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機場大樓的自動玻璃門前的鏡在把AK47突擊步槍的槍口對準人群的時候說出了讓蓋過一切的‘啪啪’聲陡然響起的話語,以至於快要跑到鏡身邊的阿拉薩德和紮莉姆給他練了一個讓他既想揍二人一頓又想殺了那些無辜之人的平地摔。
不過礙於現在的阿富汗已經脫離了伊斯蘭之鷹的掌控,落入美國和俄羅斯手中的關係,鏡在怎麼想揍二人一頓,再怎麼想殺了這些無辜之人也得忍下去,否則美國和俄羅斯的正規軍會把他/她們變成蜂窩或焦炭。
“蠢貨,母猩猩,你們兩個…嘎嘣…要是在5秒鍾之內沒有爬起來的話,我就把你們兩個當成送給山姆大叔和北極熊的…嘎嘣…禮物留在這裏!”
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些話的鏡令從地上爬了起來的阿拉薩德在把紮莉姆拉起來的時候對他翻了翻白眼,而站起身體的紮莉姆則是在拍打身上的灰塵之前,用充滿藐視眼神看了一眼毫無紳士風度不算,還打女人的鏡。
發現紮莉姆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的鏡抱著‘夥伴’(AK47突擊步槍)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雖說被一隻母猩猩藐視了的我應該生氣,但讓本該生氣的我感到驚訝的是,這個氣我竟然生不起來!難道說這就是種族不同所帶來的嘭…該死的母猩猩!你想殺了我嗎!”
視線一直都停留在紮莉姆身上的鏡在看到她把自己的‘玩具’(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抬起來的那一刻,快速歪頭躲過那致命的子彈避免被爆頭的危險。
“嘖,真可惜。”
看了一眼差點被易衝動的自己打爆腦袋的鏡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紮莉姆在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之後,用這句把他氣得想要衝過來揍自己卻因阿拉薩德的阻攔而沒能衝過來揍自己的話回答了他的質問。
身體被阿拉薩德死死抱住的鏡看著先是對自己神氣的甩了甩她那頭烏黑發亮的齊腰長發,然後帶著藐視的眼神從距離自己隻有1米遠的地方經過的紮莉姆:“你要是隻xiong前長有兩個下垂的肉瘤的母…。”
“白癡,你不光耳朵聾了,連眼睛也失明了嗎!”
“智商都被xiong前這兩個下垂的肉瘤吸走了的母猩猩,你今天就算是把嗡嗡…Shit!早知道美國佬的長弓阿帕奇這麼快就能飛到這裏的話,我就不和你這母猩猩浪費時間了!”
順著從遠處傳來的自己最討厭的聲音之一看到了擁有獨特外形的長弓阿帕奇的鏡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抬起左手對坐在豐田皮卡的駕駛員位置上的杜拉克做了一個快點走的手勢。
然而就在由於這輛豐田皮卡的玻璃是防彈玻璃的關係,未能聽到任何聲音的杜拉克準備打開車窗詢問鏡為什麼要對自己做這個手勢的那一刻,他看到鏡快速把馬上要走出機場大樓的紮莉姆拉了回去不算,還抬起拿著AK47突擊步槍的右手對後方的天空射擊。
現如今通過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得出後方的天空上有敵人的武裝直升機的杜拉克想都沒想的發動豐田皮卡的引擎,從而在鏡把槍口對準自己扣動扳機的時候踩下油門全速開溜了。
看到這樣的情景,長弓阿帕奇的副駕駛員歪頭看著身後的正駕駛員開口詢問道:“傑克,我們要幫助那輛被恐怖分子攻擊的平民車輛嗎?”
“馬修,你如果不想讓俄國佬在阿拉伯半島電視台盡情的嘲諷我們的話,那麼你最好在平民車輛被恐怖分子擊毀之前,用20mm機炮幹掉那個恐怖分子,反之你就什麼都別做。”
傑克的話使經常看電視的馬修帶著厭惡的表情說了一句‘Bitch養的俄國佬’後,轉過頭對距離自己不足1公裏遠的鏡發動遠程打擊。
“蠢貨嘭嘭嘭…把平民都趕出來嘭嘭…母猩猩嘭嘭嘭…背後和載具的問題就交給嘭嘭…你了!”
躲在柱子後麵欣賞長弓阿帕奇的20mm機炮有多大威力的鏡對阿拉薩德和紮莉姆下達了明智到卑鄙的命令,以至於身為隊長卻被自己的隊員命令的紮莉姆在暗自做出回去之後再收拾他的決定時,借助阿拉薩德對平民開火的機會跑向機場大樓的深處尋找有威脅的機場保安和可用的載具。
看著發出刺耳尖叫的人群向自己這邊跑來的鏡故作無辜的聳了聳肩:“這都是美國佬的錯,美國佬不來,奉行不攻擊平民主義的我們是不會對你們開槍的,所以你們要怪要恨的人不是我們,是美國佬。”
血口噴人的鏡在人群跑出機場大樓的時候淡定的離開了那根被打殘的柱子,從而高舉左手對無法向站在人群中的自己開火的長弓阿帕奇正副駕駛員豎起中指。
“Fuck,You!美國佬!”
大聲喊出這句話的鏡在話音落地的瞬間舉起右手上的‘夥伴’(AK47突擊步槍)對剛剛飛到機場大樓邊緣的長弓阿帕奇扣動除了挑釁之外,別無它用的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