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睿外公壽宴前天,紀時夏接到壽宴的請帖。
紀時夏拿著請帖問了衛睿,衛睿回答,“然然說了,雖然那盆花是以她的名義送的,但是畢竟那是你送給她的。而且,外公明天看到花,應該會對種花的人很有興趣,所以,她給了你請帖。另外,我明天會當蕾蕾的男伴,你就當然然的男伴吧。”
時夏左手拿請帖在右手掌上拍了拍,“行。”至於要過去,就要送禮物……他待會進空間裏找找看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好了。
當晚,時夏在空間裏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合心意的,最後親自畫了一幅“鬆鶴延年圖”的水墨畫,畫了整整一個晚上。清晨時分,用咒語讓圖變幹,然後精心裝裱,就完成了。
帶著卷好的畫軸出了空間,看了眼時間,已經四點五十分。洗漱完畢,照例給了小乖食物,再走到陽台將鬧鬧和叮叮的食槽添滿。
“貝貝,貝貝。”鬧鬧和叮叮站在陽台邊緣叫著他。
時夏挑眉,“喲,知道回來啦?我都感覺好久沒見著你們了。”
鬧鬧飛到時夏肩膀上撒嬌,“我們去旅遊了。”蹭蹭時夏的脖子。
“嗯?”時夏用手指攆著食物喂它,“去旅遊還每天記得回來吃飯?”畢竟食槽裏的食物每天都有少,雖然偶爾也有其他鳥類過來吃東西,不過以這兩隻小東西的挑食,能補回來吃飯?
“我們沒跑遠嘛。”
叮叮無奈,讓鬧鬧說話永遠說不到重點去的,“貝貝,我們有了孩子。”
“啊?你們都是公的吧?哪來的孩子?”難道有誰變異了?他直直地盯著鬧鬧全身看。
鬧鬧被他看得發毛,噗嗤一下飛到叮叮身邊。
叮叮望了它一眼,繼續說,“我們撿到的,它的父母應該是被人獵死了。”
時夏扶額,“那它呢?你們是跑到哪裏去撿到的啊?”
“森林。”這句言簡意賅。
“帶回來了嗎?”這才是重點,如果要成為鬧鬧和叮叮的孩子,要抱進空間裏養一段時間開下智力。
“嗯。”叮叮非常人性化地點點頭。
“貝貝,你同意了?”鬧鬧歡脫地問。
時夏摸摸它的羽毛,“當然,你們的孩子嘛。在哪呢?帶它來我送它進去住段時間。”
“哦,哦,哦。”鬧鬧很開心地繞著陽台飛,叮叮一瞬不瞬地盯著它看。然後兩隻一起飛往校園裏的樹林去帶孩子了。時夏暗想,這兩隻家夥什麼時候變成一對的?動物不是更應該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嗎?難道是因為開了智,所以隻認為對方是同類?
時夏在陽台等了一下,鬧鬧和叮叮帶著他們的孩子回來了,三隻小家夥一起進了空間。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鬧鬧和叮叮照顧得有模有樣,也就放心了,出門跑步了。
還是和衛睿一起跑到網球場,然後打會兒網球。
隨著夏網日程的接近,在遠方旅遊的雷諾每天都要打個電話來問一下準備得如何之類的。
雷諾實在是很喜歡提醒他:“你是夏國青少年組的一號種子選手,所以你一定要打好比賽啊。”
時夏表示,他已經聽得耳朵快生繭了。
下午和衛睿一起去茶館找蘇然,蘇然一看見他們兩人,就感歎,“你們兩個準備穿這樣就去壽宴?”
時夏和衛睿兩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時夏先反應過來,摸摸頭,“瞧我,都忘了。不過,然然,我的衣服都是這樣款式的,正裝什麼的我都沒有。”
“咦?我記得你不止這樣款式啊,上次聯歡晚會那套……”衛睿想起了聯歡晚會的時候時夏穿的那套古裝。
時夏無奈,“睿哥,你總不能讓我穿件古裝去壽宴吧?不知道會以為我是被請去表演節目的。”
蘇然哈哈大笑,“那個節目我也有看哦。”
時夏覺得奇怪,“你沒去學校吧?”
蘇然搖搖食指,“你果然不知道啊,在網上可以看到啊,前段時間還是首頁呢——網球選手的古琴表演,驚才絕豔。”
“啊?”時夏扶額,“讓雷諾看到又不知道怎麼說我了。”怪不得前段時間司徒奶奶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問到古琴的事了。司徒家倒是知道他會彈古琴,現在司徒家的閣樓還有一架歐陽詢送他的古琴呢。
蘇然嘻嘻笑著,“行了,帶你們去買套衣服吧。”給哥哥弟弟搭配,這真是件值得期待的事。
出門的時候,時夏問了王念斯,“你爺爺身體有好轉嗎?”
王念斯回答,“嗯,已經好多了,醫生說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謝謝你,老板。”
時夏聳聳肩,拍拍他的肩膀。歪頭看到站在一旁麵無表情的衛睿,突然間有種微妙的感覺。還是這些人,可是命運卻已經不一樣。他突然有點發寒,他的“阿睿”又沒有可能會不出現?
衛睿看到時夏的臉色有些發白,連忙上前問,“哪裏不舒服嗎?你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