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著,一邊扯開濕漉漉的衣襟,動作嫻熟嫵媚,不帶絲毫羞澀,白若羊脂的肌膚瞬間呈現在眼前,那輕薄嫣紅的唇,誘惑而美妙的鎖骨,無處不透露著性感。
勾引!他媽絕對的勾引!這對單身多年的老光棍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姚慕華幾乎看傻了眼,縱然有些心裏準備,此時也不禁有些慌神。但隻是一瞬間,血氣便猶如滾燙的開水般湧起,下體漲血,腦袋仿佛要裂開,他猛然壓住那紅唇親了上去,動作粗暴野蠻,不帶半點憐香惜玉,好似要把女人吃進肚裏也不罷休。
已經有多久沒有開葷了,連他自己也沒算過。平日裏的姚慕華雖然和街坊四鄰大大咧咧,偶爾還和幾個稍有姿色半老徐娘開開玩笑,但他實則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貨色,對待許多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他甚至不敢多看兩眼。
一對幹柴烈火肆意地摩擦著,****交織,意亂情迷,老姚再也忍耐不住,喘著粗氣將女人轟然按倒在床上,蒲扇大的手掌將衣裙撕裂……
屋外雷聲轟鳴,大雨如瀑。屋內,床板“咯吱咯吱”響個不停,一片旖旎風光。
早上醒來的時候,王梨花已經離開,她興許怕遭人閑話,趁著天還未亮便走了。姚慕華伸個懶腰,隻覺神清氣爽,說不出的舒暢。禁欲多年終於再嚐禁果,一時得意洋洋,心想這女人年紀不小,沒生過孩子是個好處,但床上功夫也甚是了得,日後定要再向她討教討教,方不枉我陽氣充沛的男兒本色。
桌上還有寡婦夜裏帶來的酒菜,隔了一夜,有點發醃,將就一頓不成問題。他酒囊飯飽之後便匆匆趕往碼頭。
昨天下了一場大雨,整個天空被烏雲籠罩,顯得陰沉沉的,不時伴有陣陣涼風吹過,感覺甚是涼爽,是個幹活的好天氣。
街上人潮湧動,道路上的積水已經退去,隻是泥濘一片,異常難走,姚慕華目光專注地望著路邊,以期找回昨天跑丟的一隻鞋子。
路過燒餅鋪子,門戶大開,裏麵古舊的烤爐發出“嗡嗡”震響,餘青青正仔細清掃門前髒物,遠遠看見姚慕華,有些靦腆的笑了。
不知為什麼,昨夜和寡婦發生關係,老姚再次看見這女孩,莫名的有些心虛。他咳嗽一聲為自己壯膽,道:“大侄女,掃地呢。”
竟說廢話,女孩應說:“嗯。”
姚慕華撓撓頭接著,笑道:“掃得挺幹淨的哈。”
餘青青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又“嗯”了聲。
老姚渾身不自在,感覺要出洋相,便說:“那你慢慢掃,我要去幹活。”末了,又鬼使神差地加了句:“你去不去?”
女孩“啊”了一聲,像是驚訝他的話,恍楞片刻,鼓著小腮幫甜甜笑說:“我中午去,你今天想吃什麼?”說完低下頭輕輕偷笑一聲,不知在想什麼。
天地良心,老子絕對不是這意思,姚慕華鬱悶地吐血。雖然和兩父女為鄰六年,但往常和餘青青都是非常生疏,就最近幾天才打開話匣子,這個內向的女孩突然熱情起來,讓人有點措手不及。
他吭哧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這個,這個嘛……呃,你看著辦吧。”
“嗯。”餘青青淺笑道:“我做的不好吃,你不許笑。”
那一聲笑語盈盈,輕巧動聽,仿若銀鈴般清脆悅耳。
天哪,她是在勾引我嗎?姚慕華暗暗打量著女孩妙曼玲瓏的嬌軀,底下起了反應。轉念又罵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從前坐懷不亂的定力哪裏去了?才經過一場人事就這麼沒出息。
他怕女孩看出襠部的破綻,急急敷衍兩句,路慌而逃。
本以為碼頭會像昨天一樣忙得熱火朝天,但姚慕華不得不使勁搓搓眼睛,咦?人呢?怎麼隻有幾個老弱病殘席地坐著抽煙。
肩膀給人拍了一下,他暗罵一定又是嚴立山,臭小子就喜歡做背後偷襲的勾當。
不出所料,嚴立山麵色有些不欲:“阿姚,你今天又遲到了。”
姚慕華麵不改色:“路上有點事耽擱了。”趕忙敬上香煙:“我們的人呢?都去幹嘛了?”
“別提了,早上南碼頭無緣無故把六子打成重傷,工人都被姐夫帶去討公道了。”說完,狠狠吐了口唾沫:“這群孫子,狗仗人勢,成天騎在北碼頭頭頂拉屎撒尿,要不是姐夫壓著,我早就和他們拚個魚死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