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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你那凶具隻屬於陛下一人,甚至連你自己都不屬於。”

“不過也有一點好處,你那凶具一旦被皇上禦用了,就會成為無價之寶,榮華富貴,高官厚祿,立等可取!”

“實在的,咱們能有今的富貴榮華,一靠臉,二靠凶具,哈哈。。。”

另外幾位偽娘嘻嘻哈哈陰陽怪氣地打趣張麟,張麟覺得這些話語太汙耳朵了,實在不想再聽下去。

“咳咳。。。監正大人,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告退了。”張麟幹咳一聲,向張易之拱手一禮,準備告辭。

“當然還有事!”張易之臉上浮現意味深長的笑,然後抬手指向侍立在門口的太監,高聲吩咐道:“來人,將火印拿來。”

“是!”兩名太監答應一聲,抬步跨進殿來。

火印是什麼東東?張麟滿腹狐疑,心裏升起一種不祥之感,眼睛跟著太監的移動而轉動。

隻見那兩名太監從一個角落裏抬出一台早已準備好的火爐和一根燒的通紅的火鉗,搬到張麟的身邊。

“監正大人,這是何意?”張麟臉色一變,急忙問道。

“雖然你進了宮,但還沒有資格侍奉陛下。要侍奉陛下,必須烙上控鶴監的鶴印,在控鶴監掛了牌,陛下才能翻到你的牌子。。。”張易之表情嚴肅地道。

張易之的話的如此輕鬆,可聽在張麟耳朵中,如同聽到屠戶磨刀霍霍向豬羊的響聲,讓他驚懼不安,背生虛汗。

“我可以不要烙印麼?”張麟嚇傻了,弱弱的問道,並且步步倒退,眼睛瞄向殿門之外,尋思著該如何從這裏逃脫出去,可是門口站立著許多太監,再外麵一點還有許多凶神惡煞般的侍衛,要從這兒逃出去也難。

“放肆!”張易之抬起手來,用力在椅子扶手上拍了一下,盛氣淩人地大喝一聲。雖然他的樣子看起來宛如偽娘,可是那一聲暴喝,如同獅吼,聲震屋瓦,具有振聾發聵之效,把張麟嚇了一大跳。

“既然進了宮,就隻有兩條路:一是烙鶴印,侍奉陛下;另一是閹割,以另一種方式侍奉陛下。你自己選吧。”張易之見一聲吼把張麟鎮住了,他的臉上又恢複了輕鬆自然的神色,皮笑肉不笑道。

張麟聽了,倒吸一口冷氣。不打烙印就要閹割,這簡直是太不講道理啊,不過,他也曉得,皇宮不是講道理的地方,皇宮若是講道理,就沒有太監這一職業。

聽了張易之的話,一名太監拿著燒紅的火鉗在張麟麵前晃動,怪嚇人的;另外一名太監則不知從哪裏拿來一把剪刀,在張麟的下體前麵哢嚓哢嚓的開合著,更是可怖。

這場麵讓張麟更加心驚肉跳,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下體,那可是命根所在之處啊,哪怕命不要了,也不能丟了命根,必須誓死保護之!

“太監也不是不好!你看陛下麵前的武安公公,那也稱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多麼風光啊。莫非秀男想向公公看齊?”張昌宗用嘲弄的語氣揶揄道。

“太監雖然風光,也有榮華富貴,可是卻沒有能力享受啊!是不是啊,各位太監兄弟?”另外一名偽娘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