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嘴上便宜,早晚會給你惹來麻煩的,石荒想到。
“至於為什麼來你這?”邵峽從身後取出一個酒葫蘆,喝了一口,“我的酒快喝光了,錢又花光了,所以想找一份工作,賺些酒錢。還沒問你呢,怎麼選那個小老頭,卻不選我呢?”
石荒感覺少年應該挺好相處的,便說道:“其實,我就是想找一個老師,學些武藝。你們都很有本事,隻是我認為,聶老師經驗豐富,更適合我而已。至於你,實話說,我一看到你,就排除在外了。”
“什麼,憑什麼啊?”邵峽很不樂意。
“你說,我花錢請個老師,幹嘛非得找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要是你是我,你會嗎?”石荒反問道。
“當然不會!”
“這不就得了。”
邵峽無奈地聳了聳肩:“那太可惜了。你錯過了成為本少俠開山大弟子的機會,你將來會後悔某及的!”
“謝謝啊!這機會,你還是留給別人吧。”石荒也開玩笑到。
“真可惜。”邵峽歎道,“石少爺,你家這麼有錢,總有一些好酒吧。”
石府是有一個酒窖,裏麵有些什麼酒,石荒不是很了解。酒對於石荒來說,可有可無。
“跟我來吧。”說完,石荒帶頭走向自家的酒窖。
石家的酒窖建於石府西院小湖的地下,確保酒窖內有較低的溫度。
“哇,這麼講究,裏麵的酒肯定差不了。”邵峽興奮的雙眼冒出的光幾乎可以當電燈泡了。
看到這貨這幅表情,石荒第一時間有了決定,對著酒窖門前的兩名護衛說到:“我要進去拿兩壇酒,看著這小子,別讓他進來。”
“小子,你太不夠意思了。”作為一個酒鬼,邵峽想進入酒窖的欲望,不亞於色狼對少女胴體的渴望。
邵峽還沒發幾句牢騷,石荒就拿著兩壇酒出來了,隨手將一瓶丟給邵峽。
邵峽雙手穩穩接住酒壇,埋怨到:“你小子怎麼這麼快,有沒有好好為本少俠挑選一下?”
“還真被你說對了。我對酒可沒你那麼講究,隨手拿了兩壇。有的喝就錯了,哪那麼多廢話?”石荒邊說邊揭開了封泥,往嘴裏灌一口。
“哇哦,十八年以上的女兒紅。”對於酒香,邵峽的鼻子比狗還靈敏,迫不及待地揭開了自己的那壇,鼻子靠著瓶口深深一吸,“我的娘類,二十多年的竹葉青。”
通過觀察,石荒發現邵峽喝酒的方式和自己很不同。石荒喝酒和一般人差不多,灌一口,要緩上一些時間,酒勁過了,再接著喝。而邵峽喝酒就不一樣了,他喝得很細膩很均勻,感覺是把每一滴流過口腔的酒都品了一遍。但如果你認為他喝得很慢,那就錯了。石荒的酒才喝到一半,邵峽的酒瓶就見底了。因為邵峽喝酒中間就沒有停歇的時候,喝得雖然細膩,但他能一直保持這個速度。
“哦,咯,爽!”邵峽誇張地打了個酒隔,討好石荒道,“再給我拿一瓶,求你了!”
“不行!”欲望這玩意,填是永遠填不滿的。這點,石荒很了解。
“給不給?”
“不給。”
“這是你逼我的!”邵峽惡狠狠地說到,右手一晃,石荒手裏的半瓶女兒紅就到了他手裏,貪婪地往嘴裏灌。
“惡不惡心?我喝的酒你也搶,難道不嫌我的口水髒麼?”石荒說到。
“汩汩汩。”半壇女兒紅也進了這貨肚裏。滿意地抹了抹嘴,邵峽說到:“哪有什麼!隻要是美酒,摻點毒藥,我都照喝不誤,口水怎麼了。燕窩還不是燕子的口水,你們不搶著喝。”
“你丫的以後離我遠一點!”這貨,太他娘的令人無語了。
“那哪行啊!你家有那麼多好酒,本少俠決定,以後就跟著你混了。”隻要是有酒喝,邵峽早把骨氣啊、節操什麼的,丟到十萬八千裏之外了。
“滾!”
“別那麼無情嗎?人家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你丫的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可是我現在還不夠圓潤,你再給我灌個十幾二十瓶酒,我就可以滾給你看了。”
……
從這天起,石荒的屁股後麵就長了一條叫“邵峽”的尾巴,甩都甩不掉。
早上五點,石荒就起床跑步。大概半個小時之後,石荒來到了城外的一座山頭。而聶老師已經在那裏打拳了。
話不多說,石荒就來到聶老師身後,學著聶老師的樣子,亦步亦趨地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