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烈一直都在左右上下前後觀察疑點。終於,他察覺到了哪裏有問題。這段路麵遍布了許多裂痕,其他路麵卻沒有這些裂痕。這些裂痕縱橫交錯,伴隨著他們駕駛著車子壓來,裂痕愈來愈多。
“張烈,怎麼了?”席蔓莎見他臉色大變,不由問道。
話音剛落,地下忽然間響起一聲巨大悶響。隨即,這段路麵驟然塌陷,在一片驚叫聲中,所有警察,包括車子全部伴隨著路麵塌下而摔了下去。
原來這段路麵下麵早已經被這些綁匪挖空了。隻要破壞了那些僅存的支撐點,這段路麵就會瞬間塌陷,就算反應再快也來不及反應。還好的是,這些警察訓練有素,再加上綁匪隻是挖了三米多深的坑,他們從上麵摔下來人仰馬翻,卻隻是受了些皮外傷。
迅速冷靜下來,當務之急是從坑裏爬上去。可是,就在這時,他們忽然發現坑底騰起了白色煙霧。
“咳咳,不好,是煙霧彈!”有人失聲大叫。
原來坑底埋有大量煙霧彈,釋放出大量刺鼻,令人眼睛難以忍受的煙霧。更加糟糕的是,煙霧中摻有迷藥。
咳咳,所有人都被煙霧刺激的咳嗽,眼睛難受。僅僅片刻,就開始頭暈目眩了起來。二十多秒後,他們全部昏迷了過去。
“哈哈,果然還是野獸哥厲害。一招製勝,還把這麼多警察抓了。”坑邊緣,那些綁匪得意大笑。
“沒枉我們挖了這麼多天的地洞。”這些天來,野獸哥之所以沒有把那個保姆殺了,就是想利用她來布置陷阱。不過這個陷阱布置起來真不容易,他們找了好多人挖了幾天幾夜才把這段路麵挖空。
效果很好,隻是一下就解決了這麼多警察。還是野獸哥厲害,不愧是上過阿富汗戰場的猛人。
這些綁匪戴上防毒麵具,跳進坑裏,在奧迪車中發現了席蔓莎。席蔓莎被張烈抱在懷裏,兩人都昏睡了過去。
“趕緊把他們分開。我們時間不多了,萬一還有警察來就糟了。”綁匪頭目有些急切的說道。
“頭兒,不行,這小子把她抱得那麼緊,我怎麼樣也扳不開他的手。”他們想把席蔓莎從張烈懷中分開,卻怎麼樣也辦不到。張烈緊緊抱著席蔓莎,就算拿鋼管砸他也不鬆手。
“把他們一起帶走。”綁匪頭目果斷下令。
不遠處,停著一輛麵包車與越野車,他們把張烈與席蔓莎抬上麵包車,便啟動車子,離開這裏。
麵包車上,一個綁匪用力踢了張烈一腳,大罵道:“麻痹的,黃毛他們說這小子有多麼多麼能打,老子還以為他真有那麼厲害,還不是一下就栽在我們手裏。就這小子,老子一腳就可以踢死他。”
“就是,我看不是這小子能打,而是黃毛他們太無能了。叫他們看管住三個小屁孩子,結果居然被他們跑了。”又一個綁匪破口大罵。
“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黃毛他們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那麼多人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說明他的確不是簡單人,也難怪席東升會請他給他女兒當保鏢。這次要不是野獸哥準備充足,我們也不一定可以輕易拿下他。”綁匪頭目倒沒有小看張烈,當他們接到電話趕回去時嚇了一跳。黃毛他們幾個全部躺在了地上,個個受傷不輕,傷勢嚴重的連骨頭都斷了兩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