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蓋宗的威壓從牧月的頭頂上方消失。
頓時,牧月覺得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樣,大腦昏昏沉沉,努力的將自己的身體挺直。心中自嘲,這就是強者與弱者之間的區別。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有絲絲血跡滲出,這樣牧月才能保持清醒。
“看在天衣尊者的麵子上,今天朕就不跟你計較。但你可知罪!”軒轅蓋宗怒道。
牧月將視線移到軒轅蓋宗的臉上:“臣女何罪之有?”語氣冰冷,眸子的冷光讓軒轅蓋宗心裏一驚。
軒轅蓋宗怔了怔神色:“真是不知羞恥。”
“皇上,臣女是個再簡單不過的人,還請皇上明示。”牧月冷冷的開口道。
軒轅蓋宗被牧月這一句話噎的,不知如何開口。心裏想“這個臭丫頭,這是拐著彎的罵我呢”
牧春風見此,開口道:“你這個逆女,你自己做的事還不夠丟人嗎?皇上仁慈,念及感情,將你指婚給大皇子,你不感激反倒敢忤逆皇上。”
此時的牧春風像極了一個忠貞之士。
牧月輕蔑的看了一眼跪在一邊的牧春風,心中感慨萬千。
“父親有話不妨直說,女兒到底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牧月淡淡的開口。
“昨晚上你去了哪兒?”牧春風一字一頓的問道。
牧月憋了憋嘴,這個問題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
“昨晚上大皇子將你留宿,並有重歸於好之事?”
牧月眼裏閃過狡黠。點了點頭:“是有重歸於好之意,可我並沒有答應,父親為何要句句相逼呢,莫非父親很希望我成為皇子妃?”說完,在隻有牧春風能看見的角度,牧月嘴角露出一抹嘲諷。
利用自己的女兒去完成自己的野心抱負,你就不擔心會遭報應嗎?牧月心想到。
站在上麵的軒轅蓋宗,被著父女倆搞的雨裏霧裏的。但聽牧月這麼堅定,心中生疑,對之前牧春風的話也開始花魂兒了。
“來人,去傳大皇子。”軒轅蓋宗吩咐道。
不一會兒的功夫,軒轅羽皓就出現在了禦書苑內。
“兒臣見過父皇”軒轅羽皓恭敬的請安。
“嗯,起身說話吧”軒轅蓋宗的語氣明顯比剛才好了許多。
軒轅羽皓起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牧月,剛才牧月被軒轅蓋宗的鬥氣所傷,此時體內的鬥氣雖然已經恢複了百分之十左右,但是小臉依然慘白,沒有一絲的血色。這樣的牧月有種病態美,看的軒轅羽皓心中生出些許疼惜。此時的牧月有一種讓人忍不住要保護的衝動。
“月兒,昨晚之事是我不好。”軒轅羽皓態度好的讓三人大跌眼鏡。
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麼摸淩兩可、這麼曖昧的話。容易讓人跳進黃也洗不清!
但牧月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大皇子嚴重了,你我之間本來也沒有發生什麼,何必內疚。”牧月淡淡道。
“以前是我不好,昨晚的事情是我唐突了,沒有顧忌你的感受。”軒轅羽皓的態度極其認真。
“大皇子,這麼說很容易讓別人誤會些什麼的”此時的牧月,真的很想爆粗口。
“牧月,羽皓的態度這麼誠懇,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你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羽皓能不計前嫌的接納你。你最好好自為之!”軒轅蓋宗怒吼道。
這話怎麼說的自己就好像是個殘花敗柳似得,牧月有些哭笑不得。
“大皇子,你最好能把話說清楚。你和我之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要想清楚在回答,不要逞一時而犯了欺君之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可要想好了…。。”牧月的聲音不大,但字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