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逍遙的話讓蘇慕雲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司徒睿和何耀輝,處於熱戀期的時候,他大概是會相信的。
他總是這樣,輕易相信一個人,然後不顧一切的付出。
“我最近時常在想,如果有個人能真心真意的對我,恰好我也喜歡他,那麼在他放手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先放手的。”
蘇慕雲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平靜,隻是落在楚逍遙耳中,不知道為什麼就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慕雲,你剛剛說了很動人的情話。”
蘇慕雲看著楚逍遙一臉正經的表情,忍笑說:“是嗎?”
想起他和司徒睿之間的那些事,楚逍遙朝他綻放一個安慰的笑容,說:“放心好了,你會遇見這樣一個人的。”
“謝謝。”
“我覺得這些存在了很長時間的建築總能讓人發出很多的感概,就比如教堂,一進去就讓人不敢說話,非要保持肅穆端莊的表情不可。”
聽出楚逍遙語氣中的抱怨,蘇慕雲突然覺得那是他的切身體會,有感而發,他回頭看著不遠處的鍾樓,點頭說:“也是。”
回到旅店的時候天已擦黑,兩人已經在外麵吃過飯,同vito他們一家人淪落打過招呼後,蘇慕雲上樓洗澡。
晚上答應楚逍遙去外麵的小酒館喝酒,所以洗完澡看見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蘇慕雲也不見任何的詫異。
電視裏放的是新聞,香城的換屆選舉在三個月後舉行,此刻孫輝桐和趙偉陽再做最後一輪的辯論,電視直播,台上情緒高昂的香城民眾。
趙偉陽比孫輝桐大了幾歲,以前是律師,以後進入香城政府部門,在他還是個律師,替沒錢的底層人士打過很多的官司,名聲和孫輝桐不相上下。
如果是在從前,蘇慕雲大概會覺得他是個不錯的政客,隻是經曆過那件事,他如今看著屏幕中趙偉陽,更願意相信他在很多年前就為自己設定了的目標,為了手中的權力,步步為營,和孫輝桐一樣為自己製造出一個再美好不過的形象,欺騙大眾,贏得選票。
蘇慕雲看了眼屏幕右下方的民眾支持率,兩人差不多持平。
“逍遙,我想問你一個比較隱私的問題。”
蘇慕雲剛剛洗完澡,臉上淡淡的紅暈,半濕的頭發上搭著一塊白色毛巾,襯得他的一張臉更小,像隻被水淋濕的倉鼠。
想到這裏,楚逍遙不自覺的笑出來,眼見蘇慕雲略顯嚴肅的表情,忙幹咳兩聲說:“你說。”
“你們家支持的是孫輝桐還是趙偉陽?”
這次的選舉讓很多人的神經繃得很緊,楚逍遙的父親就是其中的一個,沉默了片刻,他說:“趙偉陽。”
蘇慕雲暗暗鬆了一口氣,說:“你有沒有辦法弄到他的私人電話號碼?”
楚逍遙一臉詫異,說:“慕雲,你要他的電話做什麼?”
何耀輝的那個u盤裏有孫輝桐很多的犯罪證據,蘇慕雲知道何耀輝為什麼沒把這些證據發出去,一來孫輝桐太強,二來時機不對。
趙偉陽和孫輝桐勢均力敵,蘇慕雲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他在想,如果想辦法讓趙偉陽拿到這些證據的話,孫輝桐會落到怎樣的一個下場。
就比如何耀輝,在知道自己被他玩的團團轉以後,一向睚眥必報的振興不知道要對他展開怎樣血腥的報複。
蘇慕雲看向窗外,想著這個時候的何耀輝,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為他當時靠近自己的不良初衷感到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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