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製出‘殤’的人心理是不是有問題,哪有人可以不動七情六欲!”
“為什麼不可以,當一個人被爹娘所恨,被世間遺棄,每個人都想要她死,她的存在成為每個人心中的刺,那她還能奢求擁有情和愛嗎?一個連情和愛都不能擁有的人,她需要七情六欲嗎?”冰兒的口氣有些激動,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瞬間占滿她的腦子。她覺得自己的存在很可笑,從出生就被父母所恨,而她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對我們提這種毒藥?”雕日疑惑的問道,他不認為她會無緣無故的向他們介紹一種毒藥。“一定要有為什麼嗎?如果我說我在酒菜裏麵下了‘殤’你信不信?”冰兒微笑著說,不過她的笑容讓人感覺不到一絲喜悅。
“為什麼這麼做?”雕日冷冷的問。
“你真的相信我在酒菜裏下了‘殤’?”冰兒不敢置信的問,為何她說真話他不信,她一句玩笑話他卻當真。好!很好!既然他這麼不相信她,她是否要做些什麼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冰兒走到雕日麵前,先喝光了他杯子裏的酒,然後用他的筷子把桌上的每一道菜都嚐了一遍,再一口氣把他麵前的一瓶酒喝得一滴不剩。
“這樣能證明我沒在酒菜裏下毒嗎?如果你還不信,你可以不碰這裏的酒菜,甚至遠離我這個讓你不放心的毒人。”冰兒氣憤的說,她有多久沒生過氣呢?四年!整整四年,從四年前開始她的心就不會因任何事而起波動,有時候她都懷疑她是否還活著。而現在竟然被他簡單的一句話挑起了怒火,這是否是值得高興的事?
“姑娘,你喝多了。”
“喝多了嗎?”冰兒嘴角揚起一絲惡作劇的微笑,她捧起雕日的臉對著他的唇毫不猶豫的吻下去,然後用力的咬破他的唇。冰兒笑得一臉燦爛的看著他:“這是對你一直懷疑我的處罰。而且我不叫姑娘,我叫冰兒,永遠不要忘記我的名字。”
所有人都震憾的看著冰兒,沒料到她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吻雕日,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雕日拭幹嘴唇上的血,不自在的撇開頭,他理不清心中是什麼感覺,隻是確定他並不討厭她的吻。
“哈…哈…哈,冰兒,我…實在是…太…太佩服你,竟然…敢當眾調戲我哥。”倩怡震憾過後便開始哈哈大笑,堂堂一國之君竟然被一名女子占了便宜,簡直太好笑啦!
“夠了,你笑聲太難聽了。”看見若冰、佳月、靈兒都紅了臉,冰兒製止倩怡的笑聲。雖然她不會感到難堪,不過倩怡實在是笑得太過份了,難道她就不能有一點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嗎?
“當著我們的麵做了那麼恬不知恥的事,還怕別人笑嗎?”蓓妮氣憤的說道,長得那麼醜,還敢打雕日的主意,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如果不想永遠開不了口,你最好給我不要說話。”冰兒不悅的說道,這個假蓓妮實在是討厭,她考慮要不要把她毒啞。
“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威脅我,我可是我義父右丞相最疼愛的女兒。”蓓妮驕傲的說,她就不信搬出義父這個下賤的妓女還敢威脅她。
“右丞相有你這種隻會仗著他身份在外麵趾高氣揚的義女還真是不幸啊!”冰兒諷刺到。
“你……莫風哥哥,你就任她欺負我嗎?”蓓妮說不過冰兒,隻好像莫風求救。莫風看了氣紅了臉的蓓妮一眼,冷淡的說:“是你先侮辱冰兒的,她隻不過提醒你不要仗著義父的身份胡作非為。”
“想要用身份壓人,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倩怡對這個蓓妮厭惡到了極點,她就不懂小時候那個害羞可愛的蓓妮怎麼現在這麼驕縱討厭。
“你們……你們都欺負我!”蓓妮看沒有一個人幫她,哭著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