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烈他們逃走了,黃毛他們受傷乃至死人也不奇怪。令綁匪頭目不解的是,好好的牆壁怎麼會忽然間崩塌了呢?當時,那麵牆壁明明很結實的。莫非是他們用了炸彈?把牆壁炸開的。可是現場,他並未發炸彈爆炸留下的痕跡。
夜幕降臨,麵包車與那輛越野車跑到了農村,兩輛車停在了一棟兩層樓房麵前。在門前,有人放哨。
放哨的人確認是自己人,才放他們進去。
“毒蛇,這小子是誰?”院落中,一個抽著煙的壯漢看見綁匪頭目抬著張烈兩人走了進來,不由皺了皺眉頭,問道。
“是席東升女兒的保鏢。”綁匪頭目瞄了眼張烈,回答。
“你把他帶回來幹嘛?”他追問道。
“原本我想半路上處理掉他的,可是野獸哥想見見他。”毒蛇說著,接受他遞過來的雪茄,點燃。
深深吸了口氣,毒蛇接著道:“上次,我原本已經抓住了席東升的女兒。就是因為這小子,席蔓莎逃走了,還把黃毛他們打傷了。”
“額,這麼厲害,沒看出來呀,不就是個小屁孩子?”他上前看了看張烈,沒發現張烈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這次落到了野獸哥手裏,即便你再能打,也完蛋了。野獸哥之所以被叫做野獸,是因為他比野獸還凶殘。
走進廳堂,在最上方坐著一個刀疤男,他****上身,有些黝黑的肌膚上遍布刀傷。最令人害怕的是胸膛上紋著一頭猛虎下山,極為恐怖。他手裏玩耍著刀子,刀子在手上飛舞不定,似乎下一刻就要飛出去取人性命。
“野獸哥!”
“毒蛇,那個女孩就是席東升的女兒嗎?”野獸哥看見席蔓莎,頓時雙眼冒出淫光。嘖嘖,不愧是千金小姐,皮膚保養的就是好。
“對,她就是席東升的女兒,席蔓莎。”毒蛇低著頭,恭敬的回答道。別看他的手下都叫他頭兒,但是毒蛇知道,他隻是野獸哥手裏一個跑腿的。
野獸哥才是真正的猛人,能打強悍,手下眾多。隻要野獸哥想,一根手指就可以殺死他。每次在野獸哥麵前,毒蛇都會不由自主感到恐懼。
“那這個小子就是你所說的保鏢了?”野獸哥看向張烈,有些疑惑,不就是個普通少年?聽黃毛他們說的那麼猛,他一直以為是席東升哪裏請來的高手。
“對,就是他。上次就是他把黃毛他們打了,把席蔓莎救走了。要不是他,我們那天晚上就抓到了席蔓莎。這次要不是野獸哥布下陷阱,我們也不會這麼容易抓到他。”毒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