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料想,這一磕,倒還真磕出問題來了。李鼎銘隻覺得忽然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更有甚者,是在他的腦海裏麵響了起來。
“孩子啊,你是誰?”
李鼎銘嚇了一跳,心中想到,都說這清明節是鬼節,不能亂拜墳,這裏以前該不會是個墳堆兒吧,而自己該不會真的中獎了?
“拜錯墳兒了?碰到鬼了?我李鼎銘可是一位五好小青年啊,大好的未來等著哥們兒去擁抱呢……”心裏這樣想著,李鼎銘不覺間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不過嘴上卻是問道:“您是誰?您是在叫我嗎?您在哪裏?可否顯身一見?”
剛說完這話,李鼎銘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還TMD顯身一見,他(或者是它)要是真的顯身出來,看你丫的不尿一地。
不過,未等他多想,麵前卻是真真兒地顯現出來一個胡子拉碴的糟老頭子,手裏還還拿著一把劍,乍一看,倒還真的是像極了一位古代的隱俠,他這時倒也不怕了,壯著膽子問了一句“老者可是墨家的?”
“墨家?你這個小子居然還知道墨家……奇哉,奇哉……弱冠之齡,知道的卻是不少,我剛剛的確是在問你,至於我是誰,你猜猜吧……”
“既然您也知道墨家,想來即便不是巨子大人,也該是個墨家頭領什麼的,即便不是墨家頭領,起碼也該是墨家弟子,想來不會行些奸邪之事吧。我的名字,說出來,倒也沒什麼,我叫李鼎銘。”李鼎銘此時也隻好強自支撐著回答道。
“嗯,李鼎銘,這個名字不錯,不錯啊,“江山如鼎,人如銘”啊。是令尊還是令堂想讓你以後左右乾坤啊?”
“呃,還有這說道?我爸媽,呃,我爹娘倒也沒有告訴我是啥意思,不過,我聽起來倒是覺得挺……嗯……挺霸氣的,是那麼會事兒。所以……呃……故而也就沒多想多問,不過,在下想來也應該是這麼回事。”李鼎銘這下倒是對這個老者多了一分興趣,漬漬漬,“江山如鼎,人如銘”啊,多麼豪氣,多麼叼炸天的解釋啊。就憑對自己名字的這個解讀,這腦子缺根兒筋的娃娃果然還是一下子對這老家夥多了一絲好感了。心裏也越發的安穩起來,“能說出這麼豪氣的話的老者,自然不會跟自己的性命過不去。哪怕他……(身子是一個半透明的……)”
“話說,老先生,不知您的名諱?”
“先生?你怎知我是先生?”
“噗”李鼎銘現在又想給自己來兩巴掌了,這一身短打(漢服的一種款式,便於勞作,一般由下層人士穿著)的半透明老家夥,他會能知道“先生”這個詞是現代人對“男士”的一種敬稱?不過,他說“怎知”,那麼,難不成這老漢,還真的就是一個教書先生不成,思及此,李鼎銘一臉諂笑的言道:“老先生器宇軒昂,威武不凡,且一看便知是一位大智者,故而,不才方敢妄言。”
“哦,哈哈,此話不假,不假,好久沒遇到過如此有意思的小娃娃了。”坦然受了這個馬屁後,“至於老夫的名諱,老夫便是你剛剛所祭拜之人。”
“噗……”狗血啊,狗血啊……李鼎銘如是想到,不過還是驚訝的叫了起來。
“你,你是諸葛……諸葛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