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兩個字還沒說,林楓那張小白臉就變得慘白慘白,向後退著一個勁的搖頭,“別過來!”
趙剛拿著刀站起身,剛往前邁出一步,林楓“嗷”一嗓子,扭頭就跑了。
書包也沒拿。
我就那麼嚇人?趙剛鬱悶,他覺得剛才他表現的挺好,沒罵人沒打人,雖然廢了張桌子,可說話還是很和顏悅色的,咋就把人給嚇跑了?
趙剛不知道林楓家住哪兒,隻好拎著他的書包回了自己家。
憑著記憶摸回家,趙剛站在這棟二層小樓前,頗有幾分感慨。
趙剛家的經濟條件不錯,父母八十年代初就辦了停薪留職下海做生意,倒騰皮貨、化妝品,十來年下來攢了不少家底。那時還不像現在,遍地商品房,要想買套房子很不容易。這幢別墅是趙剛爸爸從一個要出國的教授手裏買的,價格挺合適,周圍環境也好,在市立大學的校區內,書卷氣濃鬱。趙剛爸爸是想好好熏陶一下兒子。可惜趙剛不是讀書的料,趙爸爸的期待也很快轉移到了別的兒子身上。
這房子有年頭了,解放前建的,建築風格很是西化。
趙剛的房間在二樓上,房間很大,有單獨的衛浴設施。
趙剛放下東西,先進了衛生間,對著鏡子仔細端詳自己,半晌罵了一句:“操!這誰?”
鏡子裏的少年有著不亞於林楓的清秀,眉目還沒有長開,眼角眉梢還有些稚嫩,個子隻有一米六左右,身子骨也弱的像柴雞。
趙剛撩起衣服大喝一聲:“我的胸肌呢?八塊腹肌呢?”
要說趙剛的長相再配上他家的家世,完全有當高富帥的資本。隻可惜趙剛打小就立誌要往流氓大哥發展,人長開後,生生就長出了一股凶像,看人的時候眼睛總是吊著,一股不服不忿的勁兒。
晚上七點了,父母還沒回家,趙剛不屑的撇嘴,“要離就快離,拖著真膈應人。”
趙剛的父母是自由戀愛結的婚,理應是幸福的一對兒,最初經商時,父母起早貪黑的忙。下廣東進貨,再連夜坐火車回來,就為了省下一晚的住宿費,買不上硬座,站一路回來那都是常事。共患難的時候,父母感情沒有問題,兩個人再辛苦,臉上也總是樂嗬嗬的,尤其是見到趙剛的時候。
那一代的孩子大都是獨生子女,趙剛也是父母惟一的孩子。那時候父母疼愛他,這點趙剛永遠不能反駁。後來他們又各自有了孩子,這份疼愛就被分作了幾份,再給趙剛時,趙剛也不會要,他狠狠把那點剩下的溫情踩在腳下,離家出走了。
趙剛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能共患難的夫妻卻不能共享富貴,如果家裏沒錢,是不是也就出不了後麵的汙糟事了。
“小剛!洗手吃飯了!”說話的是王阿姨,從七八歲上就照顧趙剛的生活起居。
“來了!”趙剛對王阿姨挺有感情,父母越來越忙,連開家長會這種事都是秘書代勞,平時根本連麵兒都見不上。趙剛在上高中離家出走前,相處最多的就是王阿姨,跟親奶奶沒什麼差別。
“先喝湯,冬瓜排骨,煲了一下午了。”王阿姨臉上都是關懷。
趙剛雖然渾,但對上了年紀的人一向恭敬。他接過湯碗,道了聲謝。
晚飯吃的很平靜,趙剛也多年沒好好在餐桌上吃晚飯了。上輩子趙剛的晚飯時間,不是在跟人談判,就是和一幫兄弟鬥酒。對趙剛來說,夜晚才是一天的開始,他是真正的夜貓子,到了晚上就興奮。
他吃飯也不是按點來的,別人十二點吃午飯,趙剛才剛起來吃早飯,有時候嫌麻煩就不吃了,弄得年紀青青就傷了胃。後來還是林楓知道了,每天過來給他熬大米粥養著,才慢慢調理好了。那段時期要算趙剛和林楓短暫的蜜月期。
林楓頭一次被趙剛拉上床也是在那段時間。兩個人頭一次,幾乎要算是趙剛強/暴了林楓,並不是因為趙剛愛林楓愛到難以自製,而是因為好奇,純粹的一時好奇。林楓的長相再陰柔也不是女人,趙剛也隻喜歡大胸脯的風騷女子。
那一次滋味不錯。趙剛愛上了強迫的快感,他不屑於強迫女人,就時常和林楓上床,無論怎麼對待他也不會反抗,讓趙剛更加喜歡在床上虐待林楓。
用器具趙剛不喜歡,但捆綁卻是趙剛的最愛。林楓的身體柔韌結實,能擺出各種接近極限的姿勢。每次做,不用什麼愛撫,隻是捆綁林楓的過程,就能讓趙剛興奮到把持不住。
重生後的頭一夜,趙剛失眠了。夜貓子趙剛什麼時候十點睡過覺。十點正是獵豔的好時間,尋歡作樂還來不及,睡什麼大頭覺?
趙剛摸了把自己的股間,又罵一聲娘。沒發育好呢,估計還沒那個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