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倆決定細細品嚐一次法國大餐,領略一番法國飲食文化的美妙。步入豪華餐廳,舉止得體的服務人員引導我們落座,並遞上精美的菜單。菜單上印有美味佳肴珍品藝術照,深深吸引了我倆。
法蘭西民族講究飲食文化,法國人愛吃,也會吃,把飲食升華為文化,把烹飪升華為藝術,法國大菜獨步西方,蜚聲全球,堪稱美食超級大國。
我和翻譯看了好一會兒菜譜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幹脆先點了一份聽過卻沒見過、更沒吃過的“生猛海鮮”吧,再來一塊六分熟帶血的小牛排,一份蔬菜沙拉,一份米飯,一份湯,兩瓶啤酒。翻譯又點了他喜歡吃的兩份菜。
不一會兒,兩名帥氣的餐廳男服務員合力抬著一個大盤將那份生猛海鮮與其說是端,不如說是抬上桌來,隨後又端上了大碗小盤一整套佐料。一看就令人吃驚不小,名副其實的“生猛海鮮”,打這次品嚐後回國至今再也沒吃過。
那大盤子上是造型各異的冰塊,有二尺高,分數層,每一層都是一種海鮮產品,用冰塊或冰渣圍著保鮮保活。除了鮮活大蝦以外其他十餘種海鮮我倆一樣都不認識,更別說怎麼下嘴了。旁邊站立服侍的服務員看出了我們的茫然困惑,走上前來,一刀一叉地比畫著教我們先嚐哪種,後吃哪樣,哪種海鮮蘸相對的佐料。照貓畫虎,如此這般,這才下嘴品嚐起來。
這頓晚餐連吃帶欣賞足足花費了近兩個小時。
餐後正常時間晚20點趕到蒙博托總統家中,至23點這三個小時屬於總統——待命加按摩。不過,更多的時間是等待。完事後,時間又屬於自個兒了。上街遊玩時,帶上不值班的警衛軍官,開上法國政府配屬的專車,看巴黎夜景去,逛遍熱鬧非凡處。一般是淩晨3點前才打道回府休息。
在巴黎這五天,我們登凱旋門,觀巴黎聖母院,乘船遊塞納河,◎作者在五星飯店餐廳就餐
郊遊楓丹白露,或步行觀光協和廣場,香榭麗舍大街。感觸最深的是白天登上世界著名的埃菲爾鐵塔,晚上再觀看埃菲爾鐵塔美得出奇的夜景。那年正好是建塔100周年,法國舉辦了五花八門的紀念活動。
埃菲爾鐵塔建成於1889年,總高324米,是法國和巴黎的一個重要景點及代表性標誌。其景色晝夜迥異。白天,高聳入雲的鐵塔宛如背負青天的鋼鐵巨人,昂首雄姿;夜晚,通體透亮的鐵塔猶如騰空而起的一條火黃巨龍,乘電梯在龍體內徐徐升空,一直登上離地276米的眺望台,頗有幾分騰雲駕霧之感覺。佇立鐵塔高處,俯瞰大地,滿城燈火輝煌,與滿天星鬥相互輝映,天連地,地連天,分不清春花秋◎作者在巴黎凱旋門前留影月,天上人間,和風拂麵,不覺飄飄欲仙。
抬頭遠眺,塞納河碧流清漾,猶如一條玉帶環繞巴黎。河麵上遊船如織,宛如鑲嵌在玉帶上的珠寶,異彩紛呈。河道兩旁縱橫交錯的車流,則交織成無數條大大小小的彩帶。
不遠處,凱旋門高高矗立在星形廣場中央,氣勢恢宏,巍峨壯觀,裝飾精美,與埃菲爾鐵塔遙相呼應。
在這文化藝術之都的巴黎,我們的足跡所到之處少之又少,對這經曆了千年風風雨雨的巴黎,所知亦太少太少。所以,不分白天夜晚力爭多抓拍幾張迷人的巴黎景色,好留在美好的永恒 記憶中。
後來,我們又隨蒙博托總統多次出訪巴黎,每次都流連忘返,留下了太多難忘的記憶。
