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河被這佛光照過之後,眼神逐漸恢複了正常,身體也不再躁動,漸漸地清醒過來,他猛的站起身,將禪杖護在身前,一臉戒備的看著白若煙。
“怪不得!自從見到這女子開始,我就變得有些不正常,對所有的女性都會產生有衝動感,這國師定是用了是妖法來迷惑我,還好有六相禪杖,否則,我定要栽在這了。”
陳河越想越心驚,以前也看到過什麼女妖精迷惑人的事情,好像下場都挺慘的,不是被吸成了人幹,就是直接被吞進了肚子裏。
“你這妖孽!竟然敢來禍害小僧!”
白若煙站在遠處臉色冷若冰霜,盯著陳河,也不說話,而是漸漸地又坐了下來,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個酒壺和一個酒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陳河手心裏都出汗了,這是個什麼等級的妖精?被金杖打了一下看起來還這麼淡定,能當國師的角色,不會是什麼大妖吧?自己除了能當鐵錘用的拳頭外,可什麼法術都不會,要不要先跑路呢?
“和尚,坐下吧,我不會再出手了。說說,你來長安的目的吧。”
陳河沒敢答話,舉著禪杖站了半天,看到白若煙自顧自得的喝酒,好像真的不會再動手了,他才慢慢的退後了幾步,也不敢坐下。
“我為何要告訴你,你剛才可是還想著要害我!”
“說到要害你,估計要害的你人還真不少。”聽了陳河的話,白若煙突然輕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就又沉下了臉,嘲諷般的說道。
“你自己竟還不知,玄裝法師,你這具玄奘聖體現在在這神州大地上,名氣不是一般的大!”
陳河聽聞一驚,玄奘聖體!自己的秘密她怎麼會知曉?這消息應該隻有靈山的那幫佛陀知道。
“什麼玄奘聖體,小僧雖然名叫玄奘,但你說的小僧可從未聽說過。”陳河怕這句話是國師故意拋出來唬自己的,表麵上裝作不知。
“不用裝了,你的消息就是靈山青衣老佛親自用意誌散發出來的,整個神州的修煉者,不論是道家,妖族,各路神魔鬼怪,全都可以感應到!不過,你的身體還真是奇珍啊,竟然可以讓修煉者直接達到長生不死境!”白若煙冷笑道。
什麼!青衣老禿驢出賣自己?不可能啊!他這麼做能有什麼好處?
不是說好的借我之手去除妖,怎麼我剛出靈山他就把這消息捅出去了,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嗎!奶奶的,難道是他怕我不去找妖怪?要妖怪來找我?肯定是這樣,尼瑪的老禿驢,老子的低調獵豔之旅都被你毀了!罵死你個老禿驢!老賊禿!和老子玩這麼一手。
陳河想了半天,越來越覺得是被青衣擺了一道,不由得再次開口大罵,手裏的禪杖也聽話的飛了起來,對著陳河一頓亂砸。
罵到累的罵不動了,才一屁股最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對麵的國師白若煙壓根也沒有理會他,半眯著眼,自顧自的喝著清酒。
其實陳河剛才的舉動也有故意的成分在,沒想到這國師竟然不為所動,沒有趁機出手,難道她對自己的聖體不感興趣?
“國師大人,你可還有其他事情嗎,沒有的話小僧就告辭了?”陳河拍了拍衣袖,沒事人一樣,站起來一副要走的樣子。
“怎麼?瘋完了就要滾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何要來長安?”白若煙放下酒杯,目光冰冷的盯著陳河道。
“小僧自有要事要辦,憑什麼告訴你這妖孽,今日要不是看你一介女流,貧僧定會將你收押!”陳河背著女國師搞的有些煩躁了。
“收押?就憑你?”
不知為何,聽完這句話,白若煙大怒,猛地飛起,雙掌劃出一道太極圖紋,一股道家真氣激射而出,仿若滄海遊龍,嘶吼間帶著一股絕強的力量衝向陳河,陳河哪跟人鬥過法啊,跑也來不及了,隻能架起禪杖,卯足了勁,憋紅了臉,硬抗下了這一招,隻是這禪杖雖然金光護體,但也沒支撐住多久,“轟”得一聲,陳河隻感到一股狂猛的真氣貫體,從胸口直接穿透過了後背,然後自己砰地一聲,飛出了幾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