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訥在小刀的威脅下隻能乖乖的摸出兜裏的一千塊錢,並小心翼翼的遞給身後的劫匪,深怕他的動作大了引得劫匪誤會從而結束了他的小命。
接過錢,劫匪卻皺了皺眉頭的說道:“就這麼點?說,身上還有沒有?”。
牧訥苦笑道:“我說大哥,你看我像有錢人嗎?”。
一聲冷哼,劫匪道:“本來不像,不過你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一千塊現金就像了”。
牧訥嘴角一抽,他很想說這些錢是老媽拿來給他找姑娘用的,隻是這等事情即使說出來隻怕都沒有幾個人會相信,於是他說道:“這位大哥,我身上就那一千塊錢,不信你搜,搜出來是你的”。
劫匪沉默了一下說道:“那我就搜一搜,要是被我搜出一毛錢,哼哼,我就宰了你!”,說完,他就用手在牧訥的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摸索著。
被一個大男人在身上亂摸,這種感覺很不爽,不過人在刀口下他牧訥不得不低頭啊,隻是他的心頭卻在想著要是這個打劫的人是個大美女就好了,至少被大美女亂摸的感覺要比被一個大男人亂摸的感覺要爽得多。
而等劫匪將牧訥的身上都搜了個遍卻真的沒有搜出丁點兒的錢,這讓他有些失望的說道:“居然真的隻有一千塊錢,就連銀行卡信用卡都沒有一張,果然是個窮鬼”。
將刀收回,劫匪道:“窮鬼,你可以滾了”。
牧訥聞聲如蒙大赦,也不敢轉頭看劫匪的樣貌就準備邁步離開,不過步子剛是邁出幾步,一直留心身後動靜的他就感到身後有腳步聲和破風聲傳來。
這可將本想破財免災的他給惹的生氣了。
“他奶奶個熊!哥本想破個財免個災,你他丫的居然還不放過我!你真當哥是好欺負的嗎?”。
這個時候,牧訥福至心靈的想起了具化術。
“對了,我可是有具化術的,我可以具化出個武器來打死他丫的”。
具化什麼好呢?最先進入牧訥腦海的還是一根木頭棒子,好吧,小時候他可是被這根由一個瘋子抄著的木頭棒子追了好幾條街的,他對它的記憶是最深刻的了,於是他就在意念中想象著將木頭棒子具化出現實。
白光一閃,牧訥的手中出現一根不小的木頭棒子,手中有了兵器,他自然是轉過身的朝著想要將他打暈的劫匪狠狠的砸下去。
劫匪沒想到本來手無寸鐵的牧訥手中居然突然多了根木頭棒子出來,當然,他不知道牧訥有具化術,還以為牧訥那手中的木頭棒子是在旁邊的地上撿的,這讓他很是後悔剛剛沒有把這個點踩清楚,隻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先把這個家夥打暈再說。
不過劫匪忘了一個道理,一個“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
所以僅僅拿著一把小刀的他悲劇了。
牧訥手中具化出的木頭棒子至少有半米多長,而劫匪手中的小刀呢?刀刃不過區區七八厘米而已,這樣七八厘米的小小刀刃對上又粗又長的木頭棒子,他劫匪哪有不悲劇的道理?
再說了,牧訥徒手的戰力雖不及五,但有了木頭棒子的加持,十六七八的戰力還是有的。
所以在“嘭嘭”“叮叮”的一係列交手聲響之後,牧訥終於將木頭棒子砸在了劫匪的腦門上,將他砸得兩眼一翻的就暈了過去。
看了看手中的木頭棒子,再看了看倒地昏迷的劫匪,牧訥得意的一笑,道:“跟我鬥,哥我可是身懷異能的高手!”。
遂即想起還揣在劫匪身上的一千塊錢,他趕緊將木頭棒子往旁邊一扔,蹲下身在劫匪的兜裏翻找本屬於他的錢。
“嘿嘿,找到了”。
錢找回了,牧訥本來應該高興才是,隻是身後傳來的電筒燈光和冷冷聲音卻讓他根本高興不起來。
“小子別動,竟然敢在我們的轄區搶劫他人錢財,哼!真當我們做警察的是吃素的嗎?”。
原來剛剛牧訥和劫匪交手的聲音引來了恰好巡邏到這處的兩個警察,他們尋著聲音過來正巧看到了牧訥從劫匪身上搜出錢的一幕。
其中那個稍矮的警察也是剛剛說話的那個警察看著身體僵住的牧訥冷冷的說道:“小子,雙手抱頭蹲下,不許亂動,告訴你,我們可是配了槍的”。
轉身看著兩位拿著槍對著他的警察叔叔,暗道“我怎麼這麼倒黴啊”的牧訥連忙舉著雙手說道:“冤枉啊警察叔叔,我不是搶劫的,這個人才是搶劫的”。
依舊是那個矮個的警察說道:“哼哼,你當我們是瞎子啊?趕緊抱頭蹲下,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最終,牧訥被當成搶劫嫌疑人給帶回警察局去了,而昏迷在地的劫匪則被當做重要證人被高個警察一同給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