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煙和季初瑤回到病房的時候,季初瑤不在病房,兩人頓時慌了,尤其是陸修,看到水果刀在窗口的地上的時候,就衝了出去。
好在從護士的口中了解了季初瑤在骨科,兩人就急急忙忙下樓了,遠遠的,就聽到某人的痛叫聲,兩人循聲看過去,頓時臉黑了一半。
隻見楊子墨緊緊的抓著季初瑤的手求安慰,一邊醫生在給他上石膏,稍稍一動他就痛的哭爹喊娘,然後趁機將季初瑤的手抓得更緊,陸修火眼金睛之下,發現這貨還時不時的捏兩下,擺明了在揩油。
陸修上前,一把將季初瑤的手扯了出來,然後將她護在身後:“喂,你沒事抓著我老婆的手幹嘛,占便宜也不是這麼占的,別以為是你救了我老婆,她就該以身相許了,做夢!”
楊子墨不高興的,露出自己血淋淋的手吼道:“有沒有良心,要不是我,你老婆現在就在黑手黨的手裏了。”楊子墨一頓,又說:“不對,前段時間你們還不是男女朋友,怎麼這會兒就老婆了,你瞎扯什麼,我救了她兩次,她就該以身相許才對。”
顯然沒人聽到他後麵的話,一聽黑手黨,陸修急道:“怎麼回事?黑手黨怎麼會找到初瑤頭上?”
楊子墨看向文煙,文煙氣憤道:“又是田思密,死了還不讓人安生。”
“文煙,到底怎麼回事?”
“田思密有個小姐妹,是意大利黑手黨前教父的老婆,現在那女人的兒子是現任教父,因此,上次傷了你們的那些外國佬,就是黑手黨的人,我本來以為他們已經離開了,沒想到還在白城。”說著,文煙拿出手機:“我立即給張敏打電話,讓重案組的人去抓人。”
楊子墨嗤笑一聲:“還是不要了,要不然你們重案組去多少人都得死,這次來的可不是小蝦米,正是你口中的現任教父菲力。”
“菲力?”文煙驚呼:“你是說那人叫菲力?”
“沒錯,就是菲力,上次你來接我的時候和你搭訕的外國帥哥。”
“我靠,現在黑手黨教父都長這麼帥啊。”
楊子墨扶額:“這是重點嗎?”
文煙看向季初瑤:“初瑤,你沒受傷吧。”文煙這樣一說,陸修立即急著給她檢查。
楊子墨呼喊道:“喂,有沒有搞錯,我才是受傷的那個人啊,我的手可是很值錢的,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的話,那這輩子可就完了。”
給他包紮的醫生說道:“楊先生不必擔心,你的傷勢並不嚴重,拆了石膏之後修養一段時間,就不會有問題了。”
文煙等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楊子墨無言以對,索性不說話了。
等楊子墨包紮好,陸修走到他身邊小聲說:“喂,謝了兄弟。”
楊子墨頓住腳步,兄弟?這是朋友的意思?
季初瑤看了看楊子墨,又看了看文煙,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
白安易在處理上城羅氏集團的事情,原本打算兩天左右就回來的他忙了足足五天才將羅家變成白氏的一部分,因此他回到白城的時候,葉書記也葉懷已經入獄,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至於葉母也終於知道自己治病的錢是怎麼來的,愧疚之下,離開了白城,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至於文煙,已經恢複到上班的狀態,當然,葉修和季初瑤也都已經出院,一切都回到原點,重新開始。
白安易不在家,陸修又出院了,所以重案組又嗨皮了起來,陸修天天帶著重案組的兄弟姐妹到處玩,倒是輕鬆自在。
這天,文煙玩到很晚才回家,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1點多了,打開門,發現家裏的燈都開著,頓時想到白安易回來了,急忙坐電梯上樓,一打開房間,就被一人緊緊抱在懷裏,吻凶猛的落了下來。
文煙睜大的眼睛,待看清楚那人真是白安易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將近一個星期不見,白安易的吻如同洪水猛獸一樣,來的又凶又急,文煙的腰都快被他折斷了,隻能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的腰真的會哢嚓一聲,那就玩完了。
白安易手中沒有了拐杖,不必裝瘸子,因此動作更加利索,一邊吻著她,一邊給自己脫衣服,很快,黑色的襯衫就從他的身上飛到了地上,而後抱起文煙,讓她的腿盤在他的腰上,帶著文煙來到床上。
文煙臉色通紅,到了這一步,這男人想幹嘛她能不知道嗎?是拒絕還是隨他去,文煙很糾結,按道理說,白安易有很多秘密她都還不知道,這個時候,她應該和他保持距離,然後讓他坦白從寬,可是這男人一上來就這樣凶猛,讓她還怎麼問得出口,再者說,問也得有機會啊。
白安易當然不會給文煙這個機會,因此,當文煙在白安易的索取下昏昏沉沉的時候,還是沒有問出白安易的秘密。
沉沉的睡了一夜,文煙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插了的架子一般,雙腿酸軟,渾身都沒勁,好在,她運氣不錯,今天正好她休息,不用去上班。
縮了縮身子,將自己埋在白安易的懷中,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的箍著她的腰,輕輕磨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