蒙博托總統在法國的國事訪問活動結束了。我們於10月11日上午乘總統的波音707專機飛赴法國南部名城——尼斯國際機場,由那裏乘汽車奔向摩納哥大公國,那裏也有一處總統自己的家。蒙博托總統在那裏度假,並準備在那裏過59歲的生日(蒙博托總統生於1930年10月14日)。
這是我們首次乘坐蒙博托總統的專機。這架波音707專機是蒙博托總統於1980年初購買的,這次先行來法國做正常例行維護保養。現已進入正常飛行使用。
摩納哥大公國三麵與法國接壤,一麵瀕臨地中海,氣候溫和,風光秀麗,是世界上最負盛名的旅遊休閑勝地之一。
摩納哥的麵積僅為1.95平方公裏,除了梵蒂岡,摩納哥是歐洲最小的國家,但人口密度居世界前列。這彈丸之地,卻常年盛事不斷,異趣橫生,生機勃勃。包括有曆時七十餘年之久的汽車大獎賽,是世界頂級賽事;蒙特卡洛國際雜技節則有“雜技奧斯卡”之稱。世界各國頂級高手時常薈萃此地,中國雜技健兒以其驚險、優美、新穎的表演曾在這裏多次摘取最高獎——金小醜獎。
這裏還有最誘人的,當然要數賭城蒙特卡洛,它像一塊巨型磁鐵一樣,引來無數遊客和世界各地的富豪闊佬。
蒙博托總統的車隊駛出尼斯機場,一路東行。向車窗外望去,蔚藍的天,澄碧的海,天連海,海連天,奔馳其中,真不知身在車中還是人在船上。車隊沿海岸彎曲盤旋而行,公路兩側樹目蔥鬱,綠草如茵,一片片紅色屋頂掩映在濃綠叢中。
穿過摩納哥城區,漸漸進入阿爾卑斯山脈突入地中海地帶,公路依山傍海,蜿蜒迂曲,隻見海浪搏擊岸岩,濺起層層白色浪花。
遠處斑斑點點閃爍在藍天碧波間,是海鷗飛翔,還是遊艇漂浮?或是兩者兼而有之吧?多麼令人陶醉的詩情畫意。
正陶醉於藍色海岸旖旎風光,車子左拐右轉來到一處兩旁鮮花盛開的狹窄地段,減速慢行緩緩駛入一處大鐵門柵欄上裝有監視器、深不可測的大院中——蒙博托總統的家到了。從尼斯國際機場到蒙博托總統家,這段路程車隊行進了約一個小時。
把蒙博托總統送到家門口,眾多隨員的車子立馬掉轉車頭,返回摩納哥城區,在一處緊鄰海邊的五星飯店下榻。
飯店的名字叫“Beach Plaza(海濱廣場)”,因後來曾多次下榻於此,故對它的名字印象深刻。
我們下榻的飯店距總統的家約七八公裏遠,開車十分鍾即可到達。我們入住的一人一套房間的窗戶麵向湛藍色的地中海,觀景極為便利。晚上20點前我和翻譯來到總統家,位居法國裏維埃拉地區洛克布魯納馬丁海濱稱為迪瑪別墅,東部靠近法意邊境的芒通,北側是摩納哥,南麵、西麵是地中海,主樓坐落在一片陡峭的山崖上,俯瞰大海。佇立在懸崖頂端的是一幢三層樓,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浩瀚地中海,紅色的頂,米色的牆,錯落有致,樓前浪花飛濺,樓後鬱鬱蔥蔥。偌大的庭院,寧靜幽邃,駐足觀望,風光無限。正在鬆柏樹下遐想之際,耳聞蒙博托總統侍從“李大夫,總統叫您”的聲音,於是隨侍從向別墅主樓走去。
進入燈火輝煌的一樓大廳,立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靠大廳裏側三分之一處是兩顆巨大的象牙,兀立大廳中央,高2米,每根重約100多公斤。兩根象牙形狀對稱,潔白,恐怕在非洲乃至整個世界上也是非常罕見的。象牙精心擺放在客廳,再被四周打來的燈光反射照亮,更顯得珍貴無比,稀世之寶。
