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盛群煩躁地罵了一句。狙擊手又問了一句,“中校?”
衛盛群拍了一下狙擊手的肩膀,“我去讓上麵換個指揮員,裏麵的人質有三個是我的親人。”他煩躁地用手扒了一下頭發,走開了。
林雨欣和她的兒子,衛盛群是很心焦,但是在他眼裏紀時夏更是重要得多。
林雨欣是個很勢力的女子,平常還經常仗著他這個姐夫的名號作威作福,他早就心生反感。
“紀時夏。”衛盛群邊跑邊呢喃,這個人是他們家的恩人,他的女兒的好朋友。他向同來的戰友反映了一下情況,“裏麵的人質有三個是我的親人,我沒辦法冷靜。這次的指揮,你來。”
對方安慰地拍拍衛盛群的肩膀,“你也注意觀察,別衝動,盛群。”
衛盛群點了點頭,給衛盛瞿打了個電話,“哥,我這裏出了點麻煩……”
先不說時夏是他們家的恩人,時夏畢竟還是司徒家的人,一個將要繼承爵位的皇族,更別說現在時夏還是個運動界知名的新起之秀。不管怎麼樣,他必須向上麵反映一下,也得讓衛盛瞿通知一下司徒家。紀時夏,不能有事。
不說衛盛群在這邊煩躁,在裏麵的時夏也有些煩躁。警察不停地用喇叭和歹徒示意談判,放過人質。
時夏暗暗施了一個咒語,讓歹徒手中的手槍裏麵的零件出了些問題,讓子彈發不出來,至少可以在歹徒開槍的時候為這群人質爭取時間。
衛盛群偽裝成了談判專家進了銀行。
林雨欣發現了他,急忙地站了起來,叫了聲“姐夫”。她的孩子見到了崇拜的大姨丈,撒潑著大哭起來。
很快又是一片混亂。
時夏暗罵林雨欣和那小孩,又覺得衛盛群進來實在是不理智。
時夏不知道的是,在衛盛群將指揮權轉出去後,現場又出現了一個人,那人的軍銜和衛盛群一樣,還是和衛盛群一樣是反恐小組的。於是指揮權便被那人名正言順地從衛盛群的戰友中奪過去了。
一個歹徒抓住了那小孩,一個歹徒抓住了林雨欣,兩人雙雙都被歹徒拿槍指著額頭。
銀行裏又是一片的恐慌與混亂。
時夏在最後一排,林雨欣和小孩被抓住後正好在時夏的身後位置,時夏暗自觀察著。
衛盛群和歹徒談判,邊利用機會站到了離他們不遠的距離。
時夏在感知到危險降臨的那一刻,毫不猶豫地撲倒了衛盛群,代替衛盛群中了槍。
歹徒很快發現手裏的槍開不了。
幾秒鍾的錯開時間,歹徒有幾人被反恐小組的狙擊手射擊身亡。另外一個小組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其餘的歹徒。
時夏中槍的地方是左手臂,射中了大動脈,他很快地感覺到了血液的流失和精神力的消逝。
衛盛群一直大喊著:“救護車!醫生!”
在他昏過去之前,他在衛盛群的耳邊說了一句,“開槍的不是歹徒。”
的確,當時那個時候站在門口的歹徒是朝他們比了姿勢,準備開槍。但是時夏很清楚他就算開槍,子彈也出不來!而遠處,有個狙擊手和歹徒的射擊線成一條直線,那個狙擊手的目標是衛盛群。
時夏的精神力“看”到了那個人穿著反恐小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