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師就讓我們向你學習怎麼上課畫畫啊?”伸頭看了一眼林芽坐下後依舊在忙活的畫,考玉敏同學嘖嘖稱奇的搖搖頭。
“人不都說,得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可惜大學裏沒有這美勞,我這不是逮空兒發展麼!”林芽哼哼著道。隨之用力的把剛剛絞盡腦汁不得要領的眼睛全部擦掉重新畫!
“哎對了,考玉敏同誌,你的愛情道路奮發的怎麼樣了?”
說來她也好奇,這考玉敏應該和泰子表白了吧?怎麼也不跟她主動八一八戰況如何啊?有沒有點眉目啊?嘶,仔細想想,她貌似有很長時間沒看到泰子了啊!
“別提了,革命尚未成功,同誌尚需努力!泰子這個王八蛋現在看到我就躲著我,就跟那躲瘟疫似得!哎你說,我考玉敏就算不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至少也對得起黨和人民吧?”
這還是考玉敏在那天後第一次說起泰子,神色多少有些忿忿的,就衝她這話,就算沒當場經曆也完全可以想象當時戰況之慘烈!
“咦?你在畫大軍長啊?”
對於某人伸過來的烏龜頭,林芽微微側目的揚眉,“我勒個去!沒眼都能看得出?”
“咱用的意念和感應,謝謝!”考玉敏微笑著點點頭,而後她那張大喇叭嘴就和林芽所想的一樣,揶揄起她來可真是,要多酸有多酸啊!
林芽完全認為,這妹子要是把這精神頭兒放在造勢凶猛的追擊泰子上,丫還怕拿不下他來?
下課前二十分鍾。
當林芽終於呼了一口氣將那幅畫完成後,身邊的考玉敏直低呼,“像!實在是太像了!”
倒不是五官畫的有多像,而是那種整體的感覺簡直是太像了!
其實林芽也覺得像。其實後來她也沒有在那雙眼睛上多為難自己,而是就按照自己腦海中的感覺畫,每每那雙幽深如墨海的眸看向她的時候,那種感覺。
所以她畫出的那雙眼睛,睿智、理智,嚴肅中蘊匿著溫柔,內斂中若隱著多情,有些冬日早晨的清冽的涼意,卻也有著旭日東升照射在身上時的淡淡暖意。
扒拉了一下錢包,林芽從裏麵將那張學校發給每個學生,可是她又完全用不著的白色洗澡卡,然後將這紙用包包裏的雙麵膠仔仔細細的貼在了上麵,做成了一個硬卡圖像的模樣。
因為下午隻有兩節體育課,要去做產檢的林芽就跟老師提前請好了假,帶到中午賀泓勳來接她回家的時候,她有些小得意的先不說,而是神秘兮兮的把他錢包給要了過來。
林芽早就注意到,賀泓勳這種長夾式的錢包,裏麵有兩個插照片的地方。現在這其中一個正插著她那張騎馬的照片,而另外一個位置則隻插了韓熠那張極具裝飾性的黑絨VIP貴賓卡。
在林芽將那張卡拿出來後插到它自己該去的地方後,將自己上午做的卡寶貝般的插進去後,歪歪腦袋頗有些得意的將錢包遞到正在開車的賀泓勳麵前晃了一下道,“現在,你是不是特想對姐姐我說點兒什麼呢?”
矮油,不要說的太肉麻,也不要太感動哈!
賀泓勳幾乎一眼便認出她畫的人是自己,在挑挑眉的驚訝之餘眼中不由得浮現上一層笑意。“我的確很想說,你這半上午的課上的肯定特別精彩吧?把時間利用的這麼充分,真是半分鍾都沒白白浪費啊!”
傻子也能聽出賀泓勳嘴巴的揶揄打趣,林芽頓時小臉兒一沉,嘴巴撅的簡直能當掛衣架的才剛要把錢包收回來,賀泓勳卻先一步的搶過來,像是很滿意的看了一眼後,笑眯眯的放起來道了句,“老婆,我真高興你這麼想我。想我想到上課精神都沒法集中注意力。不過真的很像呢,我都還不知道你會畫畫?”
“老男人,你臉皮敢再厚一點麼?”林芽微微眯眼的哼哼道,隨之剛剛翹起來在風中絨毛飄蕩的大尾巴,一下子展開變成了九條!整一死禍害的九尾狐狸精啊有木有!
“姐姐這叫深藏不露,一露嚇一跳!別看平時姐姐沒什麼特長挺骨感的,實則內在豐滿著呢!”
林芽的得瑟的讓賀泓勳頗為認同的點點頭,“老婆你都這麼厚著臉皮的對我表達愛意了,我怎麼能不厚著臉皮的接受呢?”
而後,他上下打量了林芽一眼後,眼神在某兩座丘陵溝壑間稍微停留後,摸摸下巴意味深長的來了句,“嗯,現在好像確實比以前豐滿點了……”
“……”某年黑臉的風中淩亂的數秒,果斷決定不與其爭辯。對於這種滿腦子香蕉思想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不然根本就是在智力和口才上自取其辱!
賀家今天下午有兩件大事。
一件是林芽要去做例行產檢,二是伊薇要去做身體檢查,看看回國這段時間身體狀況如何。以及身體條件是否適合做骨髓捐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