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把話題轉移到那位站在距離二人差不多有10米遠的一個內建二層小樓的庭院大門前的麵戴黑色棉紗,手戴他給阿拉薩德的鑽石戒指的女人身上,對此知道鏡是在轉移話題卻不得不順著他的紮莉姆鬆開了咬著他喉嚨的嘴巴點了點頭。
“沒錯,你這轉移話題的白癡,她就是阿拉薩德的小寡婦‘阿依莎’,但我很好奇從未見過她的你是怎麼認出她就是阿拉薩德的小寡婦‘阿依莎’的。”
“智商和記憶力能力不足5的母猩猩,你好像忘記擁有完全記憶能力的我在上車之前把什麼東西交給阿拉薩德這件事情了呢。還有君子動口不動唔…你這趁人之危的Bitch給我等著!等我的體力恢複之後,看我怎麼揍唔…你!”
紮莉姆的粉拳攻擊令臉頰受到重創的鏡說出了讓她露出恐怖笑容的話語,以至於發現自己說了不得了的話的鏡趁著她再次對自己的臉頰發動攻擊之前的空暇掙脫她的雙臂跑向阿依莎的所在。
攻擊落空了的紮莉姆看著用與自己慢跑的速度所差無幾的速度跑向阿依莎的鏡笑著說道:“阿依莎,他就是阿拉薩德經常跟你提起的那個‘卡菲爾’,也是我的未婚夫。”
“哦…嗯?!他是你的未婚…噗嗵…夫?!”
語出驚人的紮莉姆令被她驚到的鏡在同樣被她驚到的阿依莎用不敢相信的語氣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再次給認識他的和不認識他的人練了一個平地摔。
“唔…鼻子和額頭撞到地麵了,好痛!還有我不是你這母猩猩的未婚夫,你少在那裏放臭屁!”
“如果說話算放臭屁的話,那麼你也放了,卡菲爾。”
淡定的反擊了鏡的紮莉姆在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他因自己的反擊,而再次摔倒的時候走到他的身邊,並且趁著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的鏡沒有反應過來的機會抓住他的後衣領,從而以拖動屍體的方式拖著他向既驚訝又無語的站在自家庭院門前的阿依莎走去。
“該死的…母猩猩!你給老子…鬆開…你那抓著…我後衣領的…長滿黑毛的…猩猩手!老子快要…被你和自身的…體重勒死了!”
“不鬆開,因為現在的你不僅還活著,甚至還有說話的力氣,所以不想聽你說話的我是不會在‘你死’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之前,鬆開抓著你後衣領的那隻少女的小手的!順便再送你一句,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一個白癡被我勒死,千千萬萬個白癡還活著。”
曾被鏡連續嘲諷了長達2個月之久的紮莉姆在他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其中就包括吐槽和損人與怎樣保護自己那被他稱之為‘肉瘤’的xiong部,但就算是這樣紮莉姆也沒真把鏡當成變態,理由在於她被雙腿被自己弄傷的鏡給感動了。
不過被這樣的鏡給感動了的紮莉姆卻絲毫不知道當時的他是為了避免自己被活埋才那麼做的,如果她知道的話,當時的鏡鐵定會被那愚蠢至極到能夠搞錯坐標的俄羅斯裝甲師‘2S3式加榴炮’炮手發射出來的152mm口徑的榴彈炸塌的醫院活埋。
現如今先是被紮莉姆抓著後衣領拖到阿依莎的身邊,然後被她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到紅磚牆下的鏡在深呼吸了幾次之後,抬腳在紮莉姆的小腿上踢了一下:“你這麼對我也就算了,但篡改我的話是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的!另外我要對我當時說的‘一隻母猩猩被我殺死,千千萬萬隻母猩猩還活著’進行修改,原因是‘殺死千千萬萬隻母猩猩,不如殺死一隻名為紮莉姆?紮卡耶夫的母猩猩’比這句話更好!”
“既…。”
“隻有xiong前長有兩個肉瘤且渾身上下長滿黑毛的人才會盜用且篡改我的名言。”
鏡的話令被他打斷的紮莉姆恨不得立刻抬起自己的粉拳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他揍成狐猴,隻是在想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他打成狐猴會使他真的跟自己翻臉的時候紮莉姆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從而抬腳用他踢自己小腿的力量踢了他的小腿一下。
“打女人的超級白癡變態人渣,你去死吧!”
“暫且不說第318次對我說‘你去死吧’的你有多麼愚蠢,多麼無聊,先說用這又長又坑的稱呼叫我的你到底想要鬧哪樣好…了…啊!我想起來了,我打的第一個女人是隸屬於管轄日本首都‘東京’的治安的警視廳的女警。”
故作姿態的鏡在說完這些把紮莉姆氣的粉拳緊握的話語之後,掏出上衣口袋內的被遊泳池的水浸.透了的1812香煙小心翼翼的抽出一顆放入口中:“在你對我動手之前,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這隻母猩猩一下,我叼著的這棵香煙斷成什麼樣,你的左手食指就會斷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