著,皇後將桌邊的茶遞了上去。
“啪”軒轅蓋宗一把將遞過來的茶杯摔在地上。
“來人”軒轅蓋宗怒吼道。
幾秒鍾的功夫,從門外進來一名侍衛。
“傳旨,將牧春風和牧月給朕帶來。”軒轅蓋宗氣的火冒三丈。那侍衛剛走到門口,軒轅蓋宗又開口道:“傳大皇子進宮。”
此時的牧月正在凝月閣內優哉遊哉的品著茶,吃著葡萄。
冬雪推門而進:“小姐,宮裏來人傳話,讓你進宮一趟。小姐,是不是皇上要治小姐的罪啊。”冬雪的眼中全是擔憂。
“為什麼要治我的罪,我又沒做錯什麼,放心吧。皇帝他不會拿我怎麼樣的,乖乖在家等我。”牧月衝著冬雪一笑,起身出了凝月閣。
牧月沒有去前廳,而是直接去了天衣尊者那裏。
“不行,師傅必須跟你一起進宮。”天衣尊者聽牧月講完,就按捺不住了。明天就要回紫金島了,他可不希望他的寶貝徒弟出什麼差錯。
“師傅,你就放心吧。”牧月安慰道。其實牧月心裏也沒有底,因為畢竟她不了解軒轅蓋宗,她這樣做,就是在賭。她不想太依賴於別人。
牧月見天衣尊者就是不理她,開口道:“師傅,如果我亥時之前沒能回來,你再去找我也不遲啊。”牧月笑嗬嗬的說道,大眼睛一眨一眨。微微一笑,兩個小酒窩剛好露出來了。
天衣尊者見牧月這般,隻好答應下來:“如果遇到什麼不測,捏碎它,師傅會及時趕到的。”說著,天衣尊者在袖口處拿出一個和兵乓球大小的球體,遞給了牧月。
牧月也沒有推辭,接到手裏,看了看,便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