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煙這一下,倒是變相的幫了白安易一把,原本田思密是想找一家可以幫助田翰林的家族聯姻的,現在看來這計劃是鐵定泡湯了。
文煙又不動聲色的狠狠用力,哢嚓一聲,田思密當即尖叫起來,文煙卻是看也不看田思密,而是看向田翰林,冷聲道:“好好看著你的好母親,不要放她出來亂咬人。”說完,文煙轉身就走!
這話聽著,怎麼都像是在說一條狗,田翰林眯起眼睛,這女人,夠膽!
田思密整個人都顫抖著,腳上的疼痛讓她覺得腿都要斷了,這女人是個瘋子嗎?居然敢這樣對她,田思密看著文煙的背影,眼裏有了一絲懼意。
田翰林這才看向自己的母親,聲音透著股冷淡:“媽,你怎麼樣了?”
“翰林,我的腿好像斷了,你快點帶媽媽去醫院裏看看。”
“所以說,我早就對你說過了,不要去招惹這個女人,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別忘了白安易還沒說話呢!”
田思密聽了這話,當即臉色白了起來,也顧不得四周富家太太們傳來的怪異眼神,在田翰林的攙扶之下離開了玫瑰會所。
玫瑰會所樓下,黑色的奔馳車看著田翰林扶著一瘸一拐的田思密走了出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黑衣男子問道:“易爺,她好像受傷了,會不會做的過了點?”
“過?你是說田思密嗎?”白安易冷眼掃了一眼田思密,說道:“不用管他們,趕在夫人前麵到達醫院。”
“是。”
文煙離開醫院已經有三個多小時的時間了,可是陸修還在搶救之中,韓娟秀也來了,隨行的還有她的秘書,季初瑤坐在韓娟秀邊上,也不言語,就是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韓娟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都快要昏過去了一樣,但是為了陸修,她一直都在堅持。
白安易比文煙早到了一步,看到文煙,他立即迎了上去:“雖然還在搶救,但是正因為還在搶救,所以才有希望,放心吧。”
張敏問道:“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好?”
小何急忙給張敏使了個眼色,張敏看了看文煙,連忙縮著脖子噤聲,小何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安慰道:“頭兒,你放心吧,院長親自操刀,他是外科的專家,也操作過多次槍傷與刀傷這種手術,院長進去的時候說了,讓我們放寬心,情況已經有所好轉了。”
話剛說完,一名護士就推著醫用車急急走了過來,推車上麵全是一袋一袋封好的血漿,文煙立即推開小何迎向護士:“怎麼回事?”
護士急道:“這是手術室的命令,讓我們再準備500cc的血漿,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護士推著推車,錯過文煙的身走向手術室。
韓娟秀站了起來,看著手術室無聲的哭泣,季初瑤抱住她,兩女哭成一團。
文煙後退一步,靠在白安易身上,她轉身撲進他懷中,悶聲哭了起來,不要怪她不夠堅強,如果此時躺在裏麵的是她,陸修這個大男人,也會為了她哭的,他們三個就像是一體的,誰出了事,另外兩個都會痛不欲生。
文煙匆匆抹了兩把眼淚,朝韓娟秀走了過去:“伯母,你放心,陸修這小子命硬,閻王爺哪敢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