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訥沒有想到自扇個耳光也能把老爸老媽引進來,再聽到老爸老媽的言語,順著老爸老媽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褲頭,老臉大紅、暗道“倒黴”的他趕緊扯過床上的被子擋在身前。
“老爸老媽,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沒有那啥,也不是火氣大了,而是……而是……”。
“而是”了半天牧訥也沒有而是出個什麼,主要是他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說,不過老爸的一句話直接讓他無言以對。
卻是牧老爸嘿嘿一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而是什麼?老爸是過來人,在沒有遇到你老媽的時候你老爸也做過這些事,所以你不必害羞,反正你都二十一歲了,做做這些事正常得很,你要是不做老爸還真怕你那東西有問題,說不定還要帶你去看醫生”。
牧老媽聞言一巴掌拍掉老爸的手,說道:“胡說什麼!兒子健康得很才不用看什麼醫生,倒是你,你怎麼知道找個姑娘隻要幾百塊錢,說!是不是你去找過?不然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牧老爸聞言表情一僵,遂即連連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哪敢啊,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我是聽廠裏老王說的”。
牧老媽哼哼一笑,道:“管你是聽誰說的,不過要是讓我知道你去找過,哼哼,你就準備睡一年的沙發吧”。
轉頭看向牧訥,牧老媽又變得溫柔的說道:“兒子,要不現在你就讓你老爸帶你去找個姑娘?”。
……
最終,敵不過老爸老媽的輪番念叨的牧訥不得不拿著老媽給的一千塊錢出門找那種姑娘消火去了。
當然,牧訥沒敢讓老爸帶他去,主要是那樣做太難為情了。
“話說,這種奉父母之命外出找姑娘的事情是不是太怪異了,不過蠻爽的!”。
得意的笑著,歡快的走著,然而等牧訥走了二十來分鍾來到那處“掛羊頭賣狗肉”的店子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東家有事,暫不開門”的一張白紙黑字的通知。
通知上標注的時間是二月二十一日,正好就是今天,再看上麵沒有幹透的膠水,牧訥哪能不知道這封通知才貼上去不久的。
大晚上的,又是寒風呼嘯,他牧訥辛辛苦苦的走了二十來分鍾來到這個地方卻遇到這麼個事兒。
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的他苦著臉道:“這是什麼情況?不是我一來你就歇業吧,我有那麼倒黴嗎?”。
恰在此時,一陣“呼呼”的寒風刮來,吹得牧訥直打擺子。
牧訥知道一直傻站在這裏也不是個事兒,很冷不說,萬一被路過的熟人見到了,他豈不是連老臉都要丟沒了,這個時候他開始有些後悔先前沒有讓老爸跟著來,至少以老爸的閱曆應該知道不少類似這家店子的地方,而他牧訥卻隻知道這麼一處,這還是他從朋友那裏知道來的。
“現在怎麼辦?是四處瞎找找還是打道回府?”。
糾結了一下下,牧訥最終還是決定四處瞎找找看看,主要是他擔心現在就回去的話會被老爸老媽笑話。
此刻雖然已是深夜時分,不過因為附近有條通宵營業的夜市街,所以街上還是有那麼三三兩兩的行人的。
而因為擔心從這些行人中遇到熟人,牧訥有意無意的避開那些行人的目光,但他的一雙眼睛卻在四處的尋找著“紅燈”店子。
找倒是找到那麼一兩家類似的店子,不過牧訥卻沒有進去,一來因為某種膽怯心思作祟,畢竟他從沒有去過那種店子,不知道進去之後會發生什麼。
二來他也不知道進去了該怎麼開口,總不能一進門就朝著那些個姑娘說“妹子,包夜多少錢啊?”。
猶豫再三,牧訥一咬牙道:“算了,不找姑娘了,大不了回去再試試能不能把那個比基尼美女具化出來,她可比這些姑娘美得多也性感得多”。
嘿嘿一笑,主意已定的他沒有絲毫再猶豫的打道回府了。
不過不知是黴運纏身,還是出門忘了看黃曆,牧訥在路過一條小巷口時,一道黑影突然躥出來捂住了他的嘴巴再順道把他拉到了漆黑的小巷中。
還沒有回過神,牧訥就聽到一聲冰冷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小子,別亂動,也別亂叫,不然老子就割了你”。
這時雖然捂著他的嘴的大手離開了,但牧訥卻就感到他的脖子上被一個冰涼的東西給架上了。
此種情況牧訥哪還不知這是遇到了搶劫,自然也清楚架著他脖子的冰涼東西是把小刀,而且通過脖子上的皮膚的感覺,他還能夠感覺出小刀刀刃的可怕的鋒利程度。
自知自身戰力最多不過五的他哪敢亂動,趕緊說道:“這位朋友,這位大哥,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不過你可不可以把刀挪開一下,我怕你的手一抖我的小命兒就沒了”。
身後那個劫匪冷冷說道:“別那麼多廢話!趕緊你把你身上的錢物全部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