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繞口令似的話語拒絕了這個人的鏡剛想拿著給紮莉姆買的那包藍色包裝衛生巾跳下椅子給她騰地方便被她用那種看‘忘恩負義之人’的眼神看的放棄了這個想法,從而忍著胃部傳來的抽痛再次把手伸入了那個被他視為一生隻能伸入一次的紙板箱拿出和右手上的衛生巾是同一品牌和顏色的衛生巾帶著‘我怎麼還不死’的表情跳下了椅子。
這個人看著鏡臉上那有趣的表情輕笑一聲抬起自己那雙小玉手放在手持兩包同樣顏色、同樣包裝的衛生巾的他身前:“雖然說了那種話,但還是替我拿了一個這個東西的銀發君真是一位心…地善良而又溫柔的人呢。”
“喂!你想說的是心口不一對…喂!別在我說話的時候歪頭看向玻璃櫃台擺出一副對裏麵的東西很有興趣的樣子無視對你進行質問的我!小心我殺了你…那修長的黑發泄憤啊!”
鏡在把手中那包多餘的衛生巾交給這個人之後,立刻對她進行質問,但是卻被她給無視了,因此一時順口的說出那三個字的他才會在後麵加上一段讓這個人捂嘴嬌笑的話語。
“嗬嗬…嗬嗬…銀發君不光是位心地善良而又溫柔的人,還是一位非常有趣的人,即使帶著那種表情說了那三個字也一…樣…啊,差點忘記向銀發君介紹自己了。”
“不…。”
“我的名字是‘言葉?桂’,日本人,很高興認識你,闖入那裏而又差點被我救了一次且還未把名字告訴我的銀發君。”
這個人…不,言葉無視了想要說‘不需要’的鏡,向嘴角快要咧到眼角的他介紹了自己,但這麼做的她卻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毫無意義的,也不知道鏡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她和那幾個少女的名字與國籍和她們有關的那個人的名字與國籍。
如果桂言葉知道的話,那麼她要做的就不僅僅是用向鏡進行自我介紹的方式逼著說了‘那種話’的他把名字說出來,而是換種方法逼著他把一切都說出來。盡管真實的情況是到了那個時候的桂言葉用什麼方法也無法逼著口風緊到被默罕默德長老戲稱為‘小鱷魚’的鏡說出任何事情,隻是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所以桂言葉才會說那種話。
聽到桂言葉這麼說的鏡在把那包藍色包裝的衛生巾塞入迷彩服那又大又能裝的口袋時,歎了一口氣來到因她的存在,而‘本能’的感到害怕的向能夠保護自己的人張開雙臂表示要抱的阿法芙身邊把趴在櫃台上的她抱入懷中:“卡菲爾,看起來像是東歐人,至於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失憶了。還有(不)很高興認識你,言葉?桂小姐。”
“卡菲爾叔叔,我…想回家了。”
聰明的阿法芙知道自己不能當著桂言葉的麵對鏡說‘我害怕這個看起來很溫柔的大姐姐’,因此她在說到‘我’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且利用停頓創造出的思考時間想出了最合理的話語。
“好的。不過得等你的貝格爺爺回來之後,我們才能回家,原因是你的貝格爺爺去找你卡菲爾叔叔我想要的香煙了。”
“哦…那好吧,我再等一會。”
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阿法芙並沒有胡鬧,而是說出了讓鏡帶著溫柔的笑容低頭在乖巧聽話的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的話語。
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看著年紀與她和她的男朋友差不多卻比她和她的男朋友更成熟的頭上纏有繃帶,肩上掛有‘槍’(AK47突擊步槍),身著迷彩服,腳穿軍靴的鏡的桂言葉在他抬起頭的時候開口說道:“卡菲爾君,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拿起槍為這個國家戰鬥嗎?”
“言葉?桂小姐,你從哪方麵看出拿起槍的我是為這個國家戰鬥的了?”
桂言葉的疑問使鏡在用令人討厭的笑容取代了溫柔的笑容之後,以一個讓她無視了這個笑容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的反問回答了她的問題,並且在被他單手拖住小屁股的阿法芙抬起小手扒開他那薄而白的雙唇把草莓味的糖果塞入他口中之際,用拿著那包藍色包裝的右手背蹭了蹭自己那被紮莉姆用她的‘一號玩具’(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的槍托鑿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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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右路我不走,地獄無門我自來投。
X的Fuck!
以上!--感覺有點回歸狀態的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