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明了態度的鏡令知道他這個既鬼畜又腹黑的家夥是想讓自己在阿依莎和她的女兒麵前丟人的阿拉薩德一邊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盯著紮莉姆看,一邊享受著阿依莎那讓打了他左臉的鏡想要再打他右臉的按摩,從而在進行準備揍他右臉運動的鏡吹拳頭的時候利用桌子的掩護輕輕踢了紮莉姆的膝蓋一腳。
遺憾的是阿拉薩德的這一腳不僅沒能讓紮莉姆開口為他向鏡求情,反而讓紮莉姆利用這一腳名正言順的移動到鏡的身邊:“白癡,阿拉薩德踢我!”
“紮莉姆,你不能這麼對唔…。”
“她是不能這麼對你,但是我能這麼對你!還有我揍你的原因和你踢她的原因毫無關係,因為你就算是踢死她噢噢噢…該死的母猩猩,你不想活了嗎?竟敢這麼用力的捏我腿上那被蠢貨養的兩條惡犬咬出的傷口!”
鏡在阿拉薩德的臉上打了一拳之後,說出了使坐在自己身邊的紮莉姆用讓她捏著自己腿上傷口的玉手因不過血,而發白的力量捏住自己腿上那被她親自包紮好的傷口泄憤的話語。
“白癡,我勸你今天晚上不要睡得太死,不然明天早上的你將會睜不開自己那雙蔚藍色的狗眼!”
“尼瑪!你家這閃亮的蔚藍色大眼睛是…。”
“我插。”
“哇啊啊啊…狗眼!我的狗眼在燃…燒…不對!不是嘶…狗眼,是眼睛!我的眼睛被母猩猩用它那除了手掌之外,其餘的地方都長滿黑毛且沾有辣椒的爪子差的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的痛啊…啊啊啊!”
鏡在發現自己落入了對他的習慣了如指掌的紮莉姆設下的圈套時,雙眼緊閉的吸了一口冷氣否定了自己的話不算,還在話音落地的時候發出刺耳的慘叫聲來轉移四人的注意力。
不過這麼做的鏡現在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白費力氣,但是很快他便知道了,因為阿拉薩德在他發現沒有人‘理會’(關心)捂著眼睛發出那種叫聲的自己用力揉了揉眼睛準備睜開眼睛開口說話之前,說了一些超氣人的話。
“我的朋友,你噗…就算沒有在被人那麼對待之後,習慣性的說出‘狗眼!我的狗眼在燃燒’什噗…麼的也無法改變你的眼睛和被我撿回來的噗…那條德國黑背噗…非常非常像的事實,原因是噗…你那本該是蔚藍色的雙眼被黑色的…的…的什麼來著?紮莉姆。”
“美瞳,一種具有美容和美化與改變瞳孔顏色的隱形眼鏡。”
“不愧是什麼都知…道…咳咳,重新說剛才的話。原因是你那本該是蔚藍色的雙眼被黑色的美瞳變成了紫不紫藍不藍的狗眼!”
趁此機會用精神攻擊報複對自己實施物理攻擊的鏡的阿拉薩德笑得像隻偷到小母雞的狐狸似的,隻是笑得這麼開心的他卻把鏡經常說的一句話和一件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紮莉姆看著在說話的時候就因忍住笑意,而發出‘噗、噗’聲的阿拉薩德笑得那麼開心的樣子憐憫的搖了搖頭:“阿拉薩德,你知道嗎?此時此刻的你就像是當年入侵俄羅斯…不,蘇聯且把蘇聯的軍隊打得落花流水的德國鬼子一樣。”
“不…不知道。還有紮莉姆,你為…為什麼要說我和德國鬼子一樣?我什麼地方和他們一樣了?”
笑到上氣不接下氣的阿拉薩德沒上過學,也不認識幾個字,更不會寫除了他與阿依莎和她的女兒與鏡和紮莉姆的名字之外的任何字,所以隻通過電視得知蘇聯曾把德國吊打了一頓的他才會問這個問題。
“樂極生悲。”
“嗯?樂極生悲是啊啊啊…膝蓋!我的膝蓋啊…啊啊啊!我的朋友!你不能這麼用力的踹我的膝蓋啊!會碎啊…的!真的會碎啊…的!”
阿拉薩德剛想問紮莉姆‘樂極生悲是什麼意思’便被鏡穿著軍靴的腳踢中了膝蓋,以至於在疼痛的教導下知道了什麼是‘樂極生悲’的他發出了讓擁有腹黑和鬼畜雙重屬性的鏡倍感愉悅且麵帶笑容的淒慘叫聲。
連續在阿拉薩德的膝蓋上踹了13腳的鏡在做好身體的時候戴著那異常燦爛的笑容看著快要痛哭了的他說道:“你以前不知道‘樂極生悲’是什麼意思,直到你的膝蓋中了13腳對嗎?我的朋友。”
“……阿依莎,他欺負人。”
反駁不能的阿拉薩德沉默了好一會才說出這句讓阿依莎把他攬入懷中用責怪的眼神看著比剛才的他笑得還要開心的鏡說道:“那個…卡菲爾,我能請你不要這麼欺負我的丈夫嗎?盡管身為女人的我不該管這件事情。”
阿依莎的話使鏡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算,還使他眯起自己那雙變了色的大眼睛帶著冰冷的表情盯著她的眼睛給予她無形的壓迫與恐懼混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