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莉姆的提醒使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些在外麵玩耍和聊天的孩童和老頭狂砸的鏡想都沒想的道歉了,對此看在這個黑發黑眼而又手持AK47突擊步槍且頭部有傷卻依然向自己道歉的份上,這些老頭在喚回自己的孫子和孫女後,給了鏡一個‘下次就不會這麼原諒你了’的眼神便無視了他的存在繼續聊剛才的天。
“此時此刻向這些海通和老頭道了歉的我是該說‘這叫什麼事’好呢?還是該說向他/她們道了歉的我不是怕他/她們,而是不想被知道了我屠殺自己人的長老打死的好呢?”
“第三個,什麼都別說,老老實實跟著我找個有水的地方把會讓你的傷口發炎化膿或壞死的染發劑洗下去。”
一路小跑到鏡身邊的紮莉姆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左手抱著自己的‘玩具’(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右手抱著他的手臂把他拽向無人的地方。
發現與自己半年不見的紮莉姆比半年前更加溫柔了的鏡抬起未被她抱住的那隻手撓了撓臉頰:“母猩猩,你不去和阿拉薩德與他的小寡婦玩嘔…該死的!你等我把話說完再動手攻擊我的胃部能死…。”
“能!”
第一次用物理攻擊,第二次用精神攻擊打斷鏡的紮莉姆知道他有多少花花腸子,也知道他在玩後麵想說的是‘3P’,所以經常被他強行推到阿拉薩德那邊的紮莉姆才會在他把話說完之前,用物理或精神與物理和精神兼用的攻擊來打斷他那脫口就會讓自己生氣的廢話。
“如果我有動物園那個關押猩猩籠子的鑰匙,那麼你就該和我這個一知道晚上要和你睡在一棟建築…不,一座村莊內就會失眠的可憐人一樣了。”
放棄了用‘3P’對紮莉姆實施精神攻擊的鏡果斷撿起‘母猩猩’和‘動物園’的話題試圖給予她重創,但讓他始料未及的是通過這個話題回想起自己在救護車上說了什麼的紮莉姆未被他重創不說,還把他給重創的趴在她香肩上直哼哼。
紮莉姆看著因被自己用右手肘全力攻擊攻擊胃部,而變成這樣的鏡緊了緊抓著他左手的右手:“白癡,你打算怎麼處理2個月後的那件事情?“
“……先隨意編個謊言騙蠢貨留在這裏哄他的小寡婦玩,再分別向長老和老師要幾百人,然後綁架一位或幾位能讓美國佬和北極熊來找我的大人物,最後占領坎大哈市的電視台向全國播放一個由身為主角之一的我兼任導演和製片人的電影。”
沉默了許久的鏡在紮莉姆把自己帶到一座看樣子荒廢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黃土屋內之後,說出了他在知道2個月後的自己必須引爆一枚核彈頭的那個夜晚所想到的完美計劃的90%。
“這就完了?”
“不完還能怎樣?難道要在向全國播放那個電影的時候附加上一段母猩猩大戰蠢貨噗…咳咳,尼瑪,你這既是xiong前長著兩個肉瘤的精神病又是下手沒輕沒重的母猩猩怎麼不去死呢!”
“Nimasi?”
惡意滿滿的紮莉姆在把鏡所說的話精簡了一下之後,得出了這個讓他追出這座黃土屋且在自己的qiao臀上踢了一腳的六個英文字母,但是氣急敗壞的他卻為了這一腳消耗了自己那被白色‘Santana’消耗得所剩無幾的體力,理由在於紮莉姆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正在追逐獵物的獵豹一般。
看到站在距離自己差不多有10米遠的雜草堆旁的鏡累得大口大口吸取空氣的樣子,紮莉姆抬起閑著的右手拍了拍呂黑黃三色迷彩褲上的腳印抱著‘玩具’跑到他的身邊:“白癡,你累了…吧?沒力氣了…吧?要不要我把你抬到水井旁邊…啊?”
“趁哈…人哈…之危的母猩猩,你給我等著,等我恢複一些體力的時候看哈…我怎麼揍你!”
不作死就不會死的鏡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對連續踹了他屁股三腳的紮莉姆豎起了一根中指,以至於充分發揚‘趁你病(弱)要你命’精神的她沒有任何猶豫的把鏡放倒在地上,從而翻身騎在他的腹部上用粉拳問候他的臉頰和xiong膛。
“白癡,你求…我,我就放過…你,不然我就再次把你打成狐猴!”
“Niemals!”(絕不!)
“既然呃……混蛋!我殺了你!”
呃了半天采用充滿殺意的語氣說出了與上半句毫無關係話語的紮莉姆令鏡在把她從身上推下去的時候丟掉手中的黑色麵紗拔腿開跑,隻是跑了幾十米他就不再跑了,而是連滾帶爬的鑽入距離自己最近的小巷。
當然鏡之所以會連滾帶爬的鑽入距離自己最近的小巷不僅僅是因為黑色麵紗被他拽下來的紮莉姆狂化了,也是因為狂化的她在撿起被自己隨手丟到地上的黑色麵紗重新蒙住自己那接近完美的臉蛋之際,背起‘玩具’從迷彩服裏麵掏出帶有消音器的AKS-74U短突擊步槍對他進行既瘋狂又要命的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