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宇倚靠在一塊大圓石頭上,溫熱的泉水緩緩流過,硫磺味時濃時淡,他愜意無比,忍不住長舒一口氣:“泡溫泉比坐在金鑾寶座上舒服多了。”
金喜真此時也赤條條浸在溫泉裏,正在幫君子宇拿捏按摩,不過打死她也不敢接過這話茬,隻等岔開話題:“二阿哥,您的皮膚真是白嫩,別人指定看不出您身懷絕技。”
“怎麼著,非得像那些街邊表演鐵砂掌的,一手漆黑,老皮老繭?還是像那些學鐵頭功的,一個個禿頂?嗬嗬。”君子宇說著自個樂了,他揚起白皙的手,說道,
“佛門的《易筋經》名垂千古,確實有其獨到的地方。自從我修煉易筋經有成,皇家醫院對我進行體檢,發現粘膜、腺體、骨髓、蛋白、細胞等指數大為優化,皮膚變好,更是在情理之中。”
“要是我也練習易筋經,皮膚像二阿哥一樣多好。”金喜真道。
“你傻了,大和尚的功夫,姑娘家哪裏可以修煉的。”君子宇敲了敲金喜真腦袋。
君子宇與金喜真都笑了。片刻,君子宇問道:“喜真,你的武當大蟾氣進展如何?”
“還在第八轉,離九轉丹成還有些距離,若是抱丹成功,就能要柔便柔,要剛便剛了。二阿哥,我給您丟臉了。”
“隻差一步,不要妄自菲薄。”
“二阿哥教訓的是。但是,奴想早日九轉功成,跟上您的腳步。”
“機緣未到而已。我自小打根基時,傷疤累累的,不也靠餐餐虎骨熊掌,天天泡名貴草藥熬過來了。窮文富武,隻要舍得練,這有何難的。”
“大清現在的藥材充足,價格便宜,老百姓也能隨便泡藥湯了。”
“這倒是。國力強盛,老百姓現在過的是以前富人的生活。吃穿用度雖然沒有咱大內的好,但二十來億人衣食無憂,生活幸福,愛做啥就做啥,確是堯舜禹湯五千年以來未有之盛事。”
金喜真聽到這話,若有所思。她身體貼上君子宇,肌膚摩挲,輕聲道:“二阿哥,愛新覺羅家族對萬民恩情如海,奴最有體會了。”
君子宇聽金喜真說完,知道她又在感懷身世,便摟過她,安慰道:“開心點,女生不開心會老得很快的。阿哥我一直叫你們心胸開闊,你們都當作耳邊風。你看你,有B**沒有?心胸不開闊,以後跟我出去,怎麼挺胸做人。”
金喜真撲哧笑了,她自個掂掂胸前玉丸,又有點委屈的對著君子宇說:“它都不給奴爭氣,奴有什麼辦法。還有,二阿哥,宮裏嬤嬤說了,它是越摸越大的,二阿哥您以後多疼愛它,說不定它就能變大了。”
“呸,別聽她們亂說。她們是不鍛煉身體,身體發福,胸前積了兩坨贅肉,你可別學她們。胸圍乃屬天定,**豈能人為。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二阿哥不偏食。”
牆內佳人笑,牆外蘿莉鬧。
金喜善和金喜美並排坐在品菊軒堂前台階上,意興闌珊的撥草根逗螞蟻。
金喜善幽怨的將目光從朱紅色的大門移開,埋頭說道:“喜美,你多大了。”
“明知故問,十三。”
“我也十三,過幾個月就十四歲了。”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金喜善憤然站起來,想想不對勁又坐下來,扭頭對金喜美咬耳朵,小聲說:“我們都十三了,二阿哥還沒要我們身子,你一點都不著急嗎?”
金喜美眯起眼睛,俏麗的小臉微紅,囁嚅道:“二阿哥仁厚,對我們很好。你整日瞎想什麼吖。”
金喜善故作深沉,挺起略略發育的胸膛,胸有成竹狀的說道:“小二阿哥是疼我們沒錯,但不上一張床,不是一家人。我們沒名沒分的,等二阿哥成家立業,誰還待見我們。現在二阿哥讀大學,畢業後有了主母,她還不把我們打發幹淨,換上自家的通房丫頭,到時你願意再過普通的生活嗎?所以我告訴你,為了我們以後的出路,一定讓二阿哥要了我們身子。喜美,你記住了,這是我們的戰爭。”
落日熔金,兩位純潔美麗的蘿莉,在金色夕照裏堅定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明媚而憂傷。
“娘娘讓我們跟隨小二阿哥來南寧,應該也存了一份心思。時間還長,不急。”金喜美說著,挽起左手的衣袖,露出一截蔥白藕嫩的手臂。她用纖細的食指,輕輕摳著手臂上嫣紅的守宮砂。
金喜善有樣學樣,也挽起衣袖,邊玩弄守宮砂邊說道:“喜美,是不是落紅以後,守宮砂就變淡,消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