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二哥拉著我去看夏傷,還沒進門,就聽到她在裏麵教育小喜,一番平等理論,聽得我和二哥相對無言,無怪乎她看我們的時候從來沒有低聲下氣的眼神,苦笑著進了門,昨晚的箏音一直響在我的耳邊,看到她的時候,禁不住有點怪裏怪氣,二哥和她解釋了牧家和牧府的關係,而她轉眼之間就丟給我們一個炸彈,會員製!!
我不懂得會員製,不過聽她說完以後,覺得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於是認真的和她分析了起來,她又講到了品牌效應,這兩個可以結合實施,我叮囑她把那個會員卡做出來,就和二哥離開了,出了門,二哥邊走邊對我說,
“夏傷是個很有頭腦的女子,和別的女人不同,特別是她的一些計謀,可以說在這片大陸上從來沒有出現過,所以相信她吧。”
二哥的話把我心底一絲猶豫都消滅了,第二天大早上從夏傷那裏取來了會員卡的樣式,很喜歡上麵那朵丁香花,牧府種植了很多丁香,因為那是我們母親最喜歡的花,雖然一直都沒有人告訴過她,但是她竟然畫了出來,也許這一切真的是冥冥中注定吧。
我把樣式送到了手工製作坊,剛出坊門,竟然看到了大哥的身影,我趕忙走到他麵前,把他身邊的小廝換掉,轉而輕輕的拉著了他的手臂,大哥半天沒有說話,正當我想著話題的時候,他的聲音驀然傳到耳邊,
“三弟,我今天在牧家了,他們讓我成親,和君心,我拒絕了。”大哥的話讓我有點震驚,雖然知道這是一直以來都沒有言明的事情,“我想讓你替我和夏傷說一下,我已經和牧家說了,我會娶她。”
如果說剛才是震驚,那麼此刻留給我的就隻有絕望了,但是看著大哥的表情我知道這不是在說笑,是不是大哥察覺到我對夏傷的情誼,所以才故意讓我去說,讓我死心。
我不知道如何和大哥回到了牧府,在自己的院落裏,我發呆了很久,那種複雜的心情徹底把我打垮了,甚至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和夏傷說,可是既然大哥已經決定了,而且他們兩個應該是互相愛慕的,那麼我又怎麼可能讓自己參雜在他們中間。
我去了夏傷的房間,說要帶她出去吃飯,看著她瞬間發光的臉龐,心裏暗自疼痛,她開心的去換衣服,當她穿著一件白毛大衣站在我麵前,微微露出了一絲乳黃色,銀色的蝴蝶發簪在她的發髻上仿佛要飛翔,那樣純淨的樣子加重了我的難過。
帶著她前往呈最大的酒樓:會賓樓,看著她一路喜笑顏開的樣子,摸摸這個,瞅瞅那個,我的難過竟然轉變成一種知足,如果能這樣看著她,也是一種幸福吧。
她洋洋灑灑的點了幾個菜,等菜上來,她迫不及待的拿著筷子就吃了起來,其實她真的一點都不淑女,我尋找著開口的機會,先是感謝了她製作的會員卡,繞了半天,終於和她說到了大哥已經和牧家說明要娶她的意圖,我看見她瞬間呆滯的小臉,我的心底竟然一喜,難道她竟然不喜歡大哥?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一拍桌子就衝出了外麵,我趕忙扔下銀子跟了出去,看著她飛快的走在前麵,直到她察覺到自己已經迷路,當她轉頭看見身後的我,眼底滑過的喜色讓我開心了一下,隨後我陪著她回到了牧府,看著她直接走到了大哥的房間裏麵,那樣決絕的背影讓我有種失去她的感覺。
一夜無眠,大早上跑到她的房間,看著她已經平靜的臉色,我的心瞬間塌方,而她告訴我一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那是她向往的愛情,那樣真摯而淡然的表情讓我覺得仿佛不是在說她的愛情,然後我也明白她是開心的,因為那樣發亮的表情是從來沒有過的。
我隻能告訴他,想當大哥的新娘必須接受君心的挑戰,雖然我知道她向來是很厲害的,但是牧君心作為牧家的一個重要棋子,從小就熏陶在琴棋書畫舞中,真替她擔心,可是她卻毫不猶豫的說了好。
時間過的很快,比賽那晚,夏傷成了矚目的焦點,因為她一身紫色長裙把她的氣質完全顯露出來,甚至我都能從哪些賓客的臉上看出赤裸裸的yu望,這一點讓我很是不爽,三場比賽進行的很快,出了第一場舞蹈讓我差點瘋掉,當她從那麼高的地方縱身一躍而下的時候,我的心整個提到了嗓子眼,所有的思想都在刹那間停止,等她表演完,我氣急敗壞的到後麵找到她,看著她無辜的臉,更加的生氣,然而一切都在大哥的到來中,緩緩的沉澱下去,現在的我,已經沒有資格再去左右她的做法,因為她所有的冒險為的僅僅是大哥,書法和樂器已經不需要我擔心了,她的字體是自成一派的,當我看到車鯤鵬老爺子雙眼中的光芒已經明白今晚的勝利者隻能是她了。
雖然牧家私底下使了手段,但是怎麼會讓他們得逞,在我和二哥的安排下,一切都變得順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