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搖搖頭,“沒事,我們走吧。”我心裏不舒服,阿睿,我很不安。
可是,衛睿,我怎麼能說出口?我又不可以問出口你會成為我的“阿睿”嗎?
蘇然倒是沒有發覺什麼,挽上時夏的手臂指揮衛睿去開車。
在“戀夏”服裝店門口停了車,三人一進門就有訓練有素的服務員迎上前來。
“請問幾位要看什麼樣的衣服,我帶你們過去。”畢竟“戀夏”可是占了整整一棟五層的樓,要是沒有目的地逛,客人會很累的。
蘇然拍了拍自家大哥和時夏的手臂,沒辦法,她比他們都要矮上一截,拍肩膀有難度。“給這兩位找兩套正裝。哦,對了,還有我昨天在這訂的衣服。”
服務員畢恭畢敬地點頭,“好的,小姐,請出示您的訂單。”
蘇然遞給她一張卡,對方更加恭敬了,這是排名第三級別的黃金卡,可以想見對方身份不一般,“蘇小姐,請跟我來。”卡上都是有注明姓氏的。
時夏挑挑眉,蘇然這是準備大出血?
“戀夏”是夏家的產業,全球最大的集團“絕對”名下的服裝產業品牌,擁有全球最多最厲害的設計師。所以,你可以想見,它的每一件衣服都不是凡品,價格也是非凡的。
在三樓男裝正裝的地方,衛睿遇到了個熟人,上前打了招呼:“簡少校,日安。”
時夏隻一眼便認出那人,簡庭軒。上輩子,眼前的這個人是衛睿最崇拜的人了,二十九歲便上任了上校一職。隻是,他後來為了愛人果斷退了伍,轉戰商道。那個時候衛睿曾經長歎可惜,多年後問了簡庭軒值不值得,簡庭軒答,“隻有她在,生活才能完整。我太渴望每天每時每刻都能見到她,觸摸到她。衛睿,你應該明白,假如你沒有受傷退伍,你也很可能錯失你的愛人。”
簡庭軒的妻子,那個如同春風般的女子,這個時候是不是出現了呢?
“日安,衛睿。”簡庭軒就算是問候也是語氣平淡了無波痕。
“簡少校,聽說你要去一個學校擔任幾年教官?”衛睿昨天接到消息,一直無法理解簡少校的做法。
“嗯。”簡庭軒明顯不想多言。
紀時夏假裝自己在看衣服,其實心思有些飄忽。他記得,簡庭軒是為了那個他未來的妻子進的學校。這個時候那個女子與自己同齡,剛進大學。可是後來,好像牽扯進了一些案件與陰謀,導致那個女子受了很大的傷害。也讓他們分開了幾年。
不過時夏也不打算插手別人的人生,不說他們其實不熟,且說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而且,記憶中他們很多年後結婚,過得很幸福。
蘇然很快幫他們挑了兩套正裝,試裝出來,衛睿發現簡庭軒已經離開了。
蘇然看著衛睿和時夏並肩站著有些失神,是錯覺嗎?剛才時夏和大哥相望一眼的時候,她突然間覺得這兩個人很相配。蘇然晃晃頭,將這個奇異的想法甩開,對著兩人豎起大拇指。
兩人身上的襯衫屬休閑風。紀時夏的是純白色的,最上麵的一顆扣子沒有扣,使得衣服層v字狀,襯衫的裏層是黑色的,在衣領處可以看得到。一黑一白的搭配襯托著時夏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蘇然想這個人如果想,可以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穿著黑色襯衫的衛睿給人一種硬朗而又放蕩不羈的感覺,還有正氣裴然的氣勢。蘇然拍了拍手掌,“哥,你真帥。”而我,也一直深感榮幸,我有一個這樣的哥哥。勇往直前,正氣裴然,目標堅定。
三人換好裝回到茶館接了衛蕾一起去了壽宴。壽宴是在蘇宅舉辦的,已經下午六點,正是門庭若市的時候。
蘇然的外婆林巧見到蘇然就開心地迎上前來,拉住蘇然的手,嗔怪道:“怎麼現在才來?你外公還想著讓你招待客人呢。”
“外婆。”衛睿和蘇然異口同聲。
“蘇奶奶好。”衛蕾也很乖巧地喊道。
“您好,美麗的夫人。”時夏向林巧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
林巧笑著點點頭。
蘇然迫不及待地指了指旁邊傭人捧著的用袋子蓋住了的花盆,“外公呢,我給他送大禮來了,相信我,外婆,今天外公的全部心思會在我的大禮上的。”
林巧笑得很慈祥,“你外公在書房呢,和一個老朋友聊天,一會兒就下來了,你等會。對了,然然,不給我介紹介紹?”她看向蘇然旁邊的時夏。
這幾人她就隻不認識時夏了。
蘇然挽著時夏的手臂,“這是紀時夏弟弟,記得嗎?外婆,我曾經說過的蕾蕾十歲那年救下蕾蕾的人。”
林巧訝異地張大嘴,是這個人!“你就是紀時夏?真是個好孩子。”蘇然和她講過很多關於紀時夏的故事,例如他是他們家的恩人,他會拉小提琴,他會做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他送給了她半間茶館,他是最好看的網球選手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