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澤“日“了一聲,道:“喂,吳莎妮,你要搞清楚,是圍在你身邊的那些男人賤,別把我算上。”
吳莎妮頓時又笑了,道:“是是是,你澤哥是例外,行了嗎,算我說錯話,自罰一杯。”
說到這裏,她便又舉杯喝了起來,羅澤離她很近,見她舉臂的時候,斜著看下去,胸口露出了一道深深的雪溝,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小腹也是一熱,對於男人來說,這個“狐狸精“實在是一個誘人的容易惹人犯罪的尤物,他是男人中的一員,也不能免俗。
然而,好看的東西他看得未免太久了,吳莎妮放下杯,見到了他眼神瞥的方向,頓時一瞪圓眸,捂著胸嗔道:“羅澤,你亂看什麼?”
羅澤是個行得直坐得端的人,見到自己眼神的軌道被發現,雖然微有些尷尬,但毫不掩飾自己的內心世界,一付理直氣壯的樣子道:“看什麼,你自己穿得那麼低,還怕別人看嗎,我看一眼也不會死人!”
吳莎妮聽著他這麼直白,一咬紅唇,臉頰罕有的顯出了些羞色,打了他一下,把自己的胸衣拉高了些,才望著他,用很認真的語氣道:“羅澤,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老有個性,長得也不錯,可惜不是我的菜,和你說話挺輕鬆的,我們今後比現在還要好一些,不做朋友了,做兄弟,你要是願意,就把這杯酒喝了。”
說著她給羅澤倒了滿滿一杯酒,自己也舉起杯來,瞧著吳莎妮一臉的真誠,羅澤隻好壓抑住自己的色心,舉起杯來和她一碰,“咕嚕嚕“的一口喝了下去,雖然性別是有些問題,但不管什麼說,自己與吳莎妮相處是很自在開心的,而且比黃勇要投機,在城市裏,有這麼一個大美女做“兄弟“,也算是在他平淡的生活裏抹上了一筆濃重的色彩。
就這樣,一男一女做了“兄弟“,關係就更密切了,甚至有向“鐵哥們“發展的趨勢,簡直是無話不談,就連女生們在宿舍裏下載日本AV悄悄觀看之類的事情吳莎妮都要講給羅澤聽,而羅澤由於生活的圈子太小,反而沒有多少講給她的,大多數的時候隻能做一個傾聽者,不過,在知道哪一個男生來為她打飯時,一定要抖上三抖,將裏麵的青菜抖得幹幹淨淨。
他已經很了解吳莎妮,別看她長得婀娜多姿,卻是個標準的無葷不歡的食肉動物。這樣的舉動,無疑弄得那些不知情的男生個個感恩戴德,然後屁顛屁顛的回去向吳莎妮吹噓自己如何帥得明顯,連食堂舀菜的羅三抖都另眼相看,特殊對待,吳莎妮心中有數,自然含笑不語。
時光荏苒,羅澤在城裏呆了近兩年,也漸漸的懂得了城市,明白要想發財實在不是捏著拳頭嘴裏發誓那樣簡單,開始的時候,他還寄希望假和尚教自己的鳥語,是不是在城裏可以當一個翻譯什麼的,可是當他把這個誌向給吳莎妮說了之後,吳莎妮特意找了一個當翻譯的師兄來聽了他的英語發音,最後很遺憾的告訴他,他的英語實在很勉強,別說當翻譯,在外資機構打工都還差一些,而且他的文憑實在是太低了,這條路幾乎不用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