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洗個澡,好像無法洗淨一身的疲累。
打開電腦,知道有幾封郵件,故意被自己遺忘的郵件,是開還是不開呢?
下唇都被咬出印子,凜顥點了x,懦弱!!自己果然是懦弱的!!關掉電腦,拿起電話。
"喂.....陸叔叔嗎
,幫我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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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他們已經分手,朱安衍去找凜顥。把凜顥叫到頂樓,朱安衍不客氣的說"沈凜顥,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隻要放了姚啟墨,我就饒了你,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凜顥滿臉黑線,完全不知道朱安衍在說什麼,這陣子吃少睡少做多,自虐的他,完全不想跟這個人說話,他無力的說"朱同學,你把我找上來,就為了這種事。"
受不了這種小孩子的行為,轉身要走,卻被朱安衍強行拉住。
朱安衍說"這樣就想走,沒那麼簡單!!"朱安衍身型比凜顥結實些,勉強算有身型優勢。
凜顥其實反手就能離開他的箝製,他沒動也懶得動,說"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我不會和你討論有關啟墨哥的事,這是我的私事。"
朱安衍不屑的說"啟墨哥,啟墨哥,叫的多親密,是想別人不知道你們是啥肮髒的關係嗎!!你是誰啊,搶了我的人,還敢這麼囂張,沈凜顥,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朱同學,請你放手,我想我沒做什麼,可以讓你饒了我的事,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賤人,沒有沒你細想想,在外頭有沒跟人亂搞關係….我可是有證據的"
凜顥唯一能想到就是那天發生的事,他婉轉地說"朱同學,如果那天在後巷如果是你,我隻能告訴你,那個是誤會,我沈凜顥坦蕩蕩,沒什麼好怕的。"
朱安衍冷笑說"哼,坦蕩蕩是嗎,既然這樣,那你就別怪我。"
以凜顥的邏輯來看,他完全不能理解,已經跟朱安衍說不是了,為什麼他還聽不進去,既然這樣那就算了,省的多講。掙開束縛走了。他並不認為,幾張照片能代表什麼,反正清者自清,濁著自濁。
這麼輕視自己,在凜顥身後這雙眼,徹底光火了!!
隔了幾天,王育琪要回家時,被住家大樓的管理員伯伯叫住,說有個信封要她簽收,她簽了名,拿著信上樓,她機警的翻看了一下包裹上麵沒有寄件人屬名,他立刻想到會不會是學生惡作劇。
教書教了幾年,也碰過幾次學生不具名挾怨報複,回到家拆都沒拆,隨手就把信封往回收桶一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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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期間,姚啟墨並不好過,這是他從商以來最低潮的時候,作為一個商人,一個具有知名度的商人,多少都有一點管道。
但這次,很明顯有人故意斷了他這些管道,來的人是誰,為的是什麼,他一點頭緒也沒有。
能動用那麼大的關係,會在乎他這不算頂尖的企業,雖然公司前景看好,但這動力是有點薄弱。
資金卡在那,一天不動工,每天都在燒錢,不隻這樣,怕的是投資夥伴撤資,目前能做的是,安撫夥伴,撤回部分資金,能不能繼續支撐二廠,再看看吧!
低潮時不免借酒澆愁,喝了酒就想起方晨,就想起凜顥,這段期間,還幾次跑去偷看凜顥下課,其實他早已分不清楚,自己喜歡誰多一點,這種感覺讓他很迷惘,深深覺得如果喜歡凜顥多一點,就是對不起方晨,這種感覺越來越糾結,所以那天才會順勢分手。
才分手,就後悔了,就不知道這陣子凜顥好不好,自己目前情況,也著實不適合再做什麼,這或許是方晨給自己的懲罰,姚啟墨這樣想對目前這局麵倒有點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