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聆不得不佩服她,居然都讓她猜到了,可這些又能代表什麼?兩個寂寞的人,相互作個伴而已。
“怎麼不說話了?都被猜中了?我就知道,他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普通朋友,你和他走在一起,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掌寬,甚至他碰了你的身體,你都沒有反應,這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你一點都不抗拒他,甚至對他很熟悉。”
跟這種學過心理學的人說話就是累,就幾句話,甚至不說話,她都已經知道了你想什麼,“我們真隻是朋友,你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多了,還是你想太少了,又或者,你根本就不敢去想!”阿懶的聲調突然高了幾分,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重點來了,林聆低下了頭,手指輕輕在杯緣上畫著,“你就當我想太少了吧!”
“我來,你肯定知道是因為什麼,坦白說,看到蘇臻我本來提著的心,放下了一半,但隻是一半,為什麼?因為我知道,你不是輕易能放下人的,不然,也不會在鄒馳出現之後,突然下線。”
林聆沒有說話,遊戲裏的場景從腦子裏跳了出來,擾得她心緒亂起來。
“大學三年,你和鄒馳怎麼開始,我看得一清二楚,你有多在乎他,我們這些朋友誰不知道?你們分手了,你突然從朋友圈子裏消失,我能理解,無疾而終的感情最是傷人。”
“坦白說,我來找你,其實挺忐忑的,我們曾經是朋友,在你傷心的時候,你卻從來沒有想過找我,真傷人心!”
阿懶說得對,她之所以會消失,是不想再與過去有聯係,阿懶是她的朋友,同樣也是他的朋友,看到阿懶她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從前,這是她不願意的事情。
“對不起。”不管怎麼說,阿懶是關心她的,可她辜負了。
“朋友之間不需要說這些,我現在隻想知道,隻想從你口中聽到,你和他為什麼會分手?不要以為我是因為八卦和好奇,有些傷口,你越是不想麵對,越難以愈合。”
林聆抬眼與她對視了一會兒,心裏歎息一聲,阿懶說得真誠,眼神更是真摯,也許她說得對,有些傷口是時候縫合了。
沉神斟酌了一會兒,林聆緩緩開口,“他去巴黎的事情,你知道吧?”
“嗯,聽說了,但與你們分手有關嗎?”
“五年,他讓我等他五年,我的父母很擔心,分開兩地時間又那麼長,總怕生出什麼變數來,所以希望我們先結婚,可他說怕公司裏覺得他結婚後會有牽絆,不同意。”
“他怎麼能這樣?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個五年?如果連一紙婚姻都不能給你,憑什麼給你信心?給你父母信心?他就一點都不為你著想嗎?”阿懶很是憤怒,整個人都立了起來。
林聆淡淡一笑,繼續說了下去,“我們為此談了幾次,也吵了幾次,最後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連他的父母都勸我們結婚,談了好幾年,總得給大人們一個交待吧。他出國前一個月,我們終於吵崩了,他一個月沒來找我,一個月後在機場發了個信息給我。”
“聆聆,我走了,我一定會回來,我愛你。”這是鄒馳留給她最後一句話,也是這句話讓她徹底寒了心。
“就這樣?”阿懶吼了起來,“他就沒想過,這一走,你怎麼向父母交待?你怎麼麵對那些朋友?怎麼麵對親人?太不負責任了!什麼人啊!居然還有臉來問我你的情況,我看他真是白活了二十幾年。”
他以為他交待了,可他交待了嗎?一句話而已,一句我愛你就能解決一切?麵對爭吵,麵對問題,他避了一個月,然後瀟灑的走了。
“我媽知道後當場就昏倒了,幾乎沒醒過來,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如果你還要嫁給他,就不要再認我;我哥氣得要從SH殺去巴黎,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去麵對他們,鄒馳傷我的心也就罷了,可是我媽,我爸,我哥,這些年誰不當他是家裏的一份子,一句話,麵都不見,算什麼?他如果堅持不結婚,好好和我父母說不行嗎,難道他們就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多年壓抑的情緒終於暴發出來,自從他走了之後,她從不曾與人說過,隻是一個人默默地承受,不能和爸媽說,不能和大哥說,更不能和朋友們說,她真的忍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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