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握著紮莉姆玉手的鏡便開始搖頭尾巴晃的氣單手把AKS-74U短突擊步槍的子彈腿上槍膛的她,以至於被紮莉姆的行為和‘二號玩具’所發出的聲音嚇得心髒差點停止跳動的阿依莎和阿拉薩德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
“剛才那幾槍被聽到我把子彈腿上槍膛所造成的聲音的你及時躲過去了,現…。”
“母猩猩,阿拉薩德的繼女快要被你嚇哭了。”
打斷了紮莉姆的鏡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放開握著她玉手的那隻手起身來到阿拉薩德那眼淚汪汪的繼女身邊,並且在三人的注視下把坐在紅色地毯上的她抱了起來。
“阿拉薩德,你的繼女叫什麼名字?”
“我的朋友,你別繼女長,繼女短的叫她,因為她是我女兒,即使她血管裏流淌的血液不是我的也一樣。還有她的‘全名’是‘阿法芙?阿拉薩德’。”
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糾正鏡的阿拉薩德在他問起自己的女兒叫什麼的時候找到了合適的機會,所以他才會帶著一臉認真的表情說出讓眼睛既空洞無神又失去了本來顏色的鏡眼中閃過一絲思念的光芒的話語。
當然鏡的眼中之所以會閃過一絲思念的光芒不僅僅是因為來到這個世界差不多有1年了的他想家了,也是因為他被懷中與自己有著相似經曆的小女孩…不,阿法芙勾起了對自己至親之人的思念。
深吸一口氣的鏡在再次把自己對至親之人的思念壓回心底之後,低頭吻了一下有些害怕自己這個陌生人的阿法芙那光滑細膩的額頭笑著說道:“阿拉薩呸呸…嶽父大人!把你的女兒交給我吧!”
“不要!”
“不行!”
“呃…開個玩笑而已,你們夫妻二人至於這麼強烈的同時卻不同聲的否定我嗎?再說了,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禦姐控,不是變態的蘿莉控,所以就算你們夫妻二人把女兒送給我當童養媳,我也不會要的。”
鏡的話讓曾問過他所說的‘禦姐控’是什麼意思且得到了他那使人嘴角直抽抽的完美回答的阿拉薩德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抱住擔心自己的女兒會被鏡帶到沒人的地方做糟糕事情的阿依莎不讓很有可能做出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事情的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阿拉薩德,你…。”
“我的朋友都這麼說了,你就放心吧,阿依莎。還有‘禦姐控’是指‘隻喜歡年齡比自己大且絕對小於30歲的美麗女性’。盡管我是在聽到他說自己是‘禦姐控’才想起來身為‘禦姐控’的他對我們的女兒無害和‘禦姐控’是什麼意思的。”
打斷了阿依莎的阿拉薩德在聽了自己的解釋放下心來的她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此用力抱緊阿依莎那令人愛不釋手的小蠻腰的他帶著一臉戒備神色的死死盯住準備抱著阿法芙出去的鏡:“朋友妻不可欺,也不可控嗖…就算你奢侈的用烤羊肉砸我也一樣!”
“一樣你姐夫啊!這他喵的一點都不一樣好不好!”
“不…。”
“不你姐啊!你的小寡婦在成為‘小寡婦’和‘你的’之前就脫離‘禦姐’的序列加入‘人妻’的序列了!”
氣急敗壞的鏡此時此刻懷中抱著的如果不是小孩子,是其他‘東西’的話,那麼他絕對會用懷中抱著的其他‘東西’砸向阿拉薩德,無奈的是他懷中抱著的就是小孩子,而且還是被阿拉薩德當成女兒的小孩子,因此他隻能用讓在場的四人覺得耳朵嗡嗡直響的咆哮解釋這些事情。
“人妻?那是什麼?和禦姐不同嗎?再者是你告訴我,禦姐控都是隻喜歡年齡比自己大且絕對小於30歲的美麗女性…。”
“這個‘美麗女性’不包括已經嫁人了的‘人妻’啊!更不包括‘未亡人’,也就是‘寡婦’!你這該死的蠢唔…不行了,我不能再跟你這把我氣得血壓飆升的蠢貨廢話了,否則我腦袋和腿上的傷口肯定會因血壓飆升,而再次流血的。”
說完鏡便讓阿法芙收緊抱著他脖子的雙手,同時抽出抱著且現在拿著那遝百元美鈔的手把它放入外衣口袋,從而單手托著阿法芙的小屁股回到剛才是自己,現在是紮莉姆坐著的地方彎腰撿起‘夥伴’(AK47突擊步槍)掛在肩上。
“10分鍾後回來,不發生任何意外的話。”
“嗬,10分鍾白癡。”
“我…呼…要不是看在可愛的阿法芙還是純潔如雪且大人說什麼她就學什麼的小孩子的份上,今天非得把你羞辱到找個聾子把自己關進去當5美元看一天的觀賞猩猩!”
知道紮莉姆所說的‘10分鍾先生’是什麼意思的鏡本該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話語來反擊她,但是礙於他在把那種話的開頭‘我’說出來之際,猛然想到懷中的阿法芙正處於什麼都學的年齡段,他隻能把剩下的那種話以不會教壞阿法的方式‘排’(呼)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