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走動(2 / 2)

在魏家吃完飯的陳浮生給陳圓殊打了個電-話說一起吃個飯,富貴則徑直前往南京軍區報到。

陳圓殊問在哪裏,陳浮生想了想說到直接去密碼酒吧;很符合刁民陳二狗一貫的作風,不想再無謂的事情上浪費一分一毫的時間。

如今的密碼酒吧在密碼三駕馬車的鼎力配合下儼然已成為南京娛樂航母級別的存在,它與燕莎娛樂城、鬥狗場形成了陳浮生如今最大的資金來源;每天的收入不說開業時候的破百萬,但最少穩固在七八十萬左右。這在南京任何一家酒吧都是未曾有過的輝煌戰績,這一切當然得歸功於密碼不斷地創新,以及陳浮生在南京沉澱了三年越來越龐大的人脈的體現。

“陳-----陳哥!”在泊車位剛剛滿心歡喜為幾名顧客泊好車位的孫瑞農第一眼就看到了陳浮生那輛標誌性的奧迪A四,急忙跑過去為其開車門。卻不料車門猛然推開,當他撇到陳哥那一頭的銀發,這個以泊車為樂的青年立刻愣在了當場,半天才喊出一個字。

因為陳浮生那一頭銀發徹底鎮住了他!

“做的不錯!”陳浮生笑著給孫瑞農拋給一支煙,在周小雀和樊老鼠的護衛下徑直進-入密碼。

此刻的密碼酒吧由於是白天的緣故人比較少,黑山羊樂隊正在台上演奏一首重金屬搖滾;台下熙熙攘攘的泡吧族皆是沉醉在那驚-爆的旋律當中,尤其是那些年輕美眉們更是忍不住嘶聲尖叫著。

袁純手握著一瓶礦泉水眼神有些迷惘地趴在欄杆上,留給坐在吧台上抽煙的大叔羅開泰一個落寞嬌小的背影。

“哎!”望著袁純那落寞的背影,羅開泰不由地歎了口氣;自顧自喝起了酒,他也是從哪個年少輕狂的青澀歲月走過來得,怎麼不明白愈發清純動人的小妮子心中所想。

但是他卻不想去幹涉絲毫,兒孫自有兒孫福;是善緣還是孽緣他隻能拭目以待。

袁純轉過身來,神情有些虛落寞地望著羅開泰問道:

“羅叔,你說他能挺過來嗎?”

“能!”羅開泰搖晃了下手中的酒杯,語氣格外堅定道;他相信那個年輕人的韌性,那種人除非是自己自暴自棄,不然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壓彎他的脊梁;進了山的守山犬那是敢咬死東北虎和黑匣子的彪悍存在,他打死也不會相信那綽號二狗的年輕梟雄會因此一蹶不振?

“小純,我不在這段日子和你羅叔倒是越來越親密了呀!”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聲調笑聲在兩人身後響了起來。

“老------”抬起頭的羅開泰剛好看到一臉笑意的陳浮生踏步而來,不知是否是錯覺,他隻覺得此刻的陳浮生步伐比以前更加地堅定有力,雖然是在調笑他二人,但是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那種味道羅開泰以前在九千歲身上感受過,那是上位者不言而喻的氣勢。

但最讓他震驚的莫過於那一頭雪白的銀發,連經曆過幾十年生死坎坷的羅開泰都震住,沒有經過人世,隻是一個單純孩子的袁純可想而知。

“陳-----陳哥------”轉過身的袁純一聲陳哥剛剛喊出口整個人就泣不成聲,那愈發妙曼玲瓏的嬌-軀不停地顫抖著,那張如雪蓮花一般清純動人的臉蛋上淚水滾滾。

“看到大叔就興奮成這樣了?”陳浮生單手挽住袁純因為哽咽而顫抖的嬌-軀輕聲笑道:

“你可是我南京夜場的皇後,哭成小花貓我豈不是虧死了!”

“流氓,壞叔叔!”袁純破涕為笑,捏著粉拳在陳浮生胸口錘了幾下,不料又接著抽泣了起來。

“別哭了,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這個千年難遇的好老板;不就是頭發白了嗎?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看你羅叔正在看咱們的笑話呢?”

袁純立馬安靜了下來,隻是那明亮的眼眸中還布滿了淚水;看在眼裏的羅開泰大笑道:

“沒事的,小純,你就使勁哭吧,反正老板的衣服不讓你洗!”

聽著羅開泰打趣,袁純臉上立馬綻放出一抹白蓮花一般的笑意;這位南京夜場的皇後如今早已是大放異彩,出脫的楚楚動人。

恰在此刻賈鵬、餘雲豹、林均這些陳浮生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腹人員盡皆趕了過來,當這些對陳浮生忠心耿耿的下屬看到老板那滿頭的白發,一個個皆是鎮住了;竟然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隻能微微撇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