顧不得駐足,我們緊隨侍從登上二樓,轉到蒙博托總統臥室門前。侍從敲門後閃身離去,我與翻譯進入總統臥室,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總統沒有俯臥在床等候,而是在客廳慢悠悠地邁著四方步轉圈。見我們進來,總統停下腳步,邊伸過手來問候邊對我倆說:“我在等你們,按摩稍等一下,我請你們看看摩納哥的夜景吧。”說完,總統走向窗戶旁啟動了一個按鈕開關,若大且厚厚的窗簾向兩側緩緩張開,待窗簾全部展開後,總統伸出右手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看,大夫,摩納哥夜景!”他的語氣頗為自豪。我倆走向窗前,與總統站在一起向外望去,哇!燈火輝煌,夜色如畫,夢幻仙境般的摩納哥之夜,沒有比這景象更美的了。一覽無餘的摩納哥夜景,好似幻化的另一個世界——“人間天堂,天上人間”。
總統還不忘為我們指指點點,說明四周,哪兒是什麼地方,哪兒是最著名的景點,包括白天可到什麼地方遊玩兒,可到什麼地兒購物等等,都說得明明白白,不管聽懂聽不懂,我都點頭稱是,估計翻譯早聽明白了。
欣賞完如此美景,總統的盛情也領了,那隻有精心為總統按摩吧,以此表達對總統的盛情款待之謝意。
厚厚的寬大的窗簾拉上了,伴隨著窗外急浪拍岸的聲響,蒙博托總統在我的按摩手法作用下很快進入了夢鄉。
實際上,這一晚的按摩我做得非常爽,總統如此精心關照我們,我們也要事事為總統著想。
早晨早早起床,8點前趕到總統家中向總統請安問候,總統由於工作忙告知我們可以上街去轉轉。
為了節省時間,我倆到總統家的廚房裏找到廚師長,請他為我們準備了一些食品飲料瓶裝水等,然後招呼上由法國政府配屬、為我倆服務的司機,開車上路,由遠而近,開始了新的觀光之旅。
由馬賽到法意邊境的芒通,延綿300公裏的地中海海濱,便是舉世聞名的藍色海岸,戛納、尼斯等美麗精致的城市猶如耀眼的鑽石鑲嵌其間,高高的阿爾卑斯山擋住了北麵刮來的冷風,這裏終年氣候宜人。
我們準備一天看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看數個景點。第一天,驅車奔向300公裏外的法國第二大城市馬賽。按照司機安排的最佳時間段看景觀光,即先走高速直奔目的地,再由海濱的觀景線路往回折返邊走邊看,300公裏高速路,有三個小時就到了。
馬賽,是法國最古老的城市之一,與裏昂並列為法國第二大城市。因時間較緊,我們走馬觀花地看了看市容。這裏有法國文學巨匠大仲馬在《基督山伯爵》中以生花妙筆留下的那神秘、離奇的伊夫島。這比那些鋪天蓋地的廣告更有力地吸引著世界各地的遊客慕名而來,給馬賽增輝生色。
伊夫島距馬賽老港僅兩公裏,老港碼頭有遊船定時往返伊夫島。我們的車停在老港南端碼頭,下車後,由司機引領向遊船走去,隨風撲麵而來的是陣陣濃重的魚腥味。
遊船在老港狹窄的航路上航行,乘客有二三十人,約20分鍾就到了伊夫島。前麵是沿島而建的灰暗的圍牆,遊船在圍牆的豁口緩緩停泊,遊人陸續上岸。
