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封麵金光閃閃的四個字,小敏便翻開瀏覽了幾頁,感慨道,“就前麵幾頁我還能明白,是種精妙的內功心法,但是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後麵的根本看不懂。這是碧麒給的嗎?”
“是啊,這個,小敏,你自小隨著你父親修煉武功,內功心法更是看過不少,連你都很多弄不明白,看來我會更吃力了。也許,隻有以後見到碧麒才有可能把這本書弄明白吧。”其實小敏和靈悠並不知道,這是本修真心法,和普通的武林秘籍根本不能同日而語,小敏隻是習得了些普通的武功心法,對這樣的修真心法根本不懂。
小敏把書遞還給靈悠,“靈悠哥,你別傷感了,我也會想他的,既然他說了以後會回來看我們的,我們又何必傷感,不如好好的潛心修煉,等以後相聚的時候,再讓碧麒哥好好檢驗下你的進步,好讓他大吃一驚。。。。。”
“靈悠,你來了啊。。。”渾厚的聲音從別院門外傳來,隻見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有一米七五的個兒,披著件白色的粗麻背心,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寬廣的雙肩給人一種成穩,幹練的感覺。
靈悠看見來人,忙站起身熱情地說道,“平叔,您來啦。。。看你這滿身汗的,肯定又是去幫忙搬貨了。”
“我剛幫李四爺裝完貨,正準備回房換身衣物,聽下人說你來了,所以就先順道過來看看你,這麼多天沒來我這,是不是又和你爸慪氣了?”平叔緩緩地坐在了石凳上,讓靈悠挨著自己坐了下來。平叔可是從小看著靈悠長大的,而平叔和靈悠的父親可是世交,所以平叔待靈悠像是自己親生兒子似的。
“我可沒功夫和那老爺子慪氣,這兩天都在外麵練功呢!今天早回來,所以過來看看您和小敏嘛。。。”靈悠無奈的說道。
平叔笑罵道,“你這孩子是過來看我呢?還是來看小敏啊!要是我不走這趟,我看也等不到你來看我。”
“這個。。。平叔,您就別拿我開心了。今天是特意過來看小敏的,有些話和她說呢!”
“什麼話我不能聽啊,要不你就在和我說說。。。。”
“爹,您又來了。。每次您都這樣逗靈悠,沒看見他都快不好意思了啊。您就大人有大量,別和他計較了不就是了。”小敏推了推平叔的手,“爹,您還是去看看媽媽吧,她肯定又是在那等您了,別讓她久等了。”
平叔溺愛的看了眼小敏,“女大不中留啊,我老頭子這就走這就走。。不打擾你們年輕人了。靈悠,你回去和你爸說聲,叫他有空過來坐坐,我還想他幫我看看我這身子骨,人老了,最近腰疼。記得回頭和他說說!”
“好的,平叔!”靈悠站起身,送平叔離開了別院。
靈悠回到石桌前,對小敏說到,“天色晚了,我也走了,每天太晚回去也不好。”
和小敏道別後,靈悠走回了家,鎮上最有名的醫館---同仁堂。靈悠的父親靈榮可是鎮上出名的救死扶傷的神醫,經常去給窮人施診,在鎮上的口碑非常好。
看著自家的大門,靈悠無奈一笑,隨即收起了笑容,臉上一副落寞的神情,做好這些,靈悠才邁開步子回家!
一進門,靈悠就看見了父親靈榮站起身送走了最後名病人,正準備快些離開,不料靈榮開口說道,“靈悠,你過來!”
靈悠無奈的搖了搖頭,隨著父親走進了內堂。兩父子走進了內堂,靈榮一聲不吭地看著屋梁上的匾額“仁心仁術”,靈悠站在身後,也保持著沉默,兩父子都沒有先開口。
過了半晌,靈榮才緩緩轉過身坐在了平日施診的椅子上,指著對麵的椅子對靈悠說,“你也坐吧。”靈悠應了聲也坐了下來。
“父親,我。。。”靈悠正欲開口,便被靈榮用手打住了。靈榮悠悠地歎了口氣,說道,“靈悠,你也不小了。有些事你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我也不該逼你什麼,其實學醫這事也隻是我一些私心,想讓你繼承我的衣缽,並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也許讓你做自己想做的事,這樣可能會更好吧。”靈榮端起茶憫了口。又繼續說道,“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在躲避我,我知道你也是不想讓我難做。父親以後不會再逼你做什麼了,你做你喜歡的事好了。但是你必須記住,今後的任何事,你必須負起你自己的責任。”
靈悠驚訝的看著父親,看見父親臉上的滄桑和無奈,靈悠猛然發現父親原來是這麼的在意我的想法。靈悠終於又露出了他的笑容,輕聲道,“父親,謝謝您!”
靈榮看見靈悠的笑容,也開始釋懷了,臉上也掛上了笑容,是啊。六年了,這麼久都沒有看見兒子的笑容,對靈榮來說,此時心理的喜悅更加無以言表,兩父子高興的閑談著。此時門外靈悠的母親也露出了笑容,轉身離開了。
“對了,父親,今天我去過平叔那,他最近腰不好,讓您有空過去幫他看看。”
“哦,知道了,你去吃晚飯吧。”隨著靈悠的離開。靈榮自言自語道,“難道他的內傷又要複發了嗎?哎,明天去看看再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