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別嘲笑我啦,要是讓我的同族知道我連個手術刀都挨不過,我豈不是被他們嘲笑死?”翅膀悶悶不樂地說。
“你們同族?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你們那個世界是什麼?”殤茶好奇心提起來了。
“嗯······”翅膀欲言又止,“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啊。必須讓你自己想起來才行。”
“什麼啊?!我連你們的那個世界都不知道,你讓我怎麼想起來?”殤茶炸毛了,她氣呼呼地揪著翅膀。
異乎尋常的,翅膀十分安靜。
“嗯?怎麼不說了?”殤茶放輕了力道,以便翅膀能舒服些。
“殤茶。”翅膀異常認真地說,“有些事,不是我說的算,有些秘密,也是不能說的,你明明知道那個世界,因為曾經,你就住在那兒。隻是,殤茶,你為什麼記不得了呢?你真的忘記了?”
殤茶沉默了,她仔細地想著以前的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在翅膀的世界住過。
“不,不可能,我從出生就住在地球!”殤茶有些歇斯底裏,“夠了,別跟我說這些了,你們什麼世界不關我事!”
她真的很煩很煩,心裏就像一團熊熊燃燒的大火,誰都可能一不小心成為幹柴,讓火燒得更旺,更烈。
殤茶有些隱瞞性的不願再想以前的事,這讓殤茶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殤茶真的迷茫了,這真的還是自己嗎?怎麼會與以前的自己大相徑庭呢?
翅膀便不再說話,最終,它悶悶地要求:“能讓我說一句話嗎?就一句。”
殤茶望望翅膀,不再說話,默許了。
“殤茶,我發現······”翅膀頓了一下,鼓足勇氣說,“你真的很暴力唉。”
“噗嗤。”殤茶終於忍不住笑了,一邊笑一邊教訓翅膀,“活該,這是你惹我的,要不然我會生氣?”
一向沉悶的氣氛終於打破了。兩人都鬆了一口氣。翅膀淡淡地說:“那手術醫生怎麼對你說,不會還要再做一次手術吧?”
“那倒不是。”殤茶抬起頭,深深吸一口氣,“他們也很納悶,怎麼割不下你,所以他們要做個報告,過一段時間再決定我。嗯——空氣好清新!從沒這麼覺得過呢。”
突然,殤茶又“嗤嗤”地笑了起來:“剛才給我做手術的兩個人,想想就好笑,一個長的像貓,一個長的像老鼠,想笑又不敢笑,可憋死我了。嗬嗬。”
“殤茶。”翅膀這次說話異乎尋常地嚴肅,“你真的不懷疑我嗎?要知道,我可是來曆不明——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