出國前,我讀過《基督山伯爵》這本書和看過這部電影,對書中描寫的人物、場景還有些印象。此番親臨其境,腦海中不免又回憶起書中和影視劇裏眾多的人物場景,記憶猶新。
伊夫島是一個長約300米,寬約80米的石灰岩礁島,麵積3公頃,其核心部位就是在當年關押犯人的牢房。大仲馬筆下那位蒙冤水手鄧蒂斯就曾關押在此地,後來由此僥幸逃生。
為了吸引遊客,按大仲馬書中的描寫現在又加以布置,四周盡是黑洞洞的鐵門、鐵窗,營造出陰森恐怖的氣氛,使遊人進入亦幻亦真的境地,以此體驗小說主人公鄧蒂斯被囚禁十四載垂死掙紮、無比淒苦絕望的生活。
走出大仲馬小說的意境,登臨附近一座城堡約30米高的堡頂,極目四望,隻見馬賽古城矗立在藍天碧海的盡頭,猶如一道海上長城,景象壯觀。
登上回程的遊船,海麵起風了,但見白浪滔滔,伊夫島漸漸隱去,回想大仲馬小說描寫的那個年代,仿佛多少人間冤屈也遠離我們而去,消逝在茫茫大海之中。
從馬賽返回摩納哥,有兩條路線可走,一條是高速公路,一條是沿地中海岸彎彎繞的國家公路,可賞景,我們返回時自然走賞景之路,而且時間上也來得及。
第二天至第四天,我們依次遊覽了戛納、尼斯、摩納哥城區。
在戛納,重點參觀了“戛納國際電影節”舉辦地,那是一座建築宏偉的電影城。後來在1990年重返此地時,我還觀看了在這裏參展的中國電影《菊豆》。
遊覽尼斯海濱時,不但欣賞了海濱美景,還飽餐了一頓中餐。當然,那是中國人開的中餐館,並遠距離地看了一下當時在國內還聞所未聞的裸泳浴場。
◎法國尼斯景色
◎法國尼斯夜景
這種浴場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凡進入浴場者都得裸體,無論遊泳或觀景,均不得穿著衣服,一視同仁,否則會被視為另類。所以不願赤裸見人者到此隻好稍遠距離觀賞一會兒即趕緊離開。
10月14日中午,蒙博托總統在家中院落草坪上舉行了一個宴會,邀請的各方麵來賓兩百餘人,共同慶賀他59歲生日。我和翻譯有幸參加了總統的生日午宴,並衷心祝福總統生日快樂!
摩納哥大公國著名景點舉不勝舉,在此舉兩點引人之處簡敘如下:摩納哥王宮,是一個著名景點。吸引遊客的不是王宮本身,而是中午11時55分王宮門前換崗的儀式。王宮大門兩側有兩座崗亭,由禦林軍持槍把守,正午時分,在王宮廣場上聚集的遊客們一起觀賞了這一儀式:以兩個鼓手為前導,身著古式軍服的禦林軍神色莊重,肩扛長槍,跨著鵝步而來,在崗亭前立定後,換崗的禦林軍相互敬禮,下崗的衛兵跨著鵝步列隊緩緩退場,看上去就像是為了滿足遊客的好奇心而就地舉行的一場表演。
其次就是摩納哥的賭城。來到摩納哥,賭城自然是非看不可的景點。這個聞名於世的大賭場有一個雅稱“蒙特卡洛俱樂部(Casino)”。它是一座三層建築,始建於1878年,紅瓦,米黃色牆,精美的浮雕,大理石圓柱的門廊。屋頂兩側矗立著兩個碉堡式的塔樓,正中是一個大座鍾。外觀氣派非凡,幾乎同王宮不相上下。
我和翻譯在司機的引領下決定一探賭城之奧秘。
