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玩具’(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砸鏡胸膛的方式打斷他的紮莉姆說出了讓杜拉克和阿拉薩德用自己的雙手分別捂住臉頰和胃部,讓鏡恨不得立刻跟她大戰三百回合的話語,隻是礙於不想惹長老生氣的關係,鏡忍了。
未能插上話的阿拉薩德在感覺到安靜下來的二人之間彌漫著一股奇怪氣息的時候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唉…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們兩個為什麼就不能和平相處。”
“想不明白就不想,誰逼你想了!”x2
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句話的鏡和紮莉姆在阿拉薩德被自己噎得直翻白眼的時候歪頭怒視著對方:“別學我說話!也別跟我一起說話!你這‘母猩猩’(白癡)!”
“你怎麼…。”x2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沒完下車找機場保安撒氣…去…啊,對了!卡菲爾,你的手表不錯啊,誰給買的?”
本以為自己對鏡和紮莉姆怒喝一聲就能鎮住二人的杜拉克在發現他和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的那一刻,及時把話題轉移到鏡左手腕上戴著的那塊表上避免引火上身。
當然身為隊長的杜拉克之所以會這麼做不光是因為鏡和紮莉姆是默罕默德長老的直屬部隊,也是因為二人的精神都不正常,所以害怕他和她聯合起來對自己下手的杜拉克除了這麼做之外,別無他法。
“一位對我一見鍾情的愚蠢少女在送我上飛機之前,從路邊攤販手裏給我買的。”
知道杜拉克是在轉話題的鏡不想再和紮莉姆吵下去了,因此穿好外衣的他才會在把從紙袋內拿出的防彈衣丟到阿拉薩德身上的時候回答杜拉克的問題。
不想穿鏡用來保命的防彈衣的阿拉薩德剛要開口拒絕他的好意便被注意力全部都集中鏡左手腕上戴著的那塊表上的紮莉姆給打斷了:“不愧是白癡,送你一盧布一筐的破爛戴在手腕上也敢大言不慚的說被你糾纏到不耐煩的‘女人’(少女)對你一見鍾情了。”
“去你妹…不,我這裏有50盧布,你去給我買50筐回來,我不當恐怖分子了,我要當手表販子。”
掏出馬卡洛夫給他的10枚5盧布硬幣的鏡在把紮莉姆噎的無話可說後,收起這10枚5盧布硬幣用認真的語氣對拿著防彈衣看著自己的阿拉薩德說道:“蠢貨,你要是敢開口說‘不要’的話,那麼冒著很大的風險把它帶回來的我就敢打破你的墨鏡!”
了解阿拉薩德的鏡都不需要他開口便可通過他的行為推測出他想說什麼,但也正因如此搶在阿拉薩德前麵說出這句話的他才會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抬起拳頭對準戴在他臉上的墨鏡。
看到這樣的情景,阿拉薩德放下防彈衣抬起另一隻手撓了撓自己那烏黑發亮的頭發:“我的朋友,晚上…。”
“去你家嚐嚐你的阿依莎的手藝!現在…讓我們用手中的AK47突擊步槍和它的7.62mm子彈給機場保安上一堂…哢…名為‘凡是敢惹伊斯蘭之鷹的人,下場隻有死’的課吧!”
再次拉動槍栓使已經上膛的那沒勁燦燦的子彈飛出來的鏡在它落地之前,用讓坐起身體看著他的杜拉克感到驚訝的速度抓住了它,並且在穿好防彈衣的阿拉薩德打開車門的時候把這枚金燦燦的子彈塞入口袋,從而活動了一下自己那剛剛戴上黑色露眼露口頭套的腦袋便與紮莉姆一同打開車門來到了外麵。
“Allahu,Akbar!”
“Allahu,Akbar!”x2
鏡帶頭喊出‘伊斯蘭之鷹’辦事,也就是進行恐怖活動之前的口號,阿拉薩德和紮莉姆緊隨其後喊出這個讓周圍被鏡嚇得邊跑邊叫的行人加快速度提高音量的口號跟著他大搖大擺的橫穿馬路向機場大樓的正門前進。
停在機場大樓正門前的計程車和過往車輛的司機在看到這三個家夥的瞬間分別做出了抱頭爬在車裏的聰明而又正確和加大踩油門力量的愚蠢而又錯誤的反應,對此擁有被阿拉薩德形容成‘隻有變態才有這麼變態槍法’的鏡和紮莉姆左右開弓。
杜拉克坐在車中看著隻有在戰鬥的時候才會停止一切不友好的行為把背後完全托付給對方的鏡和紮莉姆:“如果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二人的話,我絕對會把二人當成‘姐弟’(兄妹)或從小一起長大的搭檔和戀人,但真實的情況卻是二人會在戰鬥結束的那一刻,恢複到讓人既無奈又奇怪且感到惋惜的仇人未滿,敵人以上的關係。”
自言自語的杜拉克永遠都不會知道鏡和紮莉姆的關係會這麼複雜的原因是二人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他和她誰都沒有考慮過,也不想考慮自己為什麼會和對方保持這種關係。
左右開弓的鏡和紮莉姆在打死了5名做出愚蠢而又錯誤的反應的司機後,趁著兩側的道路被他們的載具堵死的機會衝入機場大樓對異常混亂且不斷尖叫的人群大喊道:“安靜!我說安…Shit!你們噠噠…之中要是有人再敢叫!我噠噠…就把你們打成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