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這隻母猩猩住在一棟建築內的我沒有睡在我所形容的那個房間內的話,這隻母猩猩就會在夜深人靜之際來啊嗚…Oh,Shit!我那兩根在飛機上摳過三天未洗的腳丫子的中指被患有狂犬病的母猩猩給咬…了…好吧,母猩猩被我惡心的鬆口放過我的兩根中指跑到一旁吐去了。”
鏡在用那氣死人不償命的陳述語氣說出這些話之後,遭到了阿拉薩德的臭鞋攻擊,以至於本想對紮莉姆發動真?氣死人不償命的鏡在難以忍受的酸臭味襲擊他嗅覺係統的瞬間,從擔架下掏出42L的氧氣袋拿起和它放在一起的氧氣罩扣住鼻子和嘴巴開啟供養模式。
不幸的是就在吸了三口純淨無汙染的氧氣的鏡準備吸第四口的那一刻,沒被手上除了煙味就是煙味的他惡心吐卻差點被阿拉薩德的臭腳丫子味熏吐的紮莉姆一把搶走了扣住他鼻子和嘴巴的氧氣罩隔著黑色麵紗扣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呼…呼…你這和蠢貨在一起住了那麼久的白癡已經對這種味道有抵抗力了,所…。”
“所你妹啊!抵抗力你姐啊!我和臭腳丫子?阿拉薩德住在一起的時間才是你這母猩猩和他住在…哈?!你們兩個沒住在一起?!這太不科學了!另外…換人…呼,就這種聞了吐的味道,你給我產生一個抵抗力看看!”
大口大口吸著新鮮氧氣的鏡是真的受不了這種讓他吐過很多次的酸臭味,如果他能受得了的話,那麼他是絕對不會說這種使既尷尬又氣憤的阿拉薩德脫下另一隻鞋砸他的話語。
“我又沒像你這白癡用手摳未洗過的腳丫子!我為什麼要產生一個抵抗力給你看看!還有嗚…換人!該我了!”
“該…你個頭啊!你當我是阿拉薩德這個3-7天才洗一次腳不算,還穿著鞋睡覺且沒事就在房間裏摳著未洗過的那雙腳丫子玩的蠢貨嗎!少瞧不起人了!你這該死的母猩猩!”
實話實說的鏡使剛剛把氧氣罩給他的紮莉姆用充滿詫異的眼神看著無視了自己和他的阿拉薩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隻是沒過多久她便不在用這種眼神看著阿拉薩德,而是用充滿‘嫌惡’的眼神死死盯住氣定神閑的鏡與他拉開距離。
鏡歪頭看著縮到擔架裏麵打開車窗呼吸新鮮空氣的紮莉姆對出賣他的阿拉薩德說道:“你說的沒錯,我那半個月未刷過的鞋子和未洗過的襪子的確把一隻狗給熏暈了。不過你那半個月未刷過的鞋子和未洗過的襪子不光把我和杜拉克隊長熏吐了,也把三隻母暴龍給薰暈了,但事情沒有就這麼結束,原因是那隻狗被你熏死了!被你的臭鞋和襪子熏得像是出籠的鬥牛一般撞牆自殺了!”
“胡說!明明是看那隻狗來氣的你叼著四支萬寶路牌香煙戴著從…那些人身上撿回來的手套把我的襪子套在那隻狗的腦袋上害死它的!根本不是…不是…不是它在遠處聞到我襪子的味道才撞牆自殺的!”
阿拉薩德的辯解令用氧氣罩扣住鼻子和嘴巴的鏡帶著佩服的表情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紮莉姆卻踢了他的背一腳,從而使無緣無故就被她踢了背一腳的鏡抬起右手在她的小腿上拍出了‘啪’的聲響。
“嗚…缺德、打女人、變態、暴露狂、毫無人性的白癡,你不得好死!”
“從扣動扳機打爆第一個人的腦袋的那一刻起便知道自己會不得好死的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你的祝福了。不過‘變態’和‘暴露狂’與‘白癡’是你的屬性,別擅自推給我,因為我是既缺德又打女人且毫無人性的精神呸呸…卡菲爾!”
正經不過三秒的鏡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開始搖頭尾巴晃的氣紮莉姆,隻是氣了沒多久鏡就不敢氣她了,原因在於他看到比自己還要精神病,還要瘋,還要凶殘的紮莉姆從急救箱內拿出了一盒十支的10mg嗎啡注射液和五支20mg的一次性注射器。
“知道自己會不得好死的白癡,你怎麼不氣我了?繼續氣…。”
“氣你姐夫啊!你這該死的母猩猩!別拿著那個可以讓我安樂死的東西靠近我!不然我就一腳踹死你!”
打斷紮莉姆的鏡在近戰能力比自己強了不止一點的她敲開10mg之前,退到後車門那裏做好紮莉姆一動就跳車的準備,但很快鏡便取消了這種準備回到擔架上與她展開爭奪一盒十支的10mg嗎啡注射液和五支20mg的一次性注射器歸屬權的……。
——————————————我是分割線——————————————
吸毒的恐怖分子活不久啊!
以上!--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