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漸漸消失的何絲露的背影,洛錦鯤眼神中流露出不盡的惆悵,微微歎口氣:“唉...”
旁邊的司徒俊鵬開口道:“大哥,等這裏的事情一了,我們一起回稟教主,一起下山!”
洛錦鯤看著司徒俊鵬一笑:“去找你的小桃子嗎?”
司徒俊鵬臉色一紅:“大哥有何嚐不是呢?”
洛錦鯤看著山頂,對著司徒俊鵬正色道:“賢弟,男子漢大丈夫,除了兒女私情,還有更重要的要我們去做!”
司徒俊鵬搖頭道:“這點我不敢苟同大哥的,難道為了所謂的家國大計,為了你一貫的俠之大者,就要一直冷落自己喜歡的人嗎?”
洛錦鯤剛要說話,司徒俊鵬不給他機會,繼續道:“大哥,如今我們在江湖中的身份是什麼?是魔教,是殘忍弑殺的魔教妖人,在朝廷眼中我們是什麼?叛逆,是亂黨,要滅我們而安邦,在百姓眼中我們是什麼?是妖怪,是神仙?哼,都拒我們而遠之,所謂的家夥天下,俠之大者,離我們太遠了大哥!”
洛錦鯤本能言善辯,且文采不弱,剛要反駁,突然發現了,這一直莽撞的賢弟這番話,竟然讓自己無可辯駁,在情在理,於是隻好淒然一笑:“或許賢弟你的話沒錯,但是我們身為日月神教兩大使者,神教的興衰乃是我們的職責,兒女情長是不能和神教大計所能並論的,而且我們兄弟倆在向教主和聖火前發過誓的,賢弟,天不與我天之錯,時不與我,時不濟,但我們自己要是還不能盡力的話,我們百年之後如何麵對向教主,如何去往大光明世界呢?”
司徒俊鵬知道洛錦鯤的秉性,也就不在和他辯論,於是換個話題:“走吧大哥,教主已經安排好了一些資質不錯的可信弟子,等著光明六使者挑選,我們也上崖去看看吧!”
兩兄弟趕到了黑木崖光明殿前,三十於日月神教男弟子站成兩隊,光明六使依次和這三十人簡單過招,試探,有的還稍微試探內力,眾弟子看到了兩位使者來,都是鞠躬拱手行禮,二人站在了任盈盈身後:“教主,可是有合適人選?”
任盈盈微微搖頭,“暫時幾位聖使還沒有表態,先等等看,我們不知道他們到底要什麼樣的人才合適呢?”
就在此時,流雲使召集其餘五位使者,一起圍成一個圈子,稍作商議之後,由流雲使為首,對著任盈盈拱手道:“任教主,您是知道的,我聖火令武功都是十分的剛強,乃是至強至剛之路數,所以習此等武功者必須要內力純陽之人,還要悟性不能低於我們六個之中的任何一個,雖然我們之中,驚鴻使伏納使聽雨使為女子,但是卻是經總教教主親自指點修煉,雖然聖火令武功小有成就,但是總不及男子修煉的淩厲,故這次我們必須要選擇一男子,資質不能低於我們六個中任何一個,否則驚鴻使伏納使聽雨使手上的聖火令武功他根本就學不來!”說著話,一頓,看著任盈盈的臉色“我們六個商議,這三十個人之中,隻有一個人符合我們的要求,隻要我們稍加鍛煉,那麼他將來定然有非凡成就,這個人就是令郎令狐公子!”說著話看向了一臉錯愕的令狐鴻弦。
任盈盈先是一愣,然後一喜:“好,好,鴻弦,快來,多多拜謝幾位聖使,幾位聖使,既然如此,我兒雖然會些粗淺功法,但是卻一直未曾拜師的,不知道幾位聖使可願收我兒為徒?”
流雲使也是笑著道:“實不相瞞,在我們波斯宗教,我們光明使者,每人隻能收一個弟子,而今我們五個都已經有了弟子,隻有聽雨還沒有弟子,聽雨,你收了令狐公子為徒吧,回去之後教主定然會嘉獎與你的!”
美貌的波斯女子聽雨點頭:“是的,大哥,聽雨願意收徒!”
任盈盈心裏很是高興,立即走下台階,對著令狐鴻弦道:“鴻弦,快來,拜見你的師傅聽雨使者!”
令狐鴻弦可不敢違背母親的意思,而且這聖火令的武功自己也是稍有耳聞的,這樣的機會都落到了自己頭上,也是十分高興,立即走了出來:“孩兒遵命!”
之後,聽雨端坐,其餘五位使者,加上洛錦鯤和司徒俊鵬一起見證,令狐鴻弦為聽雨奉茶拜師,磕頭八個,拜師禮成!
身邊很多神教弟子都是萬分羨慕,其實這些人中,有些的資質和悟性是比令狐鴻弦要好的,但是宗教的光明六使可不是傻子的,既然日月神教的教主的公子的資質和悟性也能學聖火令武功,何樂而不為呢?又討好了任盈盈,此時聽雨又收了令狐鴻弦為徒,那麼中原日月神教和波斯明教總教算是又聯係上了,加上這一層關係,以後萬一有事的話,那麼自然是同舟共濟了,於是兩下歡喜,眾人一番道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