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脫……”她躲開他專心卻隻能撓人心癢的吮吻,揪住他胸前礙事的衣襟
“恩?”
“我要你脫!”
他靜靜地凝視她。
淫藥上頭,她不客氣地吮咬,毫無意識地纏抱,都在知會他,她隻當自己是一具解藥般啃噬。
若他還有點骨氣就不該……
“好。”
他垂眸,黑灰色的發絲淩亂地飄墜在灰眸前,抬手大方地扯下身上的衣杉,無所謂地往地上一拋。
精瘦驕好的線條,從厚實的胸口一路蜿蜒至窄腰,緊實的小腹緩緩地起伏,腰間的綢帶被長指一扯,霜白色的綢褲鬆垮地掛在胯間。
“咕嚕”一陣清晰地吞咽唾沫聲惹來他滿意地輕笑。
“我脫了。你呢?”
“我……”
“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他垂落的軟發在她胸口撩撥,熱暖的唇粘上她的唇,拉出一條粘蠕曖昧的銀絲,滑軟的舌尖越過她的齒間,輕佻地插入她的嘴裏,故意停在她的唇舌間卻不靠近她。
她本就欲火燒心,哪受得了他如此玩弄?抱住他亂發散漫的腦袋,她張口咬住他的舌。
他的問題隻是象征性的,這般動情的催促隻會加快他半撕半扯地折騰她身上的衣料子,唇舌從舔吮她圓潤的下巴移到被他的五指山籠罩過的胸口。
他握住她的兩手臂,將她的整個身子壓向自己,氣息濃重的唇口印上那團嬌翹的軟肉,探出豔紅的舌尖把她欺負得嗚咽出聲。
“好難受!我不舒服……”
“噓……腿兒張開。”
他阻止她的鬧騰,大手撫過她起伏連連的小肚臍,不著痕跡地頂開她夾緊的腿兒。最羞惱人的肌膚之親從身下往上燒痛了腦袋,她想掙脫這般強硬的進犯,卻貪婪地吸附他散漫出的純陽氣息,攀附得越緊越纏人。
“唔……我要你……要你快!”
不是要他這個人,隻是要他快?
他停下腰間挺進的速度,撈起她被撩撥得幾近癱軟的身軀,執意要個“名分”,“唐豆腐,看清楚了嗎?是誰在碰你?是誰在要你?”
“我不知道,我不管,你是誰我沒所謂!”
“不準你沒所謂,不準你把我當瀉欲工具!我要你看清楚!是我齊天笙在碰你!”
他得讓她知曉她困難吞吐的欲念是誰的,她不客氣的貓爪印是烙在誰背脊上的,讓她舒爽又焦躁,起伏又徘徊的刺麻感是誰給的,這般讓人上癮的極至歡愉是同誰交纏而生的。
他支起她的身子,離沉淪隻差一步,放下平日的強勢霸道,軟磨硬泡地在她耳邊誘哄,“來,說你喜歡我。很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
“……”
“說了就給你。”說了他就心甘情願送上自己給她當解藥。
她被擺弄得渾身濕漉,像塊嬌顫的水豆腐貼近他的耳邊,屈服的答案讓他眼眸一熱,連五髒六腑都暖燒起來。那在他耳邊挑逗的小舌沒有安全回到她嘴裏,反而被他硬性扣押在自己唇舌間把玩吮吸。
男人大丈夫,說話算話。
他慷慨解“囊”。解藥——他成雙成倍地送她。
送到她食之饜足,招架不住,不敢再開口索要為止。
不,這回兒,就算她開口哭著央求“夠了不要太多了”,他也“硬要硬要”送給她!
找回意識,輾轉回醒,渾身的酸痛催促著唐三好睜開雙眼,她側枕在一具厚實的肉墊上,肌理硬郎的胸膛均勻平緩地上下起伏,額頭吹拂而來的熱暖氣息讓她微仰起頭,她的鼻尖觸上那兩片微啟的性感菱唇,一張讓她倒抽涼氣的放大睡顏近在咫尺。
玉冠散落,衣衫淩亂,他軟順的長發緒亂地披散墜下,一縷灰絲含進他的豔紅的唇裏,透著說不出的勾人滋味。她裸著身子被整個鎖入男人的懷抱裏,不可避免地被糾纏進他的亂發裏,幾縷調皮地掛在她的脖口,幾縷妖嬈地纏在她腰間,無聲地述說他們昨夜有多交纏難舍,多放肆深入。
驚呼,屏息,抽搐,吟叫,痙攣。
生米煮熟飯的荒唐淫穢記憶開始慢慢湧上頭,她的手臂好酸……是因為他猴急邪惡,非要在桌邊用奇怪的姿勢做壞事,她為了頂住那滅頂的歡愉用力撐住方桌才導致的。
她的脖子好酸……是因為他蠻橫急噪地扳過她的腦袋,執意要一邊欺負她一邊啃咬她導致的。
她的全身都好酸……是因為藥力已過,他卻依舊貪婪嗜歡不肯放過她,逼她同享床榻極樂導致的!
他真是一隻淫毒蔓延的臭猴子!她喝了春藥不清醒,他不知道用冷水潑她,用巴掌拍她,綁在門口吹一晚上冷風嗎?有那麼多君子的方法可以破解春藥這種不堪一擊的小東西,誰需要他多管閑事多此一舉多多益善地把自己當成解藥供她解毒噠?
她的清白……被糟蹋得連渣都不剩了,黃花閨女這種美妙的稱謂從今天起就要與她天人永別了,嗚……她怎麼這麼倒黴……她還想做黃花閨女不想做淫娃蕩婦噠。
感受到懷裏的東西在躁動,齊天笙收緊了手掌把軟豆腐往懷裏壓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