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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現成所有的偽娘都哈哈大笑,笑得花枝招展,香風四溢。

聽了這笑聲,在現場的太監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不過他們誰也沒有提出抗議,不是他們不想抗議,而是在這些人麵前,他們連抗議的資格都沒有。

“宮內不是還有侍衛嗎?”張麟嘟噥著爭辯道。

張麟的一句話,立即引來偽娘們的七嘴八舌肆無忌憚的嘲笑和搶白。

“呦嗬,你還想做侍衛?看不出來,你誌向蠻遠大的!”

“侍衛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嗎?一等侍衛,由王侯子弟擔任;二等侍衛,從功臣子弟中遴選;三等侍衛,出身也是饒有資財的良家子弟。請問你是什麼出身?”

“哪怕家有資財,想做三等侍衛,也要通過比武,層層選拔,隻有武功高強出類拔萃的人才有資格勝任!”

“像你這樣一個無拳無勇,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想做侍衛,真是不自量力!”

“我看你也就是麵相長的好一點,除了吃軟飯,還能做什麼?”

這一頓搶白把張麟的無地置容。宮內有侍衛,他隻是隨口一。以他那本事,怎麼當得了侍衛?他隻是不想被烙鶴印,更不想做太監而已。

張麟珍惜命,更珍惜命根。比起被閹割成太監,烙鶴印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倘若不同意,那真有可能丟掉命根。沒了命根,做人還有什麼意思?

看起來,要想安然無恙地逃出皇宮,暫時是不大可能的,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找機會。身在矮簷下,不能不低頭。

不過被這麼多偽娘當場搶白,張麟心裏很不爽,他眼睛掃視著那些譏刺他的偽娘,反唇相譏道:“這麼來,你們也不夠做侍衛的格了?”

那些人頓時語屈,無話可。因為彼此彼此,大家都那樣。

“不夠格又如何?侍衛還不是為我們服務?”人群裏有人很阿Q地了一句。

看來這人很享受做麵首的待遇,讓張麟很是鄙視。

“吵吵嚷嚷成何體統?”張易之麵露不悅之色,把手一擺,製止了大家的爭論,隨後虎視眈眈地盯著張麟,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問道:“你是選擇剪刀,還是烙印?”

“我還有得選嗎?。。。”張麟長歎一聲,無可奈何地低下了他那高傲的頭顱。

“這還算識相!”張易之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移步到張麟麵前,從太監手中接過火鉗,在張麟的臉孔前麵晃了幾晃,把後者嚇得魂飛魄散,緊退幾步,下意識的把手伸進衣兜之中,抓住七星神棒。倘要將烙印烙在臉上,那麼,哪怕拚了這條命,也是要反抗一下。

見到張麟那種驚慌失措的樣子,現場的偽娘再度爆發哄堂大笑,冷嘲熱諷:

“傻子,你又不是罪犯,怎麼可能烙你臉上?”

“烙了臉,就變醜男了,陛下還會要你嗎?”

“膽子這麼,我都懷疑你能不能侍奉陛下?”

“你這種表現,侍奉陛下能讓陛下滿意嗎?”

“據此推斷,你的下場將會很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