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的時候進入車中與紮莉姆坐在一起的鏡在用力關上車門之後,把這句讓杜拉克和阿拉薩德滿腦子問號,讓她像瘋了似的對自己發動攻擊的話語說完了,但是就在滿腦子問號的二人準備製止紮莉姆的時候鏡做了一件讓三人集體陷入呆滯狀態的事情,那就是仿照伊姆蘭教訓自己的方式二話不說抓著紮莉姆的衣領把她拽到自己的麵前用額頭撞擊她的臉頰使她停止一切行動。
“這是老師讓我給你帶的口信。”
說完這句話的鏡在紮莉姆回過神來之前,抬起未拿煙的那隻手輕輕揉著因撞擊而變紅的額頭,隻是揉了沒幾下他便在聽到‘噠、噠’的不大卻異常清晰的聲音時,停手了,原因在於這種聲音是從她的鼻子內流淌出的鮮血掉落在她手背上造成的。
曆來都是那種敢惹自己的人不論是男女老幼都‘照殺不誤’(照揍不誤)的差勁家夥的鏡狠狠的吸了一口另一隻手中的1812香煙:“Shit!我…嘖,給你,拿去擦擦你那從鼻孔流出來的猩猩血!”
“白癡,你那又臭又硬好似公共廁所裏麵的石頭一般的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軟,這麼有人味了?”
完全沒有生氣的紮莉姆在從鏡手中接過藍色包裝上印有阿拉伯文的‘坎大哈國際航空公司’字樣的shi巾之際,用讓小聲說了一句‘這倆冤家’的杜拉克和阿拉薩德收回停留在二人身上的視線,正視前方的話語把鏡諷刺了一頓。
看著先是用shi巾擦拭掉手背的鮮血,然後分別用這隻手和那隻拿著shi巾的手小幅度撩起臉上的黑色麵紗擦拭鼻血的紮莉姆,鏡吸了一口手中的1812香煙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反擊道:“我就算是真有一顆又臭又硬好似公共廁所裏的石頭一般的心也比你強,因為你是一隻左xiong膛裏裝著一塊擁有跟正常人的心髒同樣功能的公共廁所裏的石頭的母猩猩。何況我的心並不臭,隻是有點硬而已。”
“白癡!你呃…混蛋!你是暴露狂嗎?啊!變態暴露狂!”
“呸你這在問完我是不是暴露狂之後,大言不慚的開口管我叫變態暴露狂的母猩猩一臉花露水!還有你這母猩猩是不是瞎了?沒瞎的話,怎麼能用那張不知道有多大的嘴巴說穿著內衣的我是變態暴露狂呢!”
說呸紮莉姆一臉花露水就呸她一臉花露水的鏡在叼著1812香煙的狀態下把牛仔褲完全脫下來之後,用力丟到紮莉姆的身上。
通過倒車鏡看到這些的阿拉薩德剛想開口對鏡說‘對待女性要禮貌’便被他腿上的眾多傷痕逼著改口了:“我的朋友,你的腿…。”
“在79天前的那個夜深人靜的夜晚被西西伯利亞平原的群狼襲擊了,你別在意。”
打斷阿拉薩德的鏡說的都是真話,但是他說的真話並不能讓阿拉薩德完全信服,因為他看到鏡的雙腿上有3個圓形的傷疤。
“我的朋友,我雖然是蠢了一點,但我沒蠢到分不清哪個是子彈打出來的,哪個是狼咬出來的傷疤!”
阿拉薩德一邊說著讓鏡後悔在車裏換衣服的話語,一邊叼著香煙擼起袖子亮出4個月前被俄羅斯第八傘兵師的士兵用AN94突擊步槍的5.45mm子彈打出的傷痕與他腿上的傷痕進行對比。
嘴角抽搐的鏡在阿拉薩德亮出的鐵證之下,抬手捂著自己那脹痛的胃部歪頭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給他疊褲子的滿腦子問號的紮莉姆:“左小腿上的圓形傷痕是她老爹,也就是我的老師在我剛到俄羅斯的時候用AK74突擊步槍打的,左大腿上的圓形傷痕是她老爹兼我老師兼被我用雙手和牙齒宰了的部下打的,右腿上的圓形傷痕是…是…是他X的是那天晚上在熟睡中被群狼襲擊的我一激動一急眼打的。”
實話實說的鏡令不知道這些事情卻因杜拉克和阿拉薩德那鋒利的目光而扭過頭看向一旁的紮莉姆覺得有些尷尬和不舒服,即使鏡的上半身和銀色劉海下有著她用匕首和‘玩具’(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劃和打出來的傷痕,但這是這,那是那,它們不能相提並論,理由是她認為鏡隻能被自己留下傷痕和給自己留下傷痕。
看到這樣的情景,公然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來了一個180°大轉向的杜拉克抬起右手拍了拍阿拉薩德的肩膀:“好了,看在我們的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卡菲爾沒死的份上,你就別在意他身上的那些傷痕了。”
“可是…。”
“沒有可是,除非你不想替差點被機場保安打死的他報仇。”
強製轉移話題的杜拉克使鏡趁著回想起這件事情的阿拉薩德撿起被他踩在腳下的AK47突擊步槍的機會,以上半身穿著藍色的牛仔夾克,下麵穿著淺藍色的四角褲姿態對杜拉克豎起的大拇指齜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