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出驚人的鏡差點讓貝格被自己的口水活活嗆死,所幸他被鏡要的萬寶路牌香煙給救了,隻是這樣也不能讓他感謝鏡或萬寶路牌香煙,原因在於他們抵製美國和俄羅斯的各種東西到了瘋狂的地步。
“我…。”
“我再詳細的說一遍,沒有萬寶路牌香煙的話,你就給我推薦幾個口碑不錯的牌子的香煙!”
“不給想買美國貨的人推薦任何東西,也不賣給想買美國貨的人任何東西,你走吧!”
說完貝格用拿起阿法芙放在櫃台上那張百元美鈔的手打開錢箱為她找零錢,而鏡則在他把另一隻手伸入長袍內的時候迅速取下掛在肩上的‘夥伴’(AK47突擊步槍)對準他的腦袋:“老頭,我再最後詳細的說一遍,沒有萬寶路牌香煙的話,你就給我推薦幾個口碑不錯的牌子的香煙!”
“沒嘭…。”
“下次就不會打偏了,你這使用美國佬的貨幣卻說出那種話的喜歡自打臉的老頑固!”
用一發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飛過去的7.62mm子彈使貝格閉嘴的鏡在說完這些話之後,暗自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貝格繼續冥頑不化的話,他將捂住阿法芙的眼睛用7.62mm子彈來開化他的腦袋。
“該死的卡菲爾!你以為我願意使用美國佬的貨幣,不使用阿富汗尼嗎!這都是你們的錯!都是西方的錯!”
“嗬嗬,老頑固,你所說的‘你們’不會是指‘伊斯蘭之鷹’吧?”
笑著向貝格提出了這個問題的鏡已經做好了他說‘是’或‘點頭’就扣動扳機打爆他腦袋的準備,但讓鏡倍感無奈的是做好這種準備的他是在白費力氣,理由在於一臉震驚表情的貝格看起來像是聽到自己說‘伊斯蘭之鷹’才想起來剛才的阿法芙對自己說,鏡和身為‘伊斯蘭之鷹第三大隊一員’的阿拉薩德與身為‘伊斯蘭之鷹外籍兵團第二人兼第一名少女兼隊長’的紮莉姆認識的樣子。
通過想到的這些斷定鏡是那個‘伊斯蘭之鷹外籍兵團’第一人的‘卡菲爾’的貝格在抬起右手用力揉自己那張老臉的同時,深吸一口氣對他說道:“抱歉啊,卡菲爾。我這個容易衝動的老糊塗把阿法芙的話給忘了不算,還這麼對待身為和那些‘卡菲爾’不同的‘卡菲爾’的你。”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因為我從加入伊斯蘭之鷹且建立伊斯蘭之鷹外籍兵團的第一天起就被‘自己人’這麼對待。”
開口說話之前便放下對準貝格腦袋的‘夥伴’重新背在肩上的鏡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抬手摸了摸被剛才發生的事情嚇得不敢說話的阿法芙的小腦袋,從而讓恢複到正常狀態的她帶著可愛的笑容去享用麵前的糖球或巧克力與‘口香糖’(能吹泡泡的糖)。
“唉…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去倉庫找找,看看有沒有萬寶路牌香煙。不過在這之前我想提醒你一下,我的倉庫裏就算有萬寶路牌香煙也不是我買的,而是…。”
“沒有人願意要的‘戰利品’,我明白的,老頑固。”
“既然你明白,我就不多說…啊,對了!你要的‘另一個東西’(衛生巾)在放著卷紙架子上的那個紙板箱內,你自己拿吧。”
留下這句話的貝格在鏡把放在自家40平方米的外屋,也就是誰都可以進的擺有玻璃櫃台的房間那去年還是白色,現在由於各種因素變成了米色的米色牆壁下的老舊長方形木椅搬到放著卷紙的架子下後,搖著頭進入了通往屹立於內院東側倉庫的客廳。
然而不幸就在貝格剛剛掏出倉庫門的鑰匙,尷尬得想死的鏡從紙板箱內拿出一包藍色包裝的衛生巾之際,降臨於臉色由尷尬紅轉變成惱羞成怒紅的鏡身上,以至於讓他變成這樣的人臉色也紅了起來。
站在高處的鏡左手拿著那包藍色包裝的衛生巾,右手捂住雙眼抬頭對著米色的棚頂用悲哀的語氣吐槽道:“如果說Lancer的幸運E是一個梗的話,那麼我的幸運從未超過E是不是也應該算是一個梗呢?”
“那個…銀發君,你在說什麼呢?我…。”
“你聽不懂是正常的,聽得懂是不正常的,原因在於…嗯…我不想告訴你。另外老頑咳咳…店主去倉庫找東西了,你需要什麼東西就等他出來之後再說吧。”
不想和這個人扯上任何關係的鏡在放下捂住雙眼的右手時,說出了這種被他理解成可以扼殺所有和這個人與讓這個人和自己交談的可能性的話語,隻可惜事與願違,這個人來商店的原因是他來這裏的原因之一。
“不,我現在就要說,因為我需要的東西和銀發君的左手上拿著的那個東西一樣。”
“……誰管你是不是一樣的啊!我是來這裏買東西的人!又不是在這裏賣東西的人!你需要和這個一樣的東西就自己來拿,別讓我這個在你來之前就尷尬得想死,現在尷尬得想殺人滅口的受母猩猩之托來買這個東西的可憐人幫你拿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