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安檢的時候我著實忐忑了一陣,雖然說小白是把兩隻熊揣在兜裏的,而且表情那叫一個鎮定自若,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好在火車的安檢並沒有那麼嚴格,兩隻火柴熊也實在是算不得什麼大殺器,因此我和小白帶著一大包藥材順利的回到了北京。
聞著空氣裏熟悉的汽油味,我感慨道,
“咱們回家了!”
我和小白先回的醫館,老胡正在屋裏一邊嘬著茶水一邊給個中年婦女號脈呢,見我們一進門,差點把茶壺扔了,扯著嗓門就喊道,
“你們可算回來了!”
把那婦女好懸沒嚇得從椅子上出溜到地上,估計是把我們這當成十字坡了。
小白瞪了一眼老胡,我也笑罵道,
“你這是要嚇死幾個啊!”
老胡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這不是看見你們有點激動麼?”
我見老胡現在也沒啥心思給人看病了,就和小白使了個眼色,就領著老胡出去了,到了門口,我抻出根哈爾濱的特產香煙,太陽島,丟給老胡,
“嚐嚐吧,當地的煙。”
老胡接過來點上,抽了一口,砸吧砸吧嘴,
“也就那麼回事吧!”
我一樂,問道,
“我們走的這幾天怎麼樣,還習慣不?”
老胡苦著臉,
“還行吧,就是不習慣那個坐著上茅房。”
我拍了拍老胡的肩膀,
“慢慢習慣吧,不過別時間太長,容易痔瘡。”
我和老胡正閑扯呢,就見顧欣從網吧出來了,一看到我頓時兩眼放光,跟看見包子一樣。我剛想和她打個招呼,就見顧欣跟個大撲棱蛾子一樣,朝我衝了過來,一邊衝還一邊嚷,
“哥,你回來啦!”
還好我身形敏捷,這才躲過了顧欣的這招惡狗撲食,我一皺眉,
“小姑娘家家的就不能穩當點。”
顧欣不服氣的撇撇嘴,
“人家這不是看見你高興麼?我小白姐呢?”
我用手一指醫館裏,顧欣立刻轉移了目標,
“小白姐姐我來了!”
當晚,我和顧欣小白老胡在醫館裏吃了頓飯,期間還把兩隻火柴熊拿出來和大家見了麵,顧欣一見就喜歡的不行,倆熊倒是也是頗有賣萌的天賦,一個勁的拿腦袋蹭顧欣,老胡則被這倆熊的經曆感慨的長籲短歎,大談特談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總之,這頓飯吃的是大家都喝多了,連小白都喝的臉頰通紅,最後我眼皮一沉,也不知道身處何地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一睜眼,差點沒嚇的魂飛魄散,因為小白的一條大腿正壓在我肚皮上,那細膩光滑的觸感讓我瞬間就清醒了,我剛一動,就覺得胳膊被人壓著,轉頭一看,顧欣正抱著我胳膊睡得跟個小豬一樣,老胡也沒閑著,趴在一邊正打呼嚕呢。
我小心翼翼的把胳膊抽出來,又輕輕的把小白大腿挪開,這才坐起來定定心神,以我多年來喝多了的經驗來看,應該沒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我這麼肯定還有個原因,那就是我褲子還在我身上。
我爬起來跌跌撞撞走到二樓的洗手間洗臉,正洗的開心呢,小白迷迷糊糊的走了進來,二話沒說就把門關上了,然後就開始脫褲子,嚇得我一閉眼睛問道,
“小白你要幹嘛?”
可過了一會沒什麼動靜,我壯著膽子睜開眼睛一看,好麼,小白正垂著頭,在馬桶上撒尿呢。我硬著頭皮把臉洗完,小白還坐著沒動,我就悄悄的溜了出去。這時候顧欣和老胡也都醒了,一個在那猛灌茶水,一個在那對著鏡子梳頭。我推開醫館的門,出去抽支煙,我要冷靜冷靜,我剛要走,就聽小白從樓上下來了,看見顧欣在那梳頭,驚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