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流風武館的人來了!聽說一個月前,除了那兩個禍害,流風武館裏所有的武徒都趁著那個老家夥不再跑掉了!嘿嘿!這才叫惡有惡報啊!老老實實教授武道不行,非得搞什麼極限武徒計劃,結果咋樣?兩個那麼有武道資質的天才,被他培養成了永難晉級的禍害!”
“就是就是!我們家媳婦的娘家的姑姥的幹爹的外甥的侄女的兒子,當初也是因為流風武館館主那了不得的威名拜了進去。孩子是高高興興,一蹦三跳的站著進去的,可沒出三個月,孩子就一身是傷,口眼歪斜的被抬回了家,足足被治了整整一年才算恢複,可從此就成了廢人!作孽啊作孽!”
“我呸你一臉!做人要厚道,說話要良心!雖然我也看不慣流風武館那摧殘人的極限武徒計劃,可不得不承認,這個計劃多少還是有它的獨到之處。就說你那個什麼的什麼的什麼的兒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本身就是個廢物,武道資質低的連合格都勉強,咱們流光城裏,除了流風武館,誰會收他?再說,那家夥真跟你說的那樣成廢人了麼?我怎麼聽說他在南城霸占了一條街撈錢,隻要不是各大武館出來的同級別高手,誰都在他手底下撐不過三招?這是廢人麼?以他那種垃圾武道資質,數遍整個流光城,有哪個武館能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裏,**出這樣一個同級無敵的高手?要不要我把流風武館的笑麵郎君年如光和辣手摧心青梅小兩個高徒,給你叫過來探討探討?”
“嘿嘿!我就是隨便說說,別上心別上心啊!是我嘴欠,我該打我該打!”
“不過話說回來,流風武館進行的極限武徒計劃,到現在都三年了,還沒成功一個。即使年如光和青梅小,也隻是無限接近而已。有道是,武道修煉,四大境界,一入極限,永難回頭啊!要是他們兩個突破不了極限限製,這輩子都會被卡死在這裏麵。可惜了啊!這麼好的兩個武學天才!”
“咦?不是說流風武館隻剩下兩個人了麼?那個瘦小的娃娃是哪個?誰能告訴我?”
“我瞅瞅!好像是個砍柴的,對了,想起來了,就是那個一直給煉甲坊送柴禾的小子。他怎麼跟流風武館的人走在一起,難道這小子加入了流風武館?”
“哈!我知道了,一定是年底大比在即,需要三戰兩勝,流風武館隻剩下兩個人,不得不再找一個人湊數。一定是這樣子了!”
“不會吧?這樣也行?就是湊數也得找個能夠充門麵的才行吧?我看流風武館是真的開不下去了,已經連續兩年在年底大比中位列倒數第一,今年看樣子也是如此。按照華唐國武館開設的規定,連續三年大比倒數第一,可是要被取消武館資格的。”
“是啊!看來以後讓孩子們選擇武館,還是要選擇磐石武館這種實力雄厚的武館才行,不然開了沒幾天就關門,實在是誤人子弟啊!”
聽著周圍人群無情刻薄甚至惡毒的嘲諷譏笑,流風武館的師兄妹三人,毫不理睬,看也不看,充耳不聞。
就像一隻展翅飛翔在蒼穹上的雄鷹,任憑地麵上的螻蟻挑釁自大,又怎麼會知道天空的遼闊,大地的無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