一進入大門,迎麵而來的是裝潢考究,可容納上千人的寬敞大廳,蠟燭形吊燈把整個大廳照得通明輝煌,隻見賭台林立。司機為我們講解,指點哪個是老虎機,哪個是輪盤,各種賭具一應俱全。聽司機講解後,我感覺到這裏似乎是世界上人與人之間最平等的地方,不問國別,種族,膚色,身份,隻要把現金換成賭場的籌碼,就可以在任何一個賭台上下注。
我是一個時至此日連撲克牌都不會玩,連麻將都認不得的醫生。那時見了一排排的老虎機卻莫名其妙地好奇心上來了,手不免發癢,禁不住誘惑,從口袋裏摸出十美元換成籌碼硬幣,想碰碰運氣,每次一個硬幣一個硬幣地喂了進去(十美元當時能兌換55個法國法郎硬幣)。
過了好一陣子,嘩啦啦落下來上百枚硬幣,整賺了近一倍。“見好就收吧”,陪我玩的司機這樣說。抓起了幾大把硬幣放入口袋,歡歡喜喜地走開了,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與機器賭。小打小鬧,玩玩兒而已,從此再也沒喂過老虎機。
其實,賭城人來人往、熱熱鬧鬧的大廳隻不過是這兒的冰山一角,一擲萬金的豪賭都設在二樓貴賓廳,那裏才是真正的賭神和賭徒博弈的角鬥場,有身著製服的壯漢把守,一般遊客和普通賭客是無緣進入的。能出入貴賓廳的,當然是那些腰纏萬貫的石油大王、王公貴族、豪門大亨和富商巨賈。我們的司機如是介紹。
走出賭場,近旁有一家外觀與賭場相仿的米色高級飯店,供賭客下榻休息。據說,每年都有人因輸得一貧如洗或債台高築從這裏跳樓自盡。
好客的司機還為我們講了一個流傳甚廣的有關賭客的故事:早先,有兩個英國人走進蒙特卡洛俱樂部,口袋裏總共隻有25法郎,兩人手氣極佳,不一會兒就贏了120萬法郎,可是轉眼之間又輸得一幹二淨。於是,一個英國人懊喪之餘自殺身亡。另一個英國人驚聞噩耗,平心靜氣地說:“傻瓜!我們隻不過輸掉1英鎊(當年1英鎊兌換25法郎),何苦輕生!”
反過來說,輸掉1英鎊尚且免不了自尋短見,那些傾家蕩產之輩跟隨那個英國人而去就勢所必然了。人欲橫流這是籠罩著賭城永遠無法驅散的陰影。
“這個可愛的蒙特卡洛簡直像一個漂亮的強盜窩,賭輸的人自殺是常有的事。”正如俄國文學巨匠契訶夫所言。
10月17日總統要去巴黎並出席一個國際會議,然後回國。
這樣,10月16日上午我們和幾位紮伊爾總統隨行人員一起驅車去50公裏外的一個大型超級市場(那時中國國內還未開設超市)為家人采購小禮品和紀念品,主要是開闊了眼界,第一次看到了“超市”之大,貨物之全,購物之便利。
10月20日,我們再次在巴黎戴高樂國際機場登上蒙博托總統的波音707專機,飛行了近9個小時,安全順利地返回了出發地紮伊爾北部小城,政治首都——巴多利特。
這次出訪曆時二十一天。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又多次經曆了這樣不尋常的旅程,又到過瑞士、西班牙、比利時、埃及、摩洛哥、尼日利亞、布隆迪、盧旺達、烏幹達等十幾個國家的二十多個城市,見到過包括時任聯合國秘書長德奎利亞爾、法國總統密特朗、埃及總統穆巴拉克、摩洛哥國王哈桑二世、南非總統曼德拉等十幾位國家元首和總統。所到之處都留下了我——一位為紮伊爾總統服務的中國保健醫生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