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亂墜的長篇講解直至講完,全村人無一聽懂,這使何三亮無比憂心,祖先優良的基因DNA頭一次在他的心裏動搖了,他說:“你們的大腦還沒有開發,你們的腦子還在冰河時代,個個都是毛手毛腳的原始人,還是隻懂****發泄的大猩猩。後來何三亮不得已舍棄寫滿密密麻麻的原稿,用最簡化的語言為村民講述。他說:“聖明的人啊!上天創造人類絕非偶然。”接著他例舉了大地因何而生,男人為什麼生長胡須,在此他東湊西拚提及了底殼漂移產生地震,雄激素過旺使人生長胡須,使男人的yangju****。一切的講述並未入題,所以說一串並不涉及燕子嶺到底因何而來,名號為何延續至今。正在眾人迷惑之際,皮龍晃晃他那巨大的腦腔提出胡須與雄激素之間的矛盾來駁斥父親。他說:“母猴沒有雄激素,為何全身長滿毛發?”何三亮把主意裏全部貫通在了兒子提出都得疑問上,最後他說:“這個問題你最好去問山岩上的母猴。”當何三亮真正意義上為燕子嶺的村民闡述‘燕子嶺’這個村名的時候,村民們已經失去了傾聽的激情,他們完全開始在廣場上閑聊起於此無關的事情,甚至老人和小孩發出抗議的呼嚕,皮德最後也是被他精力基本消耗殆盡的哥哥從睡夢中抱回了家中。
宣讀當天的最後時刻,是由天空陣陣的雷聲迫使提前結束的,在雷聲中言辭依舊激昂的何三亮不得不用簡潔的話來概括和總結那篇常常的原稿內容,他說:“真正的北方太過遙遠,對於燕子來說那是有去無回的地方,真正的北方夏季短暫,那裏更漫長的是寒風飛雪。那裏晝雨夜雪,不適合燕子生存,所以聰穎的燕子跨洋越海選擇棲息在我們家鄉繁衍生息。它們的到來,可以說是千辛萬苦,我們的家鄉依山傍水,風光秀麗,適合生命的延續、、、、、、”
何三亮對事物的探索一直都高於對待任何東西,在他的靈魂裏隻有探索這一條枯燥的道路,其他的一切在他眼中根本形不成影象,其他的一切仿佛是一縷縷清透的空氣。他相信宇宙是無邊廣大的,他覺得生命的伊始就像一粒雞蛋孵化的進程變化,生命是由蛋清、蛋白演變成了骨肉。至於生活、情感,他的兩位妻子都不曾在他的世界裏獲得一席之地。在燕子嶺諸多男人中,何三亮是唯一享有兩個女人的男子,雅娜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成了他的妻子,那時候他自己也不過十五歲。那時的雅娜稚氣未脫,身子單挑,骨骼嶙峋,滿臉羞澀,就連女人的第二特征都還沒有臨幸到這個十二歲的女人身上,她的胸部平坦的可以倒立住雞蛋。當何三亮將她攔腰緊緊的抱住時,雅娜覺得自己腰椎間的骨頭發出咯咯的響聲,仿佛就像一顆小樹苗受到了強勁的台風無力反抗一般。何三亮這樣的粗魯舉動使雅娜心中覺得生命仿佛到了盡頭。他使出全身骨肉間的力量想要推開這個粗鄙的陌生男子,可她又覺得這個男子又高又狀,僅憑自己一味的力量反抗是不可能推開他的。於是,她帶著哭腔:“求求你,放開我”。她說。何三亮卻說:“完事之後,我就會放開你。”雅娜心中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對他做什麼事,他們之間就這樣抱在一起能有什麼可做。她覺得這個可怕的男子滿嘴噴出可怕的氣流,他身上的肌肉緊的像要崩裂,他開始撕扯雅娜的衣服,露出肌膚透著陣陣清涼的感覺,這使她心中的恐懼急速升溫。他說:“你扒我衣服幹什麼?”何三亮連吸幾口冷氣,接著鼻孔裏喘出一股熱度極高的氣流說:“睡覺。”雅娜說:“媽媽說,我隻給你做妻子,不能和你睡覺,我還小,再長大一點才能和你睡覺。”她又說:“要不我會死去,睡覺會讓我死去的。”這時的何三亮根本不知道自己緊抱著的這個女人的身體裏會和男人的身體機構會有什麼不同。雅娜的最後一句話確實觸在了他的心幹骨上,他不能因為睡覺而讓雅娜死去。他於是放開了她問道:“那我們可以什麼時候睡覺,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雅娜無知的搖了搖頭,因為雅娜都對自己未來的身體發育充滿不知,她不知道女人發育到什麼樣子的時候才可以和男人同床共枕,她隻記得她媽媽對她的囑咐,“千萬別讓何三亮的身體觸到你的身子,你還小。”那天晚上,何三亮和雅娜就像一對敵對的勇士一樣,兩人的眼睛圓溜溜的對視著對方,一夜未眠。