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安名的房間,安名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向手機,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踹開被子,一屁股坐起來,匆忙的穿好衣服。
“糟了!今天還要上課,昨晚喝得有點過了!”安名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很痛
“安名,怎麼這麼晚還在睡?快起來”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知道了媽,這就起來”安名便穿好衣服出去。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本來不想吃早飯的,但在張美慧嘮叨下還是塞了兩個饅頭,安名的母親張美慧雖然這4年來每天做著幾份工作,自己雖然以前在安坤發達時期也享受過富裕的生活,但畢竟是農村出身,在安坤破產之後的還是有自己養家糊口的本領的,即使安坤至今癱瘓還躺在床上,他不會棄她的丈夫而走,而是一手撐起這個家。可見他們的感情很堅固。
安名急匆匆的從家裏趕出來,騎上自己那輛二手貨自行車,要是在以前自己都可以打的士,或父親送自己去學校,可這幾年都成為了泡影,現在隻有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安名平複了一下心情腳上發力騎著。
南宜市大街上這個時候尤為清冷,店鋪商店都部分都還沒營業,但在南宜一中街道兩旁卻較熱鬧,小販擺攤叫賣,雖然這樣有些亂,但我們知道城管是不會規劃的,因為他們隻會打人……一些早餐店傳來熱乎乎的香氣讓人胃口大開。
安名剛走進校門口一輛奧迪a6從旁邊行駛過去,安名瞥了一眼繼續往前走。
“安名,好久不見,近日可好“當安名停完自行車從另一旁的停車場那邊走來說是問候但誰都聽得出那是**裸的嘲笑。他就是4年前害安名父親破產楊天啟的兒子楊承。
“哦?還可以!我現在趕上課先走了“安名淡淡的說了一句就從他身邊繞開向教學樓那邊走起,連頭也不回。
“可惡!藐視我?嗬,看來好了傷疤忘了疼“楊承盯著安名走去方向惡狠狠的說道。
安名的父親破產之後他那些以前的朋友都離他而去,畢竟都是一些酒肉朋友,所以楊承的這種問候實屬可笑。
安名走進教室也沒有看他,畢竟現在高考將近,每個人都是緊張備考,安名走進來根本沒有人會鳥他這也正常。
“哥們,今天怎麼這麼晚?昨晚又去那瀟灑去劜?”坐在桌位旁的一個身材略胖,滿臉人畜無害,一雙猥瑣的眼神,他就是和安名唯一要好的朋友加死黨劉剛,他從小和安名玩到大,就算安名已經不是以前那麼有錢但他也不會瞧不起他。
“你小子又在想什麼呢!昨晚當然去睡覺了!“安名給他一個爆栗子,但心裏卻過意不去,他覺得自己真傻幹嘛想不開要去自殺,自己還有這麼一個死黨,自己怎麼舍得呢?
安名一屁股坐在劉剛的旁邊,他們的位置是最後一排,應為在中國一般差生都會被掉到最後麵,很明顯老師都是不喜歡差生,更何況南宜一中是市重點高中。
其實並不是安名學習成績不好,安名在初中也是一個好學生,不過在自己的父親破產被害那天安名剛好中考,影響考試發揮,之所以安名現在能在這裏讀全都是因為劉剛求他父親劉富康動用關係保